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8月14日，夜，第88军师部驻地
夜幕低垂，上海郊外的88军驻地灯火通明。士兵们神色紧张地列队警戒，目光却忍不住瞟向远处——三辆钢铁巨兽般的T-72主战坦克正缓缓驶来，沉重的履带碾过土路，发出令人心悸的轰鸣。在它们身后，十多辆装甲车呈战斗队形展开，六十名全副武装的T800战斗机器人列队前进，黑色的作战服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冷光。
孙元良站在师部门口，身后是几名参谋和警卫。他眯起眼睛，试图看清这支神秘部队的指挥官。
当陈默从坦克指挥舱中跃下，大步走来时，孙元良猛地一怔，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
“是你？！”
陈默嘴角微扬，抬手敬了个军礼：“孙师长，别来无恙。”
孙元良愣了两秒，随即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抓住陈默的肩膀：“好小子！当年在宛平城外，你一个人开着一辆怪车救了我半个团，现在倒好，首接带了一支铁甲军回来！”
陈默笑了笑，挥手示意身后的T800士兵从车上抬下来一车的大木箱。
“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在陈默的示意下，孙元良手下的几名副师长及旅团长将这些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是崭新的56式冲锋枪、国产军用望远镜、还有几箱盘尼西林——这些在抗战时期都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孙元良眼睛都首了，周围的军官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孙元良拍了拍陈默的肩，语气复杂，“陈兄弟，你这手笔，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师部内，酒过三巡，孙元良终于忍不住问道：“陈兄弟，咱们也算生死之交了，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支部队，到底是怎么拉起来的？”
陈默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孙师长，你可知道，我祖上是何人？”
“哦？”孙元良来了兴趣。
“我姓陈，但祖上本姓李。”陈默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唐太宗李世民，便是我的先祖。”
“什么？！”孙元良手一抖，酒洒了半杯。
陈默继续编道：“千年来，我这一支族人隐姓埋名，远赴海外，在欧美经营实业，积累了些许家底——钢铁厂、化工厂、军工厂，都有涉猎。这次日寇侵华，我变卖家产，购得这些新式武器，又招募了一批忠心死士，便是要回来报效祖国。”
孙元良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叹道：“难怪！难怪你的装备如此精良，连日军都不是对手！”
他忽然压低声音：“陈兄弟，你这支部队……可有正式番号？国民政府那边……”
陈默摆摆手，笑道：“孙师长放心，我此行只为杀敌，不涉军政。若国府需要，我愿听调遣。”
孙元良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好！有陈兄弟相助，何愁日寇不灭！”
酒至半酣，陈默忽然问道：“孙师长，数月前在宛平城外，那个叫林燕婉的小护士……现在可还安好？”
孙元良的笑容一滞，叹了口气：“她……己经不在了。”
“什么？！”陈默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孙元良见状，连忙摆手：“别误会！不是那个‘不在了’！”
他苦笑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么普通护士。她是杭州林家的大小姐，偷偷跑出来参军的！后来她家里派人找上门，我念在你对我88师有恩，又怕她在前线出事，便让她家人强行把她带回去了。”
陈默长舒一口气，哭笑不得：“孙师长，你这话可吓死我了。”
孙元良挤了挤眼睛，调侃道：“怎么？陈兄弟对那丫头有意思？”
陈默笑而不语，只是端起新斟的酒，一饮而尽。
窗外，夜色深沉。黄浦江的风吹过战场，带走了硝烟，却带不走那些曾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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