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让我们清楚拒绝的理由?”瓦尔特本来已经准备好说辞了,但没想到驭空上来便直接拒绝。
驭空双手抱胸,眼里带着一丝不屑:“区区星核而已,联盟早已知晓此物,自有办法应对。仙舟翱翔八千载,早已见惯了危机存玩。眼下灾难虽来势汹汹,但仙舟自有余力应对,不需要假借外人之手来平息祸端。各位远道是客,断无理由卷入此时。我这么说,各位可明白。”
“驭空,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帮助我们。”白珩见他们之间的氛围紧张,便出声开口道。
但驭空依旧是一副拒绝的态度:“白珩大人,我说实话,我并不信任他们。我调取了星槎海的出入记录。在前不久,有人骇入了系统,打开了玉界门,指引一条船舰入港,那就是他们,星穹列车。”
“而骇入系统的人手段高明,故意留下了一道印戳,仿佛是在挑衅。她就是星核猎手中的一员——银狼。”
星核爆发没几日的时间,星穹列车刚好就来了,而且还和宇宙中骇人听闻的星核猎手有关系,她不派人直接把他们拿下,已经算是仁慈了。
白珩听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她是信任穹他们的,但她无论怎么解释,驭空恐怕都不会相信。
银狼那丫头肯定是故意了,明明可以毫无痕迹的骇入,非要留下痕迹,下次见面不非的打她的小屁屁,让她长长记性。
穹在心里面暗暗发誓,随后对着驭空淡淡道:“驭空司舵,我们并没有恶意,恰恰相反我们确实是来帮助仙舟的。跟仙舟作对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好处,只有坏处,况且如果我们真的和星核猎手有染,那也不会傻到亲自送到你们面前,也不会救下白珩他们。”
穹此话一出,驭空心里面不禁犹豫了起来。星穹列车的大名她也有听说过,确实不像是和星核猎手有关系的样子。
但接下来穹的话,驭空开始重新审视着他们的来意。
“而且现在的罗浮内部,恐怕不止星核这一个灾难吧。”
“你什么意思?”驭空微眯着眼睛。
“刚才我们刚上罗浮救下白珩他们的时候,遇到了几只全身金黄色、长满银杏的人形人物。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恐怕就是陷入魔阴身的仙舟人吧。”
穹说完便开始观察起来驭空表情,果不其然,只见她惊愕的看着穹,听完穹的讲述,心里面早就已经掀起的惊涛骇浪。
魔阴身,是每个仙舟人的宿命,亦或是归宿。他们仙舟人之所以能长生,也都是多亏了魔阴身。
但长生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魔阴身。而魔阴身也分为五种情况。
残伤:肉体因外界暴力遭受严重损伤,需要通过自愈能力进行漫长而痛苦的修复。
垢染:肉身不朽,感染了某种顽强的天外病毒或细菌,与之长期共存。
嗔恚:心中产生怨恨和愤怒,情绪在剧烈的悲喜怨嗔中起伏。
他化:身体不再保持原先的样子,开始出现大量变异,如长出藤蔓和树叶。
无记:心中的记忆和情感渐渐消失,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长生种虽然有极漫长的寿命,但记忆容量确实有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终有一日,记忆的储存空间会超载,等到那时候,人体会选择性的保留记忆。
在岁月的侵蚀下,情绪感知力会变得迟钝,那些美好、平和的记忆会被淡忘,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些痛苦、迷茫、害怕的负面记忆。这也是导致魔阴身爆发的主要原因。
堕入魔阴者,六尘颠倒,人伦尽丧。
“对吧,景元将军。”穹看向驭空的身后。
“哈哈哈,不愧是星穹列车。”驭空的身后走出来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上去就和蔼可亲的模样,不过此时的他,就是一道全息投影,“星穹列车的各位,久仰大名了。我是仙舟罗浮的将军,各位称呼我为景元便好。”
“景元,你总算来了。”白珩火急火燎的跑到景元身前。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性子啊。”景元无奈的看了一眼白珩,随后意味深长的看向穹。
景元收回目光,对着驭空歉意道:“抱歉驭空,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再追究他们。”
驭空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既然景元将军都这么说,那接下来就交给将军你了,天舶司还有内务要处理,我就先行告退了。”
驭空话落,便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为了不打扰驭空,景元便说道:“几位,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随后景元便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瓦尔特给景元他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随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星穹列车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但还是很抱歉,我的意见和驭空一样,仙舟的事就应该交给仙舟来处理。
但来都来了,怎么能让各位无功而返。虽然星核的事情不能交给你们,但有一件事情非你们不可。”景元随后便把星核猎手的事情说了出来。
“星核猎手,又是他们......他们到底想干嘛?”
卡芙卡刚不久才让他们来解决星核危机,顺便还他们一个清白,可现在却又为了救自已的同伴,而又羊入虎穴。
哪怕是平时一向稳重的瓦尔特,一时间都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
景元摇了摇头:“还不清楚,不过这件事我希望能交给你们来处理。”
瓦尔特点点头,既然星核猎手让他们来到这里,想必除了星核,还有着其他目的,这样这可以洗清他们泼出的污水,既然如此,那就来一个顺水推舟。
“妙极,一言为定。我这便下令,着驭空分享一切情报,拨出精锐人手,助各位展开搜捕。”景元神色高兴道。
这时瓦尔特暗暗对着穹和三月七一个手势,他们便知道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列车团自已的谈话时间。
“那景元将军,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便先行告辞了。”瓦尔特轻声道。
景元点点头。他看着穹他们离开了天舶司,这时身旁的白珩突然道:“景元,是他...没有错吧?”
“一个人的气息是很难改变的。而且他当时离开的时候不是留下了一句话...”
“我们未来的某一天会再次遇见的,只不过到那时,我恐怕会不记得这些天的事情了,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一起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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