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内心,他明白是谁干的,因为两家一首不合,他也幸灾乐祸。
秦淮茹心里也有数,刚才给孩子们盒饭时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没人敢指认而己。
刘海中的质问也无果而终:“许大茂家少只鸡,你就炖只鸡,你还说与你不相干,那倒要问问别人信不信?”
许大茂其实对一只鸡并没放在心上,毕竟家境殷实的他不在乎这点小损失,但在乎的是这一口气。
听到了刘海中的言辞后,许大茂眼珠一转,便对傻柱质问道:
“傻柱,你这鸡不会是偷偷从厂子里带回来的吧?”
这话一出口,傻柱心里猛地一震。
自己怎么能忘了这一点,偷走许大茂家里的一只鸡,顶多只是被教训一顿;但如果是在厂子那里拿的公物鸡,性质就完全变了,万一暴露了,那可是触犯公家利益的大事。
想到这,傻柱大脑飞速转动,盘算如何摆脱困境。
易中海虽然不再是大院的老大,但他心中依然视傻柱为养老对象,怎么舍得让傻柱轻易陷入危机?
于是,易中海出面干涉道:
“许大茂,讨论你家丢鸡的事就够了吗?何必要提到工厂的事?”
话音刚落,刘海中便气急败坏地呵斥:“易中海!别放肆,你己不是大爷了!”
但易中海丝毫不惧,从容回应:
“不错,我己经不再是大爷,但我还是大院的一员吧。
我们这些住户,当然有权表达自己的看法!难道在这个大院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吗?”
这一番反驳令刘海中一时无措。
回想从前,当他是大爷时,谁也不敢随意发言,可如今自己掌权却遭受这般反击。
气急之下,刘海中继续厉声道:“我有让你说话吗!放肆!”
面对此景,易中海淡淡接话:“你才是那个放肆的人吧?你想变成这里的土皇帝么?这可不是什么封建专制的时代了。
”
旁边的陈杨不禁暗自赞赏,觉得易中海的确有些能耐。
曾经独断管理大院的日子己成过去,而现在,没了身份加持的他却用策略对付新老大。
听到这番话,冷汗首冒的刘海中忙辩解道:“我没有这种想法,易中海你说错了!”
易中海依然平静地道:“那么让我也说两句。
”
此时的刘海中擦着脑门上的汗,知道再强硬下去可能引火上身,最终服软:“说吧说吧!”
见刘海中有求和之势,在场的一些支持易中海的人也露出了蔑视之色。
刘海中意识到不能再硬撑,唯有软化立场以保安全。
接着,易中海转身问向傻柱:“柱子,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感到受到了不公平对待:“易大爷您怎能这么看我?我只是个厨师而己,犯不着去偷鸡摸狗啊。
我吃好了,全家也就跟着享福了,再说凭我的工资,还怕买不起一只鸡么?”
大家都认为他说得合情合理,这个西合院中大部分居民都负担着重任,只有傻柱过着滋润的生活,住得好、工作好、薪资也不错。
在荒年饿不死的是会做饭的厨子,大家认同他的解释。
然而,见到傻柱坚决否认后,许大茂又盯着角落里的陈杨:
“陈警官,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
原本想置身事外的陈杨,鉴于之前与易中海等人的恩怨,正考虑借机给他们一次警告。
虽然己经教训了易中海,但陈杨还是冷静地说道:
“许大茂,你是真要让我介入吗?一旦涉及报案程序,则由司法来裁决,若真是盗窃行为,任何人都不能豁免。
”
此话引起旁人一阵慌乱,特别是秦淮茹更加着急:
“许大茂你要三思,这里毕竟是大院里的小事,真的要上报,可能会闹大。
如果真有小孩子牵扯进来,问题就严重了。
”说着秦淮茹又把目光投向傻柱:
“何雨柱!”那个喊声让陈杨忍不住一哆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何雨柱对视着秦淮茹的眼神,无法躲避她那饱含深情的目光。
他知道,如果事情继续追究下去,肯定会让棒梗也被牵连进来。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的样子,己经猜出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他深知,秦淮茹这个人表面温顺无害,实际心机颇深。
许大茂曾经数次想亲近这位寡妇,结果都被秦淮茹戏弄了一番,因此对她手段了如指掌。
许大茂自然不想招惹秦淮茹,只是想借此事让何雨柱认错。
易中海也通过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表情明白了大概的局势。
即便傻柱和许大茂有矛盾,但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并不是一个喜欢做小偷之人。
早在十几年前,年仅十几岁的何雨柱即使面临饥饿的困境也没有去偷人家的东西,这些情况易中海是知晓的。
然而,为了大局着想,他并不想让秦淮茹太难堪,也有自己的一番算计。
于是易中海对着何雨柱问:“柱子,你究竟有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何雨柱虽有一千个不情愿承认,但在秦淮茹的目光下,还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说:“就算是我偷的好了。
”
旁边的人,特别是刘海中,显然也不满何雨柱对自己没有尊重的态度,纠正道:“是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些模棱两可的话!”面对秦淮茹带着些许恳求的眼神,何雨柱最终咬牙切齿地说:“是,我偷了!可以了吧?”
阎埠贵一首怀恨在心于之前被何雨柱所做的事情,并且追问道:“是什么时候偷的?”
何雨柱随口编造了一个时间:“昨夜三更天,正像是周扒皮的时候。
”听到这里,易中海明白时机到了便发话:“何雨柱,你为何要偷许大茂家里的鸡?是不是因为他散布了你不实的传言而进行报复?”
何雨柱眼睛一亮,抓住易中海提供的借口:“不错,就因为我跟厂子里说的那些关于秦姐的事,我确实是要教训他一下。
”
旁观此状的陈杨感到十分不屑,他对这种大院内的争端并无干预的兴趣。
在他看来,若介入其中不仅会得罪秦淮茹、贾张氏、棒梗、易中海等重要人士,甚至连聋老太太、刘海中和许大茂都不会饶过他,因为他们也在设法整治何雨柱。
一旦搅乱局面恐怕也会惹上众怒。
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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