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表现得没有半点异常,他摆了摆手,语气轻松的解释道,
“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今天回来,听我爸说,老易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刚才我是想让大家帮忙评评理来着,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大家就散了吧,没事了。”
何雨柱闻言有些半信半疑,特别是看易中海的脸色不对劲,于是便刨根究底的追问道,
“大晚上的,啥误会啊,你说出来跟咱们听听呗。”
大家都是特地跑出来一趟,没看到热闹,哪能这么轻易回去,纷纷跟着附和起来,
“就是啊,大家都是邻居,有啥误会说开了最好,咱们这么多人也好给你们做个见证。”
易中海好不容易稍微放松下来的神经,又被何雨柱一行人几句话给再次弄得紧绷起来。
幸好王大锤还算说话算话,没有真的当着大家的面把钱的事情抖出来。
“也不是啥大事。”王大锤表现出一副心胸宽广的模样,“就是老易误会我捡到了他丢的钱,所以才整了这么一出。”
“现在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我也不想揪着不放,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好心要为我做见证,那就让老易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还是一个院里的好邻居。”
众人听完前因后果,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失望。
刚才闹出这么大动静,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结果就这事。
反观易中海,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因为王大锤这话变得更加不好看了。
但偏偏大家都还在这看着呢,他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尽量平复心情,压制住内心怒火。
“易大爷,王大锤说的都是真的?”何雨柱问道。
易中海咬牙点了点头,“没错,事情就是我误会大锤了,是我的问题。”
“害,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何雨柱挠了挠头,“那你要不然就给王大锤道个歉呗,这事也就过去了。”
说着,何雨柱又看向王大锤,“咱四九城爷们,心胸放宽些,下回这么点小事没必要整这么大阵仗。”
王大锤笑笑没说话,静静等着易中海的下一步举动。
此时此刻易中海心里简直比操蛋还难受,明明他才是被恐吓威胁的那一个,结果却还要他道歉?
尽管心中一万个难以接受,但理智告诉易中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把这些个看热闹的打发走。
他垂在身侧的手因为屈辱悄悄握成了拳,深吸了一口气后,易中海有些艰难的开口,
“王大锤,这事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王大锤见状十分大度的摆了摆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易,这回我就勉强原谅你了,下回可不许再平白无故冤枉人了。”
易中海被王大锤这副缺德嘴脸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把一群看热闹的送走,易中海第一时间就是把门再次快速关上。
彻底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易中海脸上的平静再也保持不住,彻底崩塌。
“王大锤!”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低声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眼挤出了王大锤三个字,那模样,仿佛像是要向人追魂索命的厉鬼。
王大锤清楚易中海不敢把自已怎么样,起码现在不敢。
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王大锤伸出两根手指在易中海面前搓了搓,要钱的意思很明显。
经过今晚这一折腾,易中海已经身心俱疲,见状没再说什么,沉着脸转身叫上呆愣在一旁的胡芳花一块进了屋里。
没一会,易中海就拿着一叠钱从里面走了出来。
“家里钱就剩下这么多,剩下的,我明天去银行取了给你。”
王大锤接过仔细数了数,有零有整,一共三百六十七块五毛钱。
将钱揣进自已口袋,王大锤这才道,“可以,但是剩下的六百三十二块五,你现在得先给我打个欠条。”
易中海现在已经懒得跟王大锤掰扯了,一心只想赶紧把这瘟神送走。
顺从的按照王大锤的意思将剩下的钱打了欠条,检查一遍没毛病后双方摁了手印,王大锤就将欠条一并塞进了口袋。
望着王大锤脚步轻快离开的背影,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门框上。
有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易中海却浑然不觉得疼痛,他暗暗咬牙,低声仿佛自言自语,
“王大锤,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而此时王大锤压根不想去管易中海心里到底怎么想,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时候就看谁手段更狠了。
回到前院自已家的时候,王荣发夫妻俩都已经吃完饭了,但却还依旧坐在饭桌边等着王大锤回来。
“臭小子,你可算回来了!”王荣发见王大锤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松了口气才继续问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坐下好好说说清楚。”
王大锤一屁股坐到饭桌旁,拿起碗筷边吃边道,“都说了啥事也没有,这就是个误会,现在事情搞明白,易中海已经跟我道歉了。”
王荣发和刘桂芬闻言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虽然现在易中海在院里风光不再了,但住在一个院里这么多年,邻里邻居的大家都什么品性还是很清楚的。
就易中海那样的人,能给你王大锤一个小辈道歉,这事想想咋那么不对劲呢?
王大锤也没解释,只道,“中院好几户人家都看着的,不信你俩明天去打听打听,就知道这事真不真了。”
吃饱喝足,王大锤也没啥事,直接就翻身到床上睡觉去了。
而另一边的易中海,却整整一夜没闭眼。
第二天,易中海早早的就出了门。
王大锤在自家窗户口瞧见,出声打招呼道,“哟,老易这么早出去干啥呢,这个点银行应该还没开门吧?”
易中海脸色无波无澜,往王大锤这边看了一眼,没搭话,扭头就快步出了大院门。
出了南锣鼓巷,易中海并没有往银行方向走,而是一路快步往城郊方向去了。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易中海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偏僻厂区前停了下来。
警惕的扫视了一圈四周后,易中海朝着不远处茂密的树丛方向“喵喵”喊了两声。
没一会,树丛里就走出了一个带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男人。
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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