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不是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吗，可能有过类似的生物出现吧，不过我没见过。”虞玖把谢昭意的那份豆腐脑往对面推了推，示意他坐下一起吃。
既然开了这个话题，他们现在又是亲密关系，以往那些谢昭意问不出口的问题也可以问了：“天师现在主要干什么？和以前一样，也是除妖降魔吗？”
“唔，差不多。”虞玖点点头，“不过末法时代灵气稀少，没什么大妖的存在，一般不会对人类生活造成危害的我们都不会管了。“
她稍稍停顿，继续道：“现在除妖师已经开始走向没落了，风水和占卜才是天师中的主流发展趋势。”
虞玖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同谢昭意简单讲着玄门的现状，等吃完收拾垃圾的时候不忘补充：“所以单论武力值，我应该是最高的。等换羽期结束，应该会更厉害，到时候我罩着你。”
谢昭意忍俊不禁笑起来，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垃圾，“好，那我就乖乖等着女朋友罩了。”
小姑娘神态骄矜而自信，故作冷淡地“嗯”了一声。
谢昭意觉得可爱，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才牵着人站起来。
他们两人起的不晚，但因为距离远，到达郊外的冰雪世界也已经快十点。
虽然是包场，没什么外人在，但因为要录制团建综艺，架在场地中的摄像机依然很多。
刚刚确定关系的小情侣别说一起玩项目了，连对视一眼都不敢，生怕暴露关系，只能各自找人分开玩。
虞玖自认和星耀的其他艺人并不熟，也无意硬去融合其中，索性去找汪泉，让他带着自己玩。
汪泉看她找过来并不意外，只劝道：“你还是得多交几个朋友才好啊。”
虞玖看着项目表，随口道：“我朋友挺多啊，我见着他们都会打招呼呢……我想玩冰车，走吗？”
汪泉：“走走走，不是，你跟着他们打招呼，你分清谁是谁了吗？”
虞玖脚步一顿，“有摄像机在呢，别拆我台。”
“咱俩凑在一起就是话题你知道吗？后期肯定原封不动剪辑上去。”汪泉毫不客气地点明真相，“你只能寄希望于谢昭意那，他要是玩得嗨，咱们才能没镜头。”
人气高的艺人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的中心，对于别人可能真的是一场团建，对于谢昭意虞玖这样的人来说，和上综艺并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了，多想无益，虞玖已经习惯被镜头追着跑的感受，这会儿习以为常地和汪泉各选了一辆冰车，开始愉快地滑行。
虞玖出身南方，研究了好一会儿冰车的用力方法。
见她搞清楚了，汪泉跃跃欲试：“咱俩比赛啊？”
虞玖有些好奇，“怎么比？”
“就从这里开始，然后滑到那个红旗子那里，看咱俩谁最先到达如何？”
虞玖对比赛没什么兴趣，但光是滑冰车确实没什么劲，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他比试比试。
冰车是很容易上手的项目，但想要速度快又有持久力，其实是很考验发力点和其他技巧的，虞玖刚开始玩冰车，第一轮毫不意外地落后汪泉一米距离才到达终点。
被勾起斗志，虞玖兴致勃勃的：“再来再来。”
于是汪泉就又陪着她玩了两轮。
等二轮时两人已经变成平局，等到第三轮，就变成了虞玖提前到达了。
连着滑了三次，汪泉气喘吁吁地不肯再玩，“不行了，我认输了，年纪大了，耐力没你好了。”
虞玖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不今年才过三十岁生日来着？这就年纪大了？”
汪泉清咳一声，“这不明着三十吗，工作太废身体了，不得不服老喽。”
按他实际年龄来算，他不是30岁，而是630岁。
妖族以化人形来算18岁，但真正十八年就能化人形的只有虞玖这样的天生神骨才能做到，普通妖兽都是要几百年才能修炼形的。
比如汪泉，他就是条六百多岁的老锦鲤。
他这般说法虞玖倒也能接受，她玩了三个回合也算是玩过瘾了，“要不要喝热巧？我正好上去买一趟。”
“不用，我还不渴。不过这附近好像没什么卖水的。”汪泉站在冰面上往远处看。
冰车是个传统项目，并不如雪圈和雪地摩托车吸引人，因此也建在比较偏的地方，附近配套设施远没有人多的地方好。
冰车两人都玩够了，既然要去买水，索性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走。
汪泉离开冰面走得很顺畅，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虞玖。
她一个旱鸭子其实有点怕水，走在冰面也小心翼翼的，一点也没有刚才肆意妄为的活泼劲。
幸好从还车到走在实地上的距离不算远，走过来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也很顺利。
只是她刚上来，就听见噗嗤一声笑。
虞玖原以为是汪泉，正要怒目相待，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师姐拉着点，别摔了。”
“只是爬个楼梯，不至于。”小姑娘耳根微红。
谢昭意颔首，“是我担心你摔，还是扶着点吧。”
虞玖：“……哦。”
三人聚齐，汪泉总觉得自家女鹅和自家流量艺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要是说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好像又说不出来，只好问谢昭意：“你过来也是要玩冰车吗？”
身后跟着摄像，谢昭意公事公办，“没，是一起订的热饮到了，我担心师姐那份一直露天放着会凉，所以给她带过来了。”
他说完就把拎着的热巧递过来。
虞玖欣喜地接过来，“我正说要去买水呢，谢谢。”
谢昭意笑了笑，“没事。”
汪泉觉得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愈演愈烈，“那我的呢？”
谢昭意停顿了一下，“抱歉汪总，我不知道你也在这边，所以没帮你带。”
汪泉：“……”
虞玖无情地嘲笑，“还说我没朋友，你看，都没人知道你去哪里玩了。”
“没朋友”的小汪总恼怒：“我明明是故意不让他们知道的！这是霸总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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