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破日，我前几天也在求叔那听到过。据说三破日鬼门关大开，无数地府鬼魂也会趁着今天重回人间，看望人间亲人。”
况天佑跟上来后开口说道。同时他脸上没有半点关于鬼怪传说中的任何担忧，反而极其平淡。
看着对方脸上从容，马小玲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警局大门外。
“别以为当警察，杀气重就可以不怕这些东西。不过你倒是挺淡定的......”
“对了，你刚才说你怀疑平哥，是因为看到平哥手上有类似的黑痕？”
面对马小玲询问，况天佑轻皱眉点头道。
“嗯...当天收走PIPI尸体过后，我去过一趟罗开平家中，偶然看到罗开平手上有黑痕。而且......”
说到这，况天佑拖了个长音。很显然有些犹豫接下来想说的话。
见到这，马小玲则是立即开口询问。
“喂，说啊。”
“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
况天佑犹豫两秒后抬头看向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罗开平家里...有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
“尸体的腐烂味。”
“尸体的腐烂味？”马小玲皱起眉头，很明显对于况天佑所说的话有些不理解。平哥家里怎么会有尸体的腐臭味？难道平哥死了？
不对...
或者是平妈？
而一旁的姜烨听到两人对话，熟知剧情的他自然是知道杀人凶手是谁。
不过用原著的视角去看待的话，罗开平虽然是一个妈宝男，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母亲的爱护？特别是最后抱着母亲尸首跳楼那一幕，若是站在他的角度来说。
就是世上唯一一个爱自己的人，在自己眼里被别人逼死......
从而怨气冲天，为母报仇。
“小烨？你是不是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就在姜烨回忆原著时，一旁的马小玲也注意到姜烨神色有些不对，随后便立即开口询问。
听到马小玲所问后，姜烨回过神来看向对方，明显被对方的询问弄得有些闷。
“我？”
“呃...我也不太了解啊，嘉嘉大厦我就去过一次。”
“真的？”马小玲有些怀疑。毕竟对于站在自己眼前的这半个徒弟，马小玲可是知道对方身怀演算未来的绝技。刚才他突然沉默思考，肯定是多半知道了什么，或者偷偷使用演算能力。
不过见对方不说，马小玲虽然感到有些古怪但也没有继续追问，随后转头朝着况天佑询问道。
“嘉嘉大厦那边情况怎么样？”
况天佑整个人表现得依旧很是沉稳，果断地便首接开口回答对方问题。
“嘉嘉大厦那边，我的同事也在进行走访排查。哦对了，据说房东请了玄武童子准备开坛做法，算是超度一下死去的两个亡魂。”
“开坛做法？”马小玲猛然回头看向对方，眼神难以掩盖那抹诧异。“三破日开坛做法，不要命了？”
“那个神棍早就该收拾他了。”
“小烨，我们走。”
“哦！”姜烨只是应了一声便立刻跟上对方，至于去哪当然不用问......
马小玲的反应倒是让况天佑有些不解，身为僵尸的他虽然对道家有些许了解但那也只是出于自保.......但对于什么三破日开坛做法这其中的禁忌，并不清楚。
望着扬长而去的汽车，况天佑只是轻轻摇摇头，随后便返回警局做收尾工作，准备下班。
......
路边。
马小玲停下汽车，天边那渐渐落下的夕阳照映着大地，倒是显得有些优美。
姜烨有些不解地看着马小玲。
“咱们在这干嘛？”
“说吧。刚才你想到了什么，或者说...你看到了什么。”马小玲看向姜烨径首开口询问。
而面对马小玲的追问，姜烨倒是也不意外，毕竟自己出现在她面前的人设就是会演算未来，说白了就是能掐会算，知晓过去未来。
“刚才看到那具女尸的情况，以及那位况警官说了之后，我演算了一下。”
“凶手不是人。”
“废话！”马小玲首接当头棒喝。“人杀的，尸体会被阳光蒸发吗？”
说完，马小玲回忆起先前姜烨提起过的僵尸灭世事件。
“你是不是怀疑，是僵尸干的。”
“算是吧...不过我的演算能力不是每次都能看到过程，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法力......我只是隐约见到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动手杀了她们。”姜烨当然不可能全盘托出。
“老人？是不是平妈？”马小玲立即询问。
对此姜烨只是有些无奈的摇头：“我看不清楚，况且我也不知道平妈是谁。”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给我补充一点法力。”
“怎么补充？”马小玲有些纳闷儿。难道是要我渡功给他？
见到疑惑的马小玲，姜烨脸色有些凝重地道。
“正如刚才我说的那样，我基本没有法力所以演算的功能只能随意，自己主动的话会消耗巨大并且还看不到真相......”
“除非...你给我一滴，带有你法力的血。”
“通过你的血作为引子驱动。”
“你还可以这样？”马小玲倒是有些许怀疑的看着对方，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演算这种东西本就是扣除法力，当会演算的人没有法力那就是扣除生命。
但若是用身怀法力之人的血作为动力.......
似乎也行得通？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可以。”姜烨两手一摊。
摆明了不可能为了旁人的事而去消耗自己寿命的态度。
见姜烨的反应，马小玲也陷入犹豫当中。
倒是姜烨，见到马小玲似乎有些犹豫，便再次立即开口说道。
“而且...我好像还看到，嘉嘉大厦外面有人在开坛做法，方圆百里的鬼都朝着嘉嘉大厦汇聚，最后被某个人全部吞下，变成了什么....恶修罗？”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马小玲心里开始有些着急起来。“开坛做法？开坛的人是谁？”
“好像是什么童子...我听不太清......”姜烨摇了摇头，眼神带着歉意地看了对方一眼。
听到姜烨的补充，三破日就是今日。马小玲也顾不得真与假，毕竟先前姜烨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就己经灵验，这一次马小玲可不敢去赌。
“需要多少？”
“什么？”
“血。”
“一滴就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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