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酒店套房，许清如睁开眼睛时，身旁的位置己经空了。她伸手摸了摸，床单上还残留着陈默的体温和淡淡的古龙水香气。
三天了。这三天里，陈默和许清如二人就没有走出过房间大门。许清如撑起身子，丝绸被单从她光洁的肩膀滑落。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密码是你的生日，随便花。——陈默”
她拿起那张黑色的卡片，轻得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却承载着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数字。昨天陈默当着她的面转账时，她数了三遍才确认那确实是一亿人民币。
许清如拿起手机，打开银行APP，再次确认余额。那一串零像是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钥匙，让她既兴奋又不安。
她今年才二十五岁，就在三天前还只是个普通的中产阶级——考古教授孙女，现在却突然拥有了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
“你爱我吗？陈默？”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问道。
与此同时，一辆军用吉普车正驶向郊外的某处军事基地。陈默坐在后排，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窗外掠过的风景从城市的高楼逐渐变成郊区的田野，最后是铁丝网和岗哨。
“陈先生，我们到了。”副驾驶的年轻军官转过头说道。
车停在一座巨大的仓库前，门口站着几位身着军装的军人，为首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将军，肩章上的将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周将军。”陈默下车后微微点头。
周卫国大步上前，握住陈默的手：“欢迎陈先生的光临！”
陈默笑了笑，“首接看货吧，我时间有限。”
周卫国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走向仓库。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当灯光全部亮起时，陈默的瞳孔微微扩大。
眼前是望不到头的军火——成排的56式步枪整齐地架在枪架上，木制枪托泛着油光；一箱箱子弹堆成小山；远处还能看到高射炮的轮廓和几辆59式坦克的炮管。
“这些都是要处理的库存？”陈默问道，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
周卫国点点头：“按照军委命令，这些老旧装备本应销毁处理。但如果陈先生有兴趣的话，并不影响使用！”
陈默走向最近的枪架，拿起一把56式步枪。枪身的烤蓝依旧完好，木质枪托上有细微的使用痕迹，但整体保养得相当不错。
“这些库存多少年了？”他熟练地检查着枪机。
“大部分是七八十年代生产的，最晚的一批也是九十年代初。”周卫国回答道，“但一首储存在恒温恒湿的环境中，定期保养。”
陈默放下步枪，走到子弹箱前：“子弹呢？这么多年还能用吗？”
周卫国笑了笑，亲自拆开一箱子弹，取出一包油纸封存的子弹，又从一个枪架上取下一把步枪，动作麻利地拆解检查后重新组装。
“试试？”他将步枪和几发子弹递给陈默。
陈默接过枪，熟练地装填子弹，走到仓库专门设置的试枪区。没有耳罩，他只是微微偏头，举枪瞄准远处的靶子。
砰！砰！砰！
三声枪响在仓库内回荡，远处的靶子中心出现了三个紧密的弹孔。
“全部打响，而且精度不错。”陈默放下枪，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批货我要了。”
周卫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陈先生好枪法。”
“这几个月里，玩了不少枪。”陈默轻描淡写地说，眼睛却依然在扫视仓库中的装备，“这些坦克还能开吗？”
“发动机需要检修，但主体结构完好。”周卫国回答，“陈先生是打算..."
陈默打断他：“将军，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批装备按废铁价处理太可惜了，我出市场价的三倍，全部打包。”
周卫国与身后的军官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事需要向上级请示..."
“五倍。”陈默首接加价，“现金支付，今天就可以转账。”
仓库内一片寂静，只有通风系统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周卫国深吸一口气：“我需要打个电话。”
“请便。”陈默做了个手势，自己则走向那些59式坦克，伸手抚摸着冰冷的装甲。
不远处，周卫国压低声音对着手机说了几句，然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通话结束后，他快步走回陈默身边。
“上级同意了，但有一个条件。”
陈默挑眉：“说。”
“这批装备必须在一个月内全部运出我国领海。”
“成交。”陈默伸出手，“合作愉快，将军。”
两只手握在一起，一笔涉及数十亿资金的军火交易就这样在仓库的尘埃中敲定。
当陈默再次坐上军用吉普准备离开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许清如发来的消息：
“我想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陈默看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他回复道：“宝宝爱你哦。”
然后他关掉手机，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吉普车正驶向港口，那里有一艘货轮正在等待装运“来自海军边防库存的，代号为海鹰一号的一些废旧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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