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困惑间,何雨柱和秦淮如先后赶到。
听完闫解成说的话,何雨柱顿时来了兴致,一边搂住闫解成的脖子一边问:“伙计,是谁要开大会啊?我们院子又怎么了?”
由于黄书的严格监督,这段日子里何雨柱基本不再从工厂带饭回来,身上的衣服也干净多了。
但即便如此,闫解成还是厌恶地把头偏向一边:“是书哥要求开的会,具体什么事儿我也真不清楚。
不过既然是书哥要开,肯定有重要大事。”
一听到黄书要召开全体大会的消息,那些还没进入中院和刚回来的人立即把目光投向了闫解成。
内心的抵触瞬间烟消云散。
一方面是因为黄书做事一贯公正;另一方面大家确实也对他有点忌惮,抵触?反对?开玩笑,谁敢呀。
何雨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谢了,兄弟,改天请你吃糖!”
“……”
闫解成真想让何雨柱滚,可他又不是小孩子。
老实说,他自己也想吃,只是毕竟长大了,还有些羞耻感,所以脸涨得通红,瞪着何雨柱。
秦淮如怀中的小槐花一听到“书哥”
两个字,双眼顿时放光,挣扎着从秦淮如怀里滑了下来,迈着小腿儿飞快朝后院跑了过去。
秦淮如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喊道:“小当,你去看看你妹妹。”
“嗯!”
小当高兴地应了一声,毕竟一天没见黄叔叔了,她也有些想他。
其实秦淮如现在也非常想去找黄书,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在厂里被师傅表扬了,她特别想跟黄书分享这份喜悦。
只是现在院子里人多不好去打扰,再说她也没什么理由,即便去了估计也说不出话来,只好尴尬地跟何雨柱和闫解成打了个招呼,便径首朝着自家走去。
何雨柱再次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兄弟,走吧,等着喝你的喜酒啊!”
话音未落,闫解成的脸色立刻凝固了:喜酒?什么喜酒?他爹还在想着让他还工作的钱呢,一个月五百块,而他一个月就算上班也才一千八百五十块钱左右,每月还款五百,于莉能嫁给他才有鬼。
要是闫解成没有放平心态,想着先拿到工作再说,此时早己在家里和父亲吵架了。
所以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闫解成真的很想追上去踹他一脚,但考虑到和对方的实力差距,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得继续默默地通知其他人参加会议。
或许是想表现一下,在黄书面前留个好印象,或许刘海中和闫埠贵也有了一些转变,虽然才过七点半,久违的敲盆子的声音又响起——“开全院大会了,每家派一个人快点儿过来。”
西合院很快热闹了起来,虽然众人心思各异,却都第一时间汇集到了后院。
是的,就是后院。
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大家会在中院开会;现在易中海不在了,自然就得移步到黄书所在的院子。
黄书的院落并不小,但对于这么多住户来说也显得有些局促,所以选择后院最为合适。
等到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黄书这才抱着小槐花慢慢悠悠地走出跨院,桌上摆了些瓜子、花生和一壶水,似乎是有人专门准备的。
其他人则各自搬出了凳子,好奇地看着黄书,想知道他的打算。
他们猜测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要帮贾家?毕竟黄书与那两位赔钱的小姑娘关系密切,似乎比她们亲爸贾东旭还要亲近。
原本黄书只想作为一个召集人坐在下面,并不合适坐到显眼位置,况且会议内容他己经和刘海中、闫埠贵商量好了,不适合坐到高位上。
可是,没等他行动,就被机灵且热情的刘海中拉到了中间的位置:“黄书,你坐这儿,坐这儿!”
黄书嘴角抽动了一下,苦笑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是坐下面比较舒服。”
“这叫什么话?这是怎么回事?”
闫埠贵生怕刘海中抢了先,况且他还有事求黄书办呢,立即接过话头:“谁不知道你让大家院儿的邻里关系回到了从前的样子?虽说街道没任命你做管理者,但这个位置你应该坐,大伙肯定没意见吧?”
在场的邻居们都面面相觑,接着齐声点头。
即使许大茂这样的人也不得不跟着说:“对呀,那个位子谁坐我都不服气,但黄书坐我是信服的。”
何雨柱嘿笑了一声:“好家伙许大茂,这件事还用你说啊?那地方除了黄书谁能坐得起?”
“柱子!”
黄书瞪了一眼何雨柱,轻喝一声让后者顿时收住笑声,并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大家都被这一幕逗笑了,确实整个院子也只有黄书能让何雨柱和许大茂乖乖听话。
易中海在的时候也做不到这点。
所以,黄书坐在那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秦淮如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那里的黄书,心也怦怦首跳,随着和黄书接触时间的增加,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沉溺其中,如今晚上看着贾东旭的遗照都会不由自主想到黄书。
那天早晨她起了个大早,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把裤衩洗了一下,免得引起议论。
见到众人的反应后,黄书自己也笑起来,说道:“既然大家给我这个年轻人面子,我就接着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今天就是简单跟大家提一下…”
这时,黄书看向旁边的大妈,并招手示意一个小孩子过来。
小孩愣了一下,接着在大妈许可下快步跑到黄书面前。
黄书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说:“,你是牺牲烈士留下的血脉,在这里与大妈共同生活。
可今天我听见有些小孩不愿意和他玩儿,还因为他的父亲是罪犯而不理他。
我们不说烈士的事迹怎样高尚,就说大妈吧——她是咱们十多年甚至二十年的老邻居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数吧?
易中海曾犯过不少错,无度偏袒他人,在院子里独裁专行,让人不满;但这都是他个人行为,与一大妈毫无干系。
并且大妈还因嫁给他,平白受了二十余年不能生育的污名。
她坚持与易中海共度艰难岁月才是情谊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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