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目光沉了沉，有些担忧地看着李晨曦。
“小姑娘，”张总带着和善的笑容，“你是今年刚毕业的吧？看你长得挺小的。”
“算是吧。”李晨曦费力吞下食物。
“跟着老板出来，不要光顾着自己吃东西，也要顾着老板。你这样，先给沈总倒一杯酒。”
沈云飞想着李晨曦玄门天尊的身份，以及两千多岁的高龄，给自己倒酒，恐怕不妥。
“张总，不用了。”
张总出手制止沈云飞，对李晨曦的语气严肃了些：“倒。”
李晨曦无所谓，端起酒瓶就往沈云飞杯子里灌满酒。
张总又指了指自己的酒杯，李晨曦给他也满上。
张总笑了笑，满意道：“沈总，你这个助理虽然嫩了点，但还是挺容易调教的嘛。”
“调教”二字说得尤其暧昧。
李晨曦看着张总猪头脸上猥琐的笑容，顿时也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调戏了。
第32章
“张总说笑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调教的。”
张总猪头脸凑近，不怀好意地说：“你是不听话的小野猫吗？沈总年轻，调教不好你，不如来我床上，我好好教你一番。”
“张总？”沈云飞目光冰冷。
“哈哈，沈总这是怜香惜玉了？你放心，对待这样的清纯可人，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的。沈总，我保证，只要这个小姑娘今晚能和我回酒店，我立马签下合同……”
话音未落，沈云飞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哎呦！”
张总被一拳干翻在地，嘴角流出血迹。
“沈云飞，你还想不想谈合作的！一个女人而已，用得着这么在意？”
沈云飞冷着脸上前，想要继续教训老色鬼。
李晨曦拉住他。
“沈总，你看看他身后。”
沈云飞仔细看去，一双毫无血色的手悄然抚上了张总的肩头。
紧接着，一张女鬼的脸，出现在张总的脸庞侧边，轻轻着张总的脖颈。
“什么东西？”
张总感到颈部一阵寒意，不自觉地摸了一把，又恶狠狠道：“沈云飞，我劝你给我道歉，然后把这个女人送到我房里。不然的话，迟早有一天，我正中集团会让你们沈氏集团破产！”
沈云飞冷笑：“那就看你有没有命等到那一天。”
女鬼已经完全趴到了张总的肩膀上，惨白的脸上，是一双乌黑的眼睛。
一个小鬼也出现在张总背后，它趴在了女鬼的肩膀上，一人两鬼正以诡异的姿势堆叠着。
但酒店里的其他人看不到。
“哎，怎么觉得肩膀上这么重？”张总揉了揉肩膀，自言自语道。
李晨曦好心提醒：“张总，最近你要大祸临头喽。这样，你向我和沈总道歉，然后支付我十万块，我可以暂时保你平安。”
张总怒气冲冲：“臭丫头敢咒我？沈云飞打我一拳，我还没算账呢。”
说着，张总举起拳头，想要打李晨曦。
沈云飞眼疾手快，又一拳，把张总锤翻。
“沈云飞我要告你！哎呦！”
“请便。”
沈云飞冷冷丢下这句话，带着李晨曦离开。
车上，沈云飞面色不悦，阴沉至极。
“沈总，没想到你人还挺仗义。其实你不用动这么大的气，就他那种老色鬼，我一个人完全搞得定。”
想起张总背后那两只鬼，李晨曦冷笑：“不过根本轮不到我出手，那个张总迟早要完。也不知道他以前做过什么坏事，被女鬼和小鬼缠上。”
沈云飞收起脸上的怒气。
“应该是他以前出轨过的女大学生。”
“你知道？”李晨曦扭头问。
“嗯，这是商界公开的秘密，这个张总，几年前在艺术学校包养了一个女孩，骗她已经离婚了。后来女学生怀孕，张总就把人抛弃了。女学生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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