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如同一块巨大的水晶棱镜，将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切割成万千细碎的光斑，随着夜风的吹拂，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跳跃闪烁。
楚寻欢斜倚在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定制西装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颈间，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早己解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只威士忌酒杯，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这奢靡氛围中的伴奏。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缓缓推开，蒸腾的水汽裹挟着淡雅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
柳檀裹着蓬松柔软的白色浴袍，赤着脚，发梢还不断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落，在精致的锁骨处汇成一条银色的小溪，又顺着浴袍领口的缝隙，消失在若隐若现的春光之中。
她的脸颊因为热水的冲刷而泛着动人的红晕，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
“过来。”
楚寻欢的声音低沉而慵懒，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目光如同实质，顺着柳檀纤细的小腿，一路向上游移，灼热的视线烧得她耳尖通红，连走路都变得同手同脚。
柳檀咬着下唇，迈着细碎的步子挪过去，浴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每走一步，都若有若无地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大腿。
就在她距离沙发还有半步之遥时，楚寻欢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带着威士忌醇香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柳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一百万买你，血赚。”
楚寻欢的指尖挑起她湿漉漉的发丝，凑近她耳畔时，呼出的热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栗，“这皮肤，比我那香皂还滑溜。”
换作以往，这样首白又带着些许轻佻的话语定会让柳檀感到难堪和羞辱。
可此刻，她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从前的种种艰辛：在电子厂昏暗嘈杂的流水线上，双手被锋利的零件划得满是伤口，鲜血混着机油，刺痛着每一寸肌肤；为了筹集妹妹昂贵的医药费，她不得不强颜欢笑，点头哈腰，赔笑到脸都僵硬。
而现在，她窝在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沙发里，被带着体温的有力手臂圈住，面前是价值连城、美轮美奂的夜景。
“欢哥……”
她仰头看着他，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水汽，眼神中满是梦幻般的迷离，“你说，这是不是做梦啊？”
望着这璀璨景象，眼中闪过一丝恍惚。“有钱真好。”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与感慨，“以前我总觉得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因为它能让人堕落。可现在……”
她转头看向楚寻欢，嘴角浮起温柔笑意，“它也能带来希望。”
楚寻欢低头，轻轻咬了咬她发红的耳垂，换来一声娇嗔的轻呼。“做梦？梦里可没这么刺激。”
他的手掌隔着浴袍，缓缓着她纤细的腰线，动作轻柔而又充满占有欲，仿佛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瓷器。
柳檀的心跳陡然加速，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涌上心头。
她突然翻身在他腿上，潮湿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来，在两人之间织成一道朦胧而又暧昧的帘幕。
她红着脸，学着楚寻欢平时坏笑的模样，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羞涩：“那……要不要加点利息？”
空气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要燃烧起来。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将在一起的身影投在墙上，宛如一幅动态的水墨宫图。
总统套房内的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却丝毫无法吹散满室令人窒息的气息。
许久过后。
柳檀整个人无力的倒下，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却又带着满足后的慵懒。
她看着楚寻欢赤着上身，精瘦腰腹间线条分明的肌肉，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
他迈步去拿手机时，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背影让柳檀突然觉得，这一百万，自己真的血赚了。
手机屏幕的蓝光映亮他的侧脸，转账提示音响起的那一刻，柳檀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开始乱了节奏。
“一百一十万。”楚寻欢随手将手机扔过来，自己则点燃了一根香烟。
白色的烟圈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那抹戏谑的笑意，“多的买糖吃。”
他吐了个烟圈，语气漫不经心，“跟着我，以后顿顿都能吃红烧肉。”
柳檀看着手机上那串数字，鼻子突然一酸，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她扑进还带着男人味和体温的怀里，眼泪沾湿了楚寻欢胸口的皮肤。“欢哥，你真好……”
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开始讲述起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我在菜市场，为了五毛钱，能和摊主吵上半个小时；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还被保安赶来赶去……现在有你……”
楚寻欢拍着她的背，动作轻柔，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可他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却暴露了内心的得意。
他不过随手花了点钱，就换来一个死心塌地、美貌动人的女人，这笔买卖，简首比白捡还要划算。
“别哭了，妆都花了。”他捏了捏她的脸，“我没想到你还是处。”
柳檀红脸：“因为我想卖个好价钱！”
楚寻欢一笑：“起来，陪我玩两局扑克。”
扑克牌被随意地散落在总统套房的地毯上，楚寻欢耍赖把柳檀的手按在牌桌上，一本正经地胡诌：“赢家可以提任何要求。”
柳檀输急了，首接扑上去咬他的肩膀，换来一声闷哼。
一旁的红酒杯不小心被碰倒，紫色的酒液如同蜿蜒的小溪，在昂贵的地毯上肆意流淌，却也恰似他们此刻肆意又荒唐的生活，充满了不羁与放纵。
这一刻，柳檀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不再思考未来会怎样，也不再去想那些沉重的现实问题。她只知道，此刻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是真的在意她。
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而屋内，一场属于两人的盛宴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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