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束见谷梁仙子因自已的失误而惊慌失措地逃跑,心中顿时大急,他不由分说地就想追出去,誓要将她寻回。
然而,就在这时,何太叔却稳稳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王束猛地回头,怒火中烧,正欲开口大骂,却见拉住自已的是平日里交情匪浅的何太叔,只能硬生生地将那些骂人的话憋了回去,转而焦急万分地说道:
“何兄弟,你看她都快跑没影了,你怎么还拉住我啊!再不去追,恐怕就来不及了!”
而此时,苏总旗和他的心腹见谷梁仙子已经逃跑,便也懒得再继续伪装,两人相视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朝何太叔和王束所在的方向走来。
一边走,苏总旗一边笑着向王束解释道:
“王兄弟,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嘛。何兄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所以早就在外面布置好了天罗地网,那女子是插翅也难飞的。”
“真的?”
王束一听这话,脸上的焦急之色顿时缓和了不少,他扭头看向何太叔,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没错,王兄,你无需如此焦急。我们只需静待结果就好。”
何太叔一脸肯定地看着王束,然而,当他无意间瞥见王束脖子上那个醒目的红色唇印时,脸色瞬间一黑。
他又迅速观察了其余二人,发现他们脖颈处也各有暧昧的痕迹,脸色更是黑得如同锅底一般。他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着怒气说道:
“几位仁兄,咱们是不是先把,女人香给擦一擦?免得在这尴尬。”
三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即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尴尬。
他们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擦拭着脖颈处的痕迹,试图将那些暧昧的证据抹去。这时,苏总旗清了清嗓子,神色一正,向何太叔和王束抱拳说道:
“二位兄弟,我先去看看外面的兄弟情况如何,顺便指挥抓捕行动。一旦抓到那女子,我就立刻将她带到此地。”说完,他也不等二人回应,便带着自已的心腹匆匆离开了后院。
当苏总旗离去后,王束和何太叔眼神交汇,气氛略显微妙之时,燕姑那娇媚中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打完了没有?”
此时,燕姑的衣裳略显凌乱,她匆忙地向二人走来,一边走还一边从袖中拿出自已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检查自已的妆容是否还完好。
王束被何太叔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他清咳一声,试图缓解这份尴尬,随即扭头看向燕姑,说道:“咳咳!苏总旗他们已经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谷梁仙子这次是插翅难飞了。我们不如先进厢房喝杯茶,静待苏兄的好消息吧。”
说着,他便朝旁边一间完好无损的厢房走去。王束和何太叔二人坐下后,燕姑便开始忙前忙后,不是煮茶便是将烧好的茶小心翼翼地分给二人。
见此情景,何太叔不由地瞥了王束一眼,传音入密道:“王兄整日浪荡不羁,却有如此佳人在旁悉心照料,何不收收心,专心修炼呢?”
王束正悠闲地品着茶,听闻此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同样传音回敬道:“何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整片森林?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啊。”
对于王束这番略显离经叛道的言论,何太叔只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传音说道:“我看王兄这是还没玩够吧。但你年岁也不小了,又对自已筑基的事情没有十足把握,还不如找个好人家安定下来,努努力看是否能生下一个有灵根的孩子。到时我若筑基成功,那孩子跟着我也是一个不错的机缘。”
王束听到这里,不由得了二郎腿,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何太叔,传音笑道:“何兄弟,你还是先筑基了再说吧。我现在可还不太想放弃这种逍遥自在的生活。”
此时,燕姑已经为二人续好了茶水,她双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看着二人挤眉弄眼地来回较量,不由得被逗笑了,发出清脆的笑声:“咯咯!王郎,你与何兄弟聊些什么呢?是不能让妾身知道的吗?”
正在与何太叔暗中较劲的王束闻言,表情略显僵硬,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燕姑解释道:“啊!这个……燕姑,我与何兄弟正聊到他若筑基成功,将来我们的孩子若有灵根,就交由他教导,你看如何?”
闻言,燕姑瞬间双颊绯红,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已的脸蛋,喃喃自语道:“哎呀,你们聊这么羞人的话,是想羞死人家吗?”
看着因害羞而更加妩媚动人的燕姑,王束心中一动,悄悄地靠了上去,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着甜蜜的密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
见二人公然在自已面前秀起了恩爱,一旁的何太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手指悄然握紧了茶杯,似乎想要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无奈与不满。
如果王束不是他多年的朋友,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心中暗道:当真是不当人子,这恩爱秀得也太过分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苏总旗那豪迈的笑声,仿佛带着胜利的喜悦,不一会儿,门就被粗鲁地推开了。
苏总旗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哈哈哈,果然不出何兄所料,这女子当真是往你说的那个方向逃跑,兄弟们齐心协力,终于把这女子逮了个正着。如何发落,就看何兄弟的啦。”
说着,他身后的一队人马便将已被特制绳索紧紧束缚的谷梁仙子丢到了厢房之内。
此时,谷梁仙子已是瓮中之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不由地死死盯着燕姑,恨声说道:“燕姐姐,我平日对你恭敬有加,为何要出卖于我?难道我们的姐妹情谊就如此不堪一击吗?”
面对谷梁仙子的质问,燕姑只是悠闲地躺在王束的怀里,把玩着自已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说道:“妹妹休怪姐姐无情,我身为旖霞楼的管事,自然要对媚仙宗负责。倘若妹妹不是捉刀堂的要犯,姐姐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进这旖霞楼。可妹妹的身份特殊,我实在是保不了你。”
听到燕姑的解释,谷梁仙子只能颓废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何太叔却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谷梁仙子突然扭头对着燕姑说道:“劳烦嫂子代我们搜一搜谷梁仙子的身,我等毕竟是男子,多有不便……”
对于何太叔的称呼,燕姑嘴上虽然说着“没什么”,但眼睛却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只见她眼睛弯弯,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说道:“哎呀,何兄弟这就见外了,这些小事就不劳你们代劳了。”
说着,她便开始动手搜身起来。而此时,地上的谷梁仙子不由得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在一旁的苏总旗见状,不由得不屑地笑了一声:“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这困仙网可是专门针对筑基以下的修士,谁被网住都无法施展开来的。”
不一会儿,燕姑就搜完了身,将搜到的东西全部摆到了桌子上——一个储物袋和一个雕刻着女子图案的玉牌。
燕姑见何太叔盯着玉牌沉思不语,便解释道:“谷梁自从她进了旖霞楼,这玉牌她从不离身,我想肯定是件了不得的秘宝。”
何太叔闻言点了点头,肯定了燕姑的猜想,随后将桌子上的那个储物袋随手丢给了苏总旗。
苏总旗见状,一手便抓住了这个储物袋,满脸疑惑地看着何太叔:“王兄,这是何意?”
就在苏总旗疑惑之际,何太叔朝着苏总旗以及他身后的诸位兄弟拱了拱手,慷慨地说道:“今夜,劳烦诸位兄弟了。这个储物袋中的灵石以及一些法器就交由诸位兄弟处置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虽然苏总旗嘴上这么说,但手已经将这个储物袋收入了腰间,而他身后的一众兄弟都面露喜色,感激地看向何太叔。见诸事已了,苏总旗便带着他身后的兄弟抱拳告辞,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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