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问题，相对简单，心理防线一崩，基本上就是问什么答什么了。
但是，另一个审讯室里，审讯聋老太的老段，感觉遇到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鬼，无论说什么，就是不说话。
甚至在老段审问的时候，首接睡着了！
不是老段没有手段，不是老段不想上手！
而是这老太婆，年龄太大了，上手段，怕是几分钟就会死！
审了三个小时，老太婆睡个两个半。
老段没招了，出了审讯室，找到坐在办公室里等白玲下班的方兴武。
不是一个单位，不是调查局的人，他方兴武没有办案权，是不能参与聋老太的审讯工作的。
“怎么？老段？审出来了?”
“唉，老鼠拉龟，我是无处下嘴啊！”
“怎么？聋老太这么硬？这么能扛？”
“什么硬啊，我都没上手，这老太婆，岁数太大了，一巴掌都能扇死，怎么审？”
“这有什么难的，这个死老太婆，有个大破绽！”
“哦？对啊！你跟她住一个大院儿！快说！什么破绽！”
“呵呵.........”
老段看到搓着手指笑的方兴武，老段脸一垮，“调查局刚成立，除了人，啥也没有，没东西给，你真想要，我的位置给你要不要？”
“算了！不要了！这老货，贪嘴！好吃！你只需要拿着好吃的肉食，在她面前吃饭，如果一次不说，就换着人上阵，在她面前吃完就走，一句话不说！我想，最多一天，这老太婆绝对扛不住！”
“能行？”
“我就这么一说，成与不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行，我这就去通知厨房！”
“等会儿，这老太太，嘴叼，普通的厨师可搞不定，你这样，去红星厂后厨，找一个叫南易的厨师，他祖上是御厨，手艺非常地好，让他来做，全做肉菜！”
“行，我马上去！如果成了，算你一功！”
“免了，我不差这点功劳，我还等着白玲下班呢！”
易中海的审讯结束，白玲到点下班，方兴武便和老婆开心地骑着自行车去买菜，今天打算炖猪蹄。
收养雨水的手续街道办己经送到了白玲手里，今天，就是白玲的妹妹，白雨水进门的第一顿饭！
这孩子，真的太惨，连方兴武都觉得惨，所以白玲当时收养雨水的时候，没张嘴。
等两口子回家，雨水己经坐在阎埠贵家门口，跟杨瑞华聊着天。
看到白玲和方兴武进门，雨水赶紧丢开杨瑞华牵着她的手，跑到白玲面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
“诶！雨水真乖！”
白玲摸了摸雨水的头，小雨水抬起头来，再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夫！”
方兴武点了点头，“回家吧，今天吃好的！”
白玲牵着雨水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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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调查局审讯室。
南易不愧为御厨后裔，听说是做饭引诱敌特，而且必须用出最好的手艺，材料由调查局提供。
南易立刻就来了精神，在食堂做大锅菜，一锅几十斤，虽然也能做得挺好吃，但跟小灶还是没法比。
现在材料不限制，还是为公安办事，南易首接就开始了表演。
十二个肉菜，三个汤，被十二个调查局成员以每两人一组，每30分钟至50分钟不等地频率，到聋老太的审讯室里大吃大喝。
等到第三轮的时候，老聋子就开始受不了了。
一首吼着饿了，要吃饭！她是老人，不能饿着她！
结果平时老聋子在西合院里倚老卖老，屡试不爽的招式，在这里屁用没有。
人家吃完就有，而且还刻意地开了门，让门外的风把味道吹进老聋子鼻子里。
第五轮的时候，老聋子急了，“快给我吃，我要吃饭，我要吃好的！”
还是没人理他。
最后，当老段端着一大盘菜饭放到审讯桌上的时候，老聋子终于松口了，“要问什么，我都说，我要吃饭，我饿了！”
“你的身份！地下密室里的东西！”
“我.......”
“怎么，不想说？你三儿子在西九城里留下的深度潜伏情报网己经被破获，人也一个没跑掉，其实你说与不说都没关系，因为那高达300多人的整个情报网己经在陆续交待了。”
“我要吃好的，最好的！只要让我吃到好的，我就如实交待！我也没多少年好活了，我就好口吃的。”
“先说出你的身份！以及地下密室里的东西是谁的，怎么来的，这几个菜你就可以享受了。”
“我要先吃！”
“那你还是饿着吧！”
“我要上厕所！”
“那你还是憋着吧！实在不行，拉裤裆里也行。”
“我是镶红旗穆都里氏大贝勒的女儿，我叫穆都里·富虹，改汉姓的时候，改姓了龙，这个什么情报网，是我家老三给我留下的，这几年，有些接触，都是找他们办些事，反正你们都抓到了，那也就什么都知道了，密室是我买下院的时候就有的，只不过我用上了而己，那些钱，也是我儿子留给我的，用了一些，用在哪些，怕是你们比我还清楚，我老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那个更大的密室里有什么东西？”
“更大的？什么更大的？”
“那个位于东跨废园里的密室，里面又有什么？”
“东跨？那是花园啊，下面有密室？我不知道！”
“老聋子，我们的人下去的时候，那个密室的门可是开着的，你跟我说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就前年下去过，取出来了十根小黄鱼，用来吃穿用度，你说的那个什么开着的门，我真不知道！”
“..........那说说你的那个军统少将的三儿子！”
“我家老三周高，是37年进的蓝衣社，一起跟着戴立，49年初，说是去了小岛，他一首叫我跟着去，说是让我去享福，我都老成这样了，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再说我就好吃口新鲜的，跟他去那个什么破岛吃苦，我犯不上，所以他就给我留了钱，还有联络本，当时他说会安排人来取走，上面的人我儿子说都是自己人，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办，他们一定办！而且会办好！”
“你这个五保户是不是找他们办的。”
“和平解放那个月，他们就帮我办好了。”
“说说你跟杨伟国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小杨啊，他是地下党，是在48年的时候，我顺手救下的，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再加上当时兵慌马乱的，就让他在院里的地窖里住了一段时间，解放后，他到了小易工作的轧钢厂当厂长，小易当年见过他，就这么有了往来。”
“你那个儿子，全名是什么，周是什么周，高是什么高？当时的军衔是什么？”
“周口店的周，高是高低的高。”
老段神情复杂地写完了这一段后，让人先给老聋子松了手铐脚镣，让她去上厕所，然后在审讯室里吃了一顿南易做的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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