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来了，很是不解。
“小姑娘，你这手是怎么卡到墙里去的？”
没到十分钟，墙壁被锤开，李晨曦的手拿出来了。
随着砖块的倒塌，墙体中间，一具八岁女孩的尸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消防员们大惊失色。
“快报警！”
“不用了，”李晨曦冷静道，“已经报过警了，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钱院长面如死灰。
“啊啊啊——姐姐！”
小女孩哭喊着冲了进来，追过来的孙老师十分震惊。
“晓清，你怎么会说话了？”
等看清楚墙里的尸体，吓得跌坐在地上。
李晨曦了然。
“她应该是刘晓婉，墙里的这具尸体，才是姐姐刘晓清。对不对？”
刘晓婉哭着点点头。
“姐姐是为了我才死的，是这个坏人杀了我姐姐！”
刘晓婉指着钱院长，哭嚎着。
“那天晚上，这个坏人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要我脱衣服，不然他就把姐姐卖掉。姐姐进来了，哭着用哑语表示，她愿意代替我。他当着我的面，把姐姐压在桌子上，然后……”
刘晓婉哭得喘不过气。
“可是后来，姐姐突然就没气了，她死了。这个坏人把姐姐埋进墙里，还让我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的话，他也会把我埋到墙里。”
“所以你就开始不说话了？我们就以为你才是晓清？”孙老师捂着嘴，泣不成声。
刘晓婉点头，哭着向墙里的刘晓清爬过去。
“姐姐，对不起，是因为我，才害你成这个样子，我还不敢告诉别人，呜呜呜——”
第52章
孙老师一把把刘晓婉拽过去，紧紧搂在怀里。
“晓婉，不怪你，不怪你。”
李晨曦叹一口气，闭上眼，嘴里念咒，将刘晓清的灵魂安抚，祈愿她早日得到安宁。
钱院长被警察带走了。
刘晓婉躲在和姐姐住过的房间里，不停地哭泣，孙老师陪在她身边安慰。
“孙老师。”
李晨曦走进来。
“能让我和晓婉说几句话吗？”
孙老师看了一眼刘晓婉，叹口气，出去了。
李晨曦蹲在刘晓婉面前，柔声道：“晓婉，你相不相信，我能看到你姐姐的灵魂？”
刘晓婉抽泣着，眼里满是疑惑。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姐姐在那面墙里？是你姐姐告诉我的，所以我才知道。”
“我姐姐有没有说什么？”刘晓婉留下泪。
“她说，让你不要自责，她是自愿这么做的，只要你好好的，她就放心了，还让你不要哭了。”
“好，我不哭。”刘晓婉抹掉眼泪。
“晓婉，姐姐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带着三四岁小男孩的母亲来过这里？”
刘晓婉仔细回忆，点了点头。
“我记得大概一个多月前，有一个阿姨带着一个小弟弟来了这里，我还和这个小弟弟一起玩，给他唱过歌。”
一直跟在李晨曦身边的豆丁，顿时高兴地大叫道：“莹烛姐姐，我就说吧，我没有记错，我妈妈真的带我来过这里。”
“但是后来那个阿姨又带着弟弟走了。”
“去哪里了？她又为什么带小弟弟来这里？”
刘晓婉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孙老师见过那个阿姨和小弟弟，她可能知道。”
李晨曦从房间出来，孙老师站在门边直叹气。
“以前钱院长就经常叫小女孩去他办公室和卧室，我一直以为他是关心那些女孩子，没想到……唉，是我这个做保育老师的失职。”
李晨曦看着她，忽然目光凌厉。
“孙老师恐怕是钱院长的帮凶吧？”
“小姑娘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孙老师不可置信地大叫。
“那你为什么隐瞒一个月前的事？刘晓婉告诉我了，有个小男孩被他妈妈带来过，你为什么骗我？是不是在隐瞒什么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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