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南桥镇变化很大,我带媳妇和战友出去转转,两个小时后回来。”
覃大伯脸色很难看,却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
其余人的愤愤然,覃最都看在眼里。
重新牵起温稚,往大门口走去。
「嘟」汽车解锁,紧接着是汽车轰鸣声响起,随之远去。
等几人走远,覃大伯才开始撒气,“真是不孝子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五姑奶见覃大伯怒极,以为事有转机,立马起身,“他叔,你不会真叫我给这混蛋玩意腾地方吧?凭什么给他腾?那现在可是我家房子。”
「砰」覃大伯又是狠狠一巴掌拍下。
“赶紧去搬干净了,你只有两个小时间。”
“可是...”
“别可是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而且他在这待不了几天。”
五姑奶无法,憋了一肚子火走了。
幸好那房子现在是她大儿子和大儿媳住着,两人才结婚不久,东西也不多。
可再不多,搬起来也很费事,两个小时,得全家出动!!
这好好的房子住着,谁乐意搬?
这口怨气也就这么积下了。
巧了,覃最最不怕的就是他们怨恨。
十多年前就不当是家人了,哪会在乎对方的情绪?
南桥镇地处偏北,风俗文化和通城有很大区别,这的人长得高,一般女性都比温稚高很多。
温稚一圈看下来,想起现代一个名词,“南方小土豆。”
“什么?”
“没什么!”
覃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想吃土豆了,默默领着人往前面走,路过一个烤货摊的时候,给她烤了两个土豆。
温稚:“”
我谢谢您!
萧祥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跟着覃最跑了,他们特战队出的任务可不少,天南地北的,早就习以为常了。
覃最让买什么,他就去买,让拿什么,他就拿着。
“吃了晚饭再回去。”
“嗯。”
温稚点点头,没继续问,很显然,这覃家是不会请他们几人吃饭的,自己做也不现实。
“这边老人过世要多久出殡?”
“冬季一般是7天。”
“我们要呆那么久?”
“不用。”
见他心里有打算了,温稚也不操心,开始等上菜。
拿起茶盏喝了一小口。
身边那桌乌压压进来一群青年。
“覃鼎,老子是这段时间没收拾你,你皮痒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噗——”温稚没忍住,一口茶险些喷出来。
覃最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怎么了?”
“咳咳咳咳...”
温稚忙摆手,不过那眼睛还是忍不住笑弯了。
谢顶?是地中海那种谢法吗?很秃吗?
真有人会叫这种名字?
眼睛在覃最几人脸上扫了扫,明显没反应...
好好好,还是90年代好,这顶就真只是个人名。
穿着黑色棉袄的青年往温稚这边瞅了一眼,对上温稚时,就呆住了...
温稚的围巾取了,把整张精致小巧的脸蛋都露了出来,长发如瀑地披在身后,几缕俏皮的小碎发垂在脸颊,樱唇琼鼻,最好看的莫过于那双含着水光的桃花眼,灿如春华,撼人心魄。
真他娘的漂亮!!
覃最见对面的一群青年盯着自家媳妇看,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服务员正在此时端上了菜,“酱肘子、溜肉段、酸菜炖大骨头、地三鲜、疙瘩汤,您慢用嘞。”
温稚拿起筷子,有些无从下手,“这...这么大份呢?”
覃最拿起个小碗涮了涮,给她打了碗疙瘩汤,“暖暖手,小口点喝,别烫着。”
被服务员这么一打岔,那几名青年的心思又回去了。
“覃鼎,别逼老子揍你,你家那些牛,到底卖不卖?”
瘦弱青年一声不吭,任由几人推推搡搡,一直低着头的。
“老子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啪」一个胖子,狠狠往瘦弱青年脸上甩了一耳光。
“豪哥跟你说话呢,豪哥愿意收你家那些破牛,是你的福气,好说歹说怎么就不懂事呢?”
一巴掌下去,引得店里的客人都看了过去,包括温稚...
覃鼎皮肤很白,胖子的手劲又大,脸上顿时一片通红。
被人打成这样,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这是很寻常的事。
“你他妈的,豪哥问你话呢?你再不吭声,信不信老子办了你那半死不活的弟弟。”
“不卖!”覃鼎抬起眼眸,声音冷冷的。
温稚瞳孔缩了缩,抓筷子的手一紧。
覃最见她表情不对,也侧头看了过去。
覃最:“”
这人居然长得和覃最有七八分相识...
覃鼎和覃最眼神碰上,互相也是一愣!
胖子被他的态度惹怒,拿起身边的酒瓶打算继续下手。
“住手!”出声阻止的是覃最。
萧祥远和温稚对视一眼,也跟着站起身。
覃最从不是管闲事的人,能让他出声阻止,这里面肯定有些问题。
温稚默默放下筷子,伸手把包拿了过来,手伸进包里抓住大哥大,随时准备打电话报警。
被人称作豪哥的青年皱起眉,把手上的烟丢到地上,用脚撵了撵,“你谁啊?”
他也不瞎,覃最和这覃鼎的长相,一看就有猫腻。
而且覃最人高马大的,一身军人打扮,看着就很不好惹。
覃最没理他,几步到了覃鼎面前。
覃鼎随着他的脚步抬起头。
四目相对!
“我是他哥。”覃最这话是对着覃鼎说的,也算回了那豪哥的问题。
胖子顶了顶后槽牙,完全就不清楚局势,拿着酒瓶指向覃最,“你小子骗鬼呢?覃鼎这废物有个病鬼弟弟,哪来的哥?”
“啊——”胖子话音未落,就变成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只见萧祥远一抬手,一扣,一拉,「咔」一声,给人手谢了,稳稳地接住酒瓶,一下按在桌子上。”砰“玻璃与木头的碰撞声,响的几人都心生惧意!
萧祥远眼神在其余5人身上扫过,语气里满是警告,“都给我老实点。”
温稚看得有点傻眼,把手从包里拿了出来。
看来这报警电话是不需要打了。
覃鼎看着覃最的眼神闪动,有些不明所以。
“过去我那边坐着说。”
覃最并不打算当着这群小喽啰的面多说什么,至于这覃鼎的身份,他已经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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