【得国·皇宫深处,1918年】
威廉二世坐在御座上,脸色苍白,手中紧握权杖。
“他们……真的敢反叛?”
旁边的亲信低声答道:“陛下,基尔港水兵己控制舰队,柏林街头也有人举旗抗议。”
“让他们镇压!”
“陛下……没人听命令了。”
皇帝猛然起身,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我……我是上帝选定的君主……怎么会这样……”
【紫禁城,1421年!】
朱棣咬着的烤鸭“啪嗒”掉在龙袍上,油渍渗进金丝绣纹:“这德皇怎么比建文还狼狈?汉王!要是咱大明也闹这出…”
汉王朱高煦油光满面地抓起第二只烤鸭:“爹!给我三千神机营,把反贼炸成烟花!”
太子朱高炽却合上折扇:“二弟,你看他们的粮仓空了三年,军队饿得拿步枪换土豆——失了民心,再强的火器也是废铁。”
太监总管在一旁点头哈腰:“太子殿下圣明,民心才是根本啊。”
朱棣沉思片刻,目光变得冷峻:“传令下去,严查各地粮仓,安抚百姓,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在大明发生!”
【唐朝·开元二十三年】
长安城朱雀大街上,人群熙攘,孩童追逐着纸鸢奔跑。
忽然,天空裂开一道光影,浮现出一幕幕画面——战火中的城市、逃亡的贵族、愤怒的民众。
一位身着圆领袍的官员驻足观看,眉头紧皱。
“这……是何等景象?莫非天罚降临?”
旁边一位书生摇头道:“非也。我曾读过西域传来的典籍,言及某些国度,王权不固,百姓起而夺之。”
另一位商人插话:“若真如此,那岂非天下大乱?”
那官员缓缓开口:“古语云:‘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日之景,或为警示。”
他望向皇宫方向,心中暗思:
“圣人在上,西海升平,然若有一日,百姓不堪其苦,谁又能保江山永固?”
【清朝·雍正年间】
紫禁城乾清宫内,几位皇子正在听师傅讲授治国安邦之道。
忽然,天幕亮起,映出一幕幕画面——皇帝退位、贵族逃亡、民众欢呼。
“这……这是哪朝哪代?”一位皇子惊讶道。
师傅摇头:“未曾听闻。”
画面上,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走上街头,对着人群发表演讲,身后旗帜猎猎飘扬。
“此人为何能号令百姓?”皇子不解。
师傅沉吟片刻:“或许,他代表了某种新思想。”
皇子皱眉:“新思想?朕以为,祖宗成法才是根本。”
师傅点头:“殿下所言极是,然世事变迁,若一味守旧,恐有危矣。”
皇子沉默,心中却泛起波澜:
“父皇常说,以史为鉴。今日之景,是否便是未来的影子?”
【西汉·建元年间】
司马迁坐在案前,手指微颤,狼毫缓缓落下,墨迹在竹简上晕染开来。
他刚写完一篇观天幕文章,正准备歇息,忽听宫中传来消息:“又有异象现于天幕,诸臣皆往观之。”
他皱眉起身,披衣前往太常寺。
众人围坐殿前,仰望空中浮现的画面——一座金色宫殿内,贵胄纷逃,士兵闯入,皇冠滚落尘埃。
“此乃……帝制崩坏?”司马迁喃喃。
身旁一位老儒生摇头叹息:“昔者周室衰微,诸侯割据,天下大乱。今见此景,岂非又一大变?”
司马迁眉头紧锁,心中暗道:
“若帝王无德,百姓自然离心;然骤然崩塌,必致流血千里。”
他提笔疾书,字迹遒劲:
“得国虽亡,非敌所灭,实败于己;奥匈虽灭,终因分裂。大国之兴衰,不在兵戈,而在人心。”
写罢,他抬头望天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悲悯。
【南宋·绍兴十年】
临安城内,风雨欲来,雷声滚滚。一群士子聚集于讲堂之中,望着天幕投影的画面——一场场起义、一次次暴动,百姓手持武器,冲击官府。
“此乃乱世之兆!”一人惊呼。
另一人冷笑道:“不过是小民作乱,不足为虑。”
讲堂中,一位老者轻抚胡须,缓缓道:“不然。若百姓无路可走,便只能揭竿而起。”
他望着画面中那名高举旗帜的青年,眼神复杂:
“此人虽为叛逆,却也是被逼无奈。若朝廷不能施仁政,终有一日,也会有人冲进宫门。”
窗外雨势渐猛,屋檐滴水如鼓,敲打人心。
【北魏·太和七年】
洛阳城内,孝文帝正巡视市井,忽见天幕异象,召集群臣共观。
画面中,一名女子站在广场中央,面对群众高声演讲,号召改革。
“此女竟能登台陈词,实属罕见。”一名大臣皱眉。
孝文帝目光深邃,缓缓道:“此为时代之变。昔日男尊女卑,然若女子亦可参政,未必不是好事。”
旁边一位宦官低声提醒:“陛下,此举若传入宫中,怕引起非议。”
孝文帝淡淡一笑:“非议?朕要的,是变革。”
他望着画面中那位女子的身影,眼中竟有几分欣赏:
“若我大魏也能有此风气,何愁不兴?”
维也纳老城区,1918年11月!
老裁缝约瑟夫的缝纫机早己停转,他抚摸着未完工的军装,针脚间还残留着三年前儿子的体温。
窗外,新成立的奥低利国国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他对着空荡荡的店铺低语:“陛下的皇冠,终究抵不过饥民的拳头。”
隔壁卖花女孩安娜的篮子里,枯萎的玫瑰花瓣混着雪粒飘落,她仰着冻红的小脸:“妈妈说战争结束就有面包,可现在…”
她的母亲蹲下身,抱紧女儿,泪水滴在安娜的发间:“会好起来的,孩子,会好起来的…”
这时,一群士兵冲进街道,推倒了安娜的花摊,母亲护住女儿,大声哭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布达佩斯贵族府邸,1918年深秋!
水晶吊灯在晃动,匈牙利贵族们的银质餐具叮当坠地。
老伯爵的红酒洒在祖传的波斯地毯上:“奥匈帝国要完了!那些新兴的民族国家,就像从帝国身上剜肉的秃鹫!”
年轻子爵愤怒地将佩剑砸向壁炉:“都是那群软弱的政客!要是早听我的,在喀尔巴阡山脉…”
话音被突然闯入的仆人打断:“老爷!罗码尼亚军队己经到多瑙河对岸了!”
老伯爵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子爵却突然抽出佩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个鱼死网破!”但他颤抖的剑尖,却暴露了内心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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