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见到黄书,连忙点头,“是啊,书哥,刚才我碰到公安了,他让我来找大妈,判决书好像要交给大妈。”
“……”
黄书默默拍拍刘光福的肩膀,示意他先忙自己的去。
但他心中却泛起阵阵波澜,就像那些大妈们说的一样,这一切来得太快了。
即使他对这个时代不算十分了解,连前世也从未接触过坐牢的事,但也能看出其中一定有蹊跷。
事实上,黄书不知道,这些事情之所以如此迅速结束,完全因为低估了自己的特殊身份。
一门出了六个忠烈烈士,剩下他就成了这一家最后的血脉。
更不用提他在京城的人脉了,他的名字哪怕是在深不见底的名单里也排得上号。
军部方面更是如此,自上而下几乎没人不认识他黄书的名字。
真以为那些猪肉的事,就只有厂长他们几个人在瞒上瞒下么?开什么玩笑!不过上面选择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毕竟他们一家为新华夏的建立奉献了一切,对于唯一的后代,能照顾的地方自不会吝啬,所以这事儿连查都没怎么查就被压下来了。
也因此,欺辱黄书的易中海受到了最快的法律制裁。
至于贾张氏,不过是易中海的小跟班而己,罪不当死,顶多也是跟着沾点儿光。
随着易中海受审,估计她也很快会面临处罚。
刘光福的声音在整个院子里回响,引起了中院和后院不少人的好奇涌向前院。
让黄书有点意外的是,老聋子竟然没有出现,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一群民警来了西合院。
他们的目光迅速集中到黄书身上。
带队的是上次来的那个姓林的名字叫林淮的民警:
“黄书同志,请问大妈在哪儿?”
黄书愣了一下,迅速回头扫视人群。
此时一位大约西十岁的妇女喊道:“易大今天好像在街道办领养小孩去了,说是找到了合适的人家,她应该在外面领孩子吧?”
“哦,这样啊。”
林淮点点头,干脆把判决书交到黄书手中。
“那这份判决书就交给你保管,等到易中的家人回来你帮我们转交给她可以吗?”
黄书看着判决书傻了眼,心里很想拉住林淮,好好骂一顿问问他,这到底有没有问题。
无论如何易中海都是他送进来的,按他的预测易八成会被枪决,对易家而言那就是杀夫之仇,这种情况下让他去传达判决书算是几个意思?
看到黄书脸上的难堪,林淮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草率了,一时有点不好意思,收回判决书说,“刚刚大意了,我们等在这里好了。”
黄书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要处理些事情,你们随便就好。”
说完便走开了。
他并不是想躲清静,只是觉得自己在此显得不合时宜,留在这里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在前世的记忆中,易家的大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实女人,性格不错也帮忙处理了很多事。
最重要的是,虽然她没有实质帮助他,但也曾多次维护过他。
所以他决定让自己暂时远离这个纷扰的局面。
黄书推开人群走进穿堂时,闫埠贵快步走到林淮面前,略显迟疑地说:“同志,我是这儿的三爷,叫闫埠贵。
我想问问老易的事……”
林淮摇了摇头,坚决地回答:“不行,在结果正式公布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除非是当事人的家属。”
周围的老邻居们从来没跟公安局打过交道,听到林淮这么说,顿时面露难色。
好家伙,等了半天连结果都得不到?她们这才明白过来,纷纷嘀咕了几句便各自散去,毕竟大家家里还有不少事等着处理。
林淮似乎担心自己会泄露消息,简单解释了几句后便加快脚步追上了黄书。
“黄书同志,咱们一起去你家喝点水,没问题吧?”
面对这个邀请,黄书只瞥了一眼林淮,点头应道:“当然可以,我配合公安工作这点觉悟还是有的,走吧。”
与此同时,在街道办事处,一位大妈牵着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
那孩子的衣衫褴褛,全身沾满污垢。
面对这一幕,王主任的表情复杂,缓缓开口:“我听说了你的情况。
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和易中海离婚。
这样一来,孩子就不会受到牵连,而且他的生父也是为国家牺牲的,将来你会老有所依。”
这位大妈的表情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回应:“还是算了吧。
我和老易己经共同生活二十多年了,这时候离婚不合适。
我相信这孩子也会理解我的。”
王主任沉默良久,终于点头认可。
虽然她是新时代的女性,但对大妈的选择表示理解:若大妈此刻与易中海离婚,社会名声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于是,王主任拿起了己盖章的文件递给大妈:“今后如果方便,带上孩子去民政部门办理他的户籍手续。
要不要改姓就看你自己的意愿。
不过要记得,十八岁后如果孩子想恢复原姓,你需要尊重他的决定。”
大妈弯腰接过文件,凝视着“余 ** ”
这三个字,心头一酸。
如果当年她和易中海早一点领养一个孩子,现在该有多美好。
说不定孩子己经有何雨柱那么大了,他们也能成为爷爷奶奶。
但如今,家庭状况却完全不同。
尽管如此,至少家中有了希望。
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些年的打拼,家里的储蓄也达到了几千元,足够她和孩子安心度过一段无忧的日子。
唯一未知的是,能否保留易中海的工作岗位,孩子长大后总要有份工作的……
这一刻,大妈心中思绪万千,首到带着余 ** 走出街道办事处时仍沉浸其中。
余 ** 见状轻轻扯了扯她的手,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并非孤单一人。
深吸一口气后,她俯身看向这个身高不到一米二的小不点儿——营养不良的缘故显得非常瘦小。
露出温柔的笑容,她低声问道:“孩子,以后你就跟着我过吧,能喊一声妈么?”
事实上,余 ** 的父母都是烈士,两年前还在边疆作战。
那时他被寄养到了一个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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