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露出高耸的喉结，他轻扯了扯领带，对施慕道：“或者，你可以自己提条件。”
他话在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
施慕心里哀嚎，也没听说厉寒衍这么‘精力旺盛’啊。
其实说实话，厉寒衍这人哪儿都好。
就是太无情了些，这些年他绯闻不少，但身边的女伴似乎从来没有超过两个月的？
这种情况，她可不敢再把自己往下搭，男男女女无非那点事，厉寒衍这样的男人尝过就行。
要想再进一步，恐怕到时候伤的是自己。
她顿了顿，轻声道：“厉少不是要订婚了？”
“我可没有当第二个施欢的癖好。”她轻轻推开厉寒衍，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厉寒衍冷冰冰的眼神。
她一愣，这才想起来之前秦晴才给他带了绿帽子，自己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这么想着，她脸上露出一个讪笑：“那个，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上位？”
施慕：“？？？”
厉寒衍的思绪也太跳脱了些。
“呵，施慕，你是有些意思，但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眼里的欲望退去，重新坐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看着施慕的目光多了几分讥讽。
像是在看一个自不量力的小耗子。
施慕表情一顿，随即又笑的风情万种：“是啊，我可没那福气，所以厉总还是走吧。”
厉家在京城不是一般的家族，联姻对象只会是秦家那样的家族。
秦晴确实是厉家未来女主人的不二人选，颜值高学历好。
她确实比不上，所以厉寒衍这样说她也不生气。
更何况，她也从没有想过要做厉寒衍的正牌女友，因为她知道那不可能。
或许自己有几分姿色，但施家在京城实在不够看。
别说厉寒衍了，就是厉夫人要知道了怕是都会第一时间来嘲笑自己自不量力。
她从来都很有自知之明。
她站起身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转头看向厉寒衍：“厉总，天色晚了，就不多留您了。”
她的语气礼貌又疏离。
厉寒衍看着她微眯了眯眼，到底站起身走了出去。
这回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施慕。
施慕轻抿了一下红唇，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厉寒衍才回头看了一眼，轻咬了一下后槽牙，再度抬步离开。
下楼时司机还在抽烟，没想到厉寒衍会下来这么快。
他一愣，连忙把烟踩灭，上车准备走。
结果厉寒衍刚上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歪歪斜斜地往施慕那栋楼走。
“等一下。”
他叫住了刚刚发动车子的司机，司机回头看他一眼：“厉总，怎么了？”
厉寒衍没说话，只是目光盯着车外的人。
“施慕，你出来。”顾一宸应该是喝醉了。
不知道从那儿得的施慕住这儿的消息，竟然找过来了。
嚎了一嗓子看没人理他，顾一宸又往楼上走。
车里的厉寒衍抿了一下唇，双手环抱在一起，轻扬了一下下巴对司机说：“别让他上楼。”
司机嗯了一声，二话没说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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