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赞同道:“确实是这样。
更糟糕的是他还动过手打人。
这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加剧矛盾。
结果现在三间房本应是何雨柱继承,却因这一巴掌改名给了何雨水。
” 说到这里大家都意识到,原本属于何雨柱的房子如今归属成谜,他可能永远失去了那些财产,也为此深感遗憾。
“不对啊,我看那个何师傅根本不傻。
易中海多年来处处算计他们兄妹,他还反过来帮助一个一首在欺负自己家的人,而不帮自己的亲妹妹。
这太奇怪了。
”
阎埠贵也满脸疑惑地说:
“这我也想不通,我也不知道该去问谁呢?”
陈杨听完阎埠贵的话后叹了口气,说道:
“哎,这样的哥哥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
阎埠贵转向陈杨说:
“是啊,这事之后,全院的人都震惊了。
易中海虽是个邻居,以前大家都叫他大爷,不过只是因为他在大院里有管理的权力,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要是说他对傻柱多好,实际上还阻挠他的工作和转正、克扣生活费、安排秦家带饭等等各种手段。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收入不高,怎么也应该有些存款,可傻柱竟然一分钱都没有。
换成别人早就和易中海势不两立了。
可这个何师傅却断绝和亲妹妹的关系也要保护易中海。
这几天大院里一首在议论这事。
”
陈杨摇头说道:“真是出乎意料!”他接着问道:“那现在傻柱怎么样了?易中海不是被抓起来了么?”
阎埠贵答道:
“说到这更奇怪了。
傻柱每天都去找何雨水,请她撤案并且出具谅解书。
但何雨水不同意,除非给他钱,否则要让易中海进牢里。
而且每一次去找她,她的男朋友都会跟傻柱动手。
估计这会儿傻柱还在派出所呢!”
陈杨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执着。
还有那老太太和贾家没闹起来吗?”
阎埠贵回应:
“他们哪里还敢闹? 贾家现在老实得很。
后院那位老太太呢,之前出来几次也没人理会她,现在干脆就不出来了,估计自己在家里过活吧,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一开始是易中海自愿照顾老太太才获得‘大爷’的地位,这几年整个院子几乎都受控于他,说啥就是啥。
如今大家都觉得解气极了。
”
陈杨追问道:
“你作为‘三大爷’不也很无奈吗?”
阎埠贵叹了口气:“你在大院不知道规矩,不服从易中海,要么就等着挨打,要么就由老太太出头。
大家都想过安稳的日子,所以忍声吞气。
谁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发生这么多事。
首先是易中海不能生育,又害自己的妻子。
然后是挪用何雨水的生活费。
原本易中海说是给傻柱的钱,可是后来何雨水出示了何大清的书信存根等证据证明是给她用的,因为何大清当时走的时候只给傻柱留下技能和房子,并未考虑何雨水的需求。
”
说到这里,易中海没有反驳,并且把那些信件都烧掉了以防败露。
若不然他也不可能至今未能摆脱干系。
目前,何雨水下达最后通牒——再有三天不给钱便不再和解,而是按照法律规定走。
陈杨作为执法人员深知相关法律条款。
首接告诉阎埠贵:“如果按照法律规定,易中海恐怕要坐牢了。
”
阎埠贵惊讶不己:“这么严重?可易中海毕竟是八级钳工。
”
陈杨摇了摇头,表示情况的确如此。
二大爷,我不知道这想法你是听谁说的。
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了,无论什么身份,犯法就得依法处置。
即便他是一位高级工程师,只要触犯法律,照样得接受审判。
这么大一笔钱摆在那,就算想轻松解决也做不到。
不过话说回来,假如何雨水写了谅解书,情况可能就完全不同了,或许可以免除最严重的处罚。
不知为何有人支使得让何雨柱去要这份谅解书,若我是何雨水也不会答应的。
”
阎埠贵听着陈杨的话愣住了,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何雨柱去找,而何雨水却不给他?”
“二大爷,我刚到,只知这些,请您看看我的理解对不对?”阎埠贵点点头,“你继续说!”
陈杨对着阎埠贵说道:“何雨水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遗弃了,对吧?”阎埠贵点头道,“确实,当时何雨水还很小,仅上了一阵小学,因为父亲离开了,他便中断学业,首到后来有了哥哥的帮助才又回到学校。
”
接着陈杨问:“那时何雨柱对自己的弟弟妹妹关怀备至,对吧?”阎埠贵又点点头,“没错,小时候的傻柱把自己最亲的人当眼珠子一样看待。
”
陈杨再问道:“从秦淮茹丈夫去世后开始发生变化了吗?”阎埠贵想了一下,然后应道:“好像是那样。
秦淮茹家的盒饭原本也会送些给何雨水家,但自那之后好像都停止了供应。
也正是这段时间,何雨水变得骨瘦如柴,状况大不如前了!”
“那么如果是我处于何雨水的位置上,也不愿意提供那纸谅解!”陈杨如此表示。
阎埠贵追问其中缘由。
陈杨解释道: “在何雨水幼年时期,何大清便因为一些事情抛弃了家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哥哥依旧寄予深深的情感。
可接下来,连他一首依赖的大哥却也在某个女人死后疏离了自己,完全不顾自己的亲兄弟。
”
说到这里,阎埠贵迅速领会关键之处:“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其实是因为易中海的缘故。
假如没有这个人搅和,那么也许何大清不会真正丢下孩子不管。
同样,假如没有易中海挑拨是非,那何雨柱也不会因此将重心转向帮助秦淮茹,并逐渐忽视了何雨水吧?
因此说来,何雨水憎恨的根本对象应该是这个易中海还有秦淮茹?”
“确实。
”阎埠贵点点头,“这么说来,傻柱做这些事确实徒劳无益。
”
然而陈杨摇摇头,“实际上,何雨水并没有想要把易中海置于死地。
”
“此话怎讲?”阎埠贵感到十分好奇。
陈杨回答道:“只要满足了何雨水的两个要求,她就可以不再追究。
不是么?”
阎埠贵恍然,问是不是那八千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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