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当众招魂，被陈建民一顿痛打……"
"啧啧，还有脸出门？"贾张氏脸色铁青，但还是强装镇定，走到了柜台前。
"哎呦，这不是贾大妈吗？"一位中年妇女阴阳怪气地打招呼，"您今天身体好些了吗？昨晚听说您闹肚子了？"
贾张氏瞪了那妇女一眼，"关你什么事！我身体好着呢！"
"是吗？那您可要小心点，别再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万一再闹一回，那可就……"妇女捂嘴偷笑。
"你！"贾张氏气得脸都红了，"你什么意思？我昨天那是……那是……"
"是什么？是食物中毒呗！"妇女毫不客气地说，"谁让您那么贪心，别人扔的东西也要捡回去吃。"
贾张氏气急败坏，正要反驳，忽然看到了站在柜台后的陈建民，立刻噤声了。
昨晚的耳光似乎还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可不想再惹这个煞星。
"建民，今天怎么在这儿上班？"贾张氏强压着怒气，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
陈建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来学习两天售货技巧。贾大妈，您要买什么？"
贾张氏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八卦之心，低声问道："建民啊，我听说……听说聋老太太的事了。这是真的吗？"
陈建民冷笑一声，"贾大妈，您昨天还躺在床上拉肚子呢，今天就有精神出来打听消息了？"
贾张氏尴尬地笑了笑，"哎呀，那都是误会，我没怪你……我是真关心聋老太太啊，她在西合院住了这么多年，要是真有什么问题……"
陈建民看了看周围，见有不少人在偷听，便压低声音说：
"贾大妈，这事我也是无意间听说的。聋老太太是不是真烈属，我也不敢肯定。不过……"
"不过什么？"贾张氏急切地问。
"不过那些所谓的烈士证明，确实很可疑。而且，您想想，真正的烈属，政府会不闻不问吗？"
贾张氏眼睛一亮，立刻悟出了其中的玄机，"你是说……聋老太太真的是假冒的？"
陈建民不置可否，"我只是提出疑问，具体真相如何，还得有关部门调查。"
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哎呀，这可是大事啊！那易中海他们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陈建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一大爷跟聋老太太走得最近，应该……嗯，您懂的。"
贾张氏会意地点头，眼中满是八卦的欣喜，"我懂我懂。啧啧，这西合院可真是藏龙卧虎啊，没想到聋老太太还有这么大的秘密。"
她买了点东西，就匆匆离开了，显然是急着回西合院传播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
到了下午，整个街区都被这个消息搅得沸沸扬扬。
人们在街头巷尾、茶馆饭店、街道小巷中窃窃私语，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夕阳西下，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西合院。
刚一进院门，就感觉气氛有些异常——院子里的人看到他，不是像往常一样热情打招呼，而是纷纷低下头，交头接耳，像是在讨论什么秘密。
易中海皱了皱眉，心想是不是昨晚的事还在发酵？
但按理说，那事己经平息了啊。
走了几步，阎埠贵和刘海中也从外面回来了。
三人相视一眼，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当家的，回来啦！"一大妈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嗯，回来了。"易中海点点头，"院子里怎么回事？大家看起来怪怪的。"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拉着易中海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今天街上传得沸沸扬扬，说咱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可能是假烈属！"
"什么？！"易中海的声音陡然提高，引得院子里的人纷纷侧目。
一大妈连忙示意他小声点，"听说是街道办事处查不到她的烈属登记，而且她那个给红军送鞋的故事也站不住脚。她从来没出过西九城，怎么可能去给在南方的红军送鞋呢？"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这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可不是谣言，"三大妈这时凑了过来，对着阎埠贵压低声音，
"陈建民亲口说的，他去街道办事处办事，无意间听来的。说聋老太太家里没有烈士牌匾，没有牺牲证明，官方从来没有慰问过，证件也很可疑…………"
阎埠贵听得脸色大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这可不得了！如果是真的……"
"老阎，别乱猜测！"易中海厉声打断他，"这肯定是谣言！"
刘海中也被自己的媳妇拉到一边，听完消息后，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聋老太太在西合院住了几十年，从来没人怀疑啊……"
"所以才更可疑啊！"三大妈激动地说，"你想想，一个真正的烈属，政府会不管不问吗？每年都该有慰问的，可谁见过有人来慰问过聋老太太？"
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不时地投向三位"大爷"，特别是易中海。
贾张氏这时也出现在院子里，一脸幸灾乐祸地大声嚷嚷：
"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新闻啊！咱们院里竟然有假烈属！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啊！"
易中海恨不得上前堵住她的嘴，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贸然行动，只能强压怒火，对阎埠贵和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三人匆匆走到一边，低声商议。
"老易，这事可麻烦了！"阎埠贵急得额头冒汗，"如果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有问题，那咱们平时对她那么尊敬，岂不是……"
"闭嘴！"易中海厉声打断他，"老太太怎么可能是假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搞破坏！"
"可是，这谣言传得这么广…………"刘海中犹豫地说，"要不要找人去了解一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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