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源’姓是收养你的爷爷为你取的,而不是,因为你是源家的人才姓‘源’的,对吗?”
听完源清式的讲述,鲤夏感觉有点绕口,但也算是理清了这之间并不复杂的关系。
“对,我和源家除了姓氏相同,基本就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了。”源清式兴致缺缺的抱过一边的枕头,打了个哈欠道:“不过,收养我的老爷子倒是很有可能是源家的人。”
“这样啊……”
鲤夏了然地点点头,看了眼窗外深沉的夜色,然后替正打瞌睡的源清式盖好了被子道:
“那我要问的就这么多了,很高兴你能坦诚的告诉我,今晚就好好的睡一觉吧。”
鲤夏轻声说着,还俯身在源清式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红唇接触到他细腻软弹的肌肤,带来某种特别的感觉,让鲤夏的脸蛋泛起一抹红晕。
与此同时,她的心中也像是被撩拨的湖水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虽说这般亲密的动作,已经不是鲤夏第一次做了。
但今天在挑明了源清式真实的性别后,做这种事,却莫名的使她感到几分羞涩。
“明天别忘了早起训练。”
说完这句话,鲤夏就气息略显不稳的出了屋子。
……
深夜
吉原花街
夜色的低垂也掩盖不了这里五光十色的花灯,人潮像是流水一样,填满各个角落。
在一处偏僻的小巷里,银发的高大男子穿着便服的靠在墙壁上,他瞥了一眼巷口那个刚到来的娇小身影道:
“哟,蝴蝶,你应该见过那个华丽的新人了吧,如何?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华丽啊!”
宇髓天元唇角勾起,想起了昨晚鎹鸦的汇报,又接着调笑道:“听鎹鸦说,你们都睡到一起了,关系发展的很快……”
“没有,假的!”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蝴蝶忍就立即出声打断他,随后用着一种明明看起来很温柔,却莫名让人胆寒的笑容道:“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好嘛?”
“……好吧。”
宇髓天元摸了摸脑袋,耸肩道:“你还真是不华丽啊,不过,既然如此,那就聊点别的吧,比如,你突然来找我,是打算做什么?”
蝴蝶忍叹口气,扶着额头道:“这个任务,我不做了。”
“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待着了。”
蝴蝶忍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去。
“等等,蝴蝶,你可不能走啊!”
宇髓天元见状,连忙一个箭步的挡在她身前,指着不远处热闹的花街,挽留道:“你要是走了,这次的任务就完了,根据我的调查,吉原潜藏的十二鬼月很有可能是上弦之鬼。”
“上弦鬼你是知道的,极为危险,近百年间,从来没有被柱斩杀过,而相反死在他们手上的柱却是不少。”
“我担心如果源清式这个新人万一查到什么重要线索,可能来不及发送给我,就会被恶鬼杀死。”
“这样花街的线索就又断了,所以,我需要你这位柱和他一同潜入花街,在必要的时候,牵制住恶鬼,保护好这位华丽的新人。”
“毕竟,主公大人可是非常看好他的,甚至断言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新一代的鸣柱,另外……”
宇髓天元长篇大论的解释着,而蝴蝶忍却在听见“上弦之鬼”这个词汇时,沉默的低垂下了眼帘。
‘姐姐,就是被上弦之二童磨杀死的……’
被勾起了曾经悲伤的回忆,蝴蝶忍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身侧的日轮刀。
既然事关上弦之鬼,那她就不可能放弃这次的任务了。
等宇髓天元说完后,蝴蝶忍抬起头,依然是那副温婉可人的笑容,她手指轻点着唇角道:
“上弦之鬼啊……会是研究紫藤花毒很好的素材呢。”
……
次日
还在熟睡的源清式,一早就被人拍着脸颊的叫起来了。
他睁开眼,看见的不是鲤夏那美艳的容颜,而是蝴蝶忍那总是笑盈盈的可人脸蛋。
“你怎么又来了……”
源清式无语的躲开蝴蝶忍又一次拍来的小手。
“嗯,我又来了。”蝴蝶忍见源清式醒了,从他身上起来,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道:“但我这回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而是来在你遇到危险时保护你的……虽然我现在很想一刀劈死你就是了。”
后面一句话,蝴蝶忍说的声音很小,可源清式却是听见了。
他不满的坐起来道:“你保护我,没搞错吧?”
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个站着都显得非常娇小的少女,源清式觉得如果真的碰见恶鬼,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
蝴蝶忍被他话语呛到,忍不住的挑起眉毛道:“我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其实是柱吗?”
“柱?你?”
源清式对她说的信息表示震惊。
“没错,我就是鬼杀队九柱之一的虫柱。”蝴蝶忍轻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接着道:“哦,我好像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事?”
源清式不耐烦的拍开她的手。
“哼哼,那就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在时任屋的监护人了!”蝴蝶忍笑靥如花,极为慈祥的乐着道:“好孩子,你现在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说着这话,她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昨晚在同意继续执行任务后,蝴蝶忍就去找了时任屋的老板娘,然后她用了些特殊的谈判方法,让老板娘同意了这件事情。
毕竟,她是绝对不会像源清式这样拉下脸面的去当风尘女子,而且当源清式的监护人,既能看乐子又能报复他之前对自已无礼行径,简直就是双赢啊——指蝴蝶忍赢两次。
“你,你,你……老板娘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
源清式指着她,不敢相信的张着嘴。
而蝴蝶忍没有说话,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他,像一位真正母亲一样。
两人对视一会儿,源清式最终受不了这奇怪气氛的跑出了屋子。
他要去见老板娘,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为时任屋流过血,我为时任屋流过泪,老板娘,你不能这么对我!’
源清式愤慨的来到老板娘的房间前,一把拉开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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