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特别神秘的人。”
方秦回答说：“没错，怎么问起了她？”
“这女人有什么问题吗？”
“你为什么突然关注起她来了？”
见白玲皱眉的样子，方秦猜测或许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白玲微微皱眉：“不知为什么，看到她的瞬间，我竟然想起了前两天晚上被人跟踪时的感觉。”
“她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当时我真的被吓了一跳，这种感觉一定不会有错。”
说着，她的表情变得凝重，对方面色同样紧张起来：“方秦，我一直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今天又看见她和何大清在一块，越发让我怀疑他们有问题。”
方秦想了想，回头扫了一眼说：“你是觉得他们是特务，已经计划要对我们下手吗？”
白玲轻轻摇了摇头：“我还不能确定。”
“但我相信她绝对有问题。”
方秦琢磨是否告诉白玲他早已知道他们身份这件事，可是又考虑到如果直接揭露他们是特务，这事不好解释。
毕竟，他是通过特殊手段——【侦查之眼】获得这些情报的。
方秦轻拍着自行车后座，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们就好好调查他们吧。”
“如果他们是特务，一定会暴露出破绽的。”
“……”
“嗯！”
白玲也点头表示赞同。
在他们离开半小时后，白玉莲手提食盒和几件脏衣服从四合院里走出来。
可是，她刚到家，一打开院门，就看见郑朝山坐在院子里正逗弄她的儿子，两人玩得很和谐。
“一大早就出去，还抱着一大堆男人的衣服回来。”
“看你这情况，是不是在丈夫去世后就不安分了？”
“又找个新欢了。”
郑朝山的目光扫过她手中的东西，淡淡开口。
“你跟踪我！”
……
白玉莲顿时提高了音量，“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需要跟踪吗？”
“大早上去外面，回来又带回一堆脏衣服。”
“我不相信你会去给人家洗衣，那可不是你能受的苦。”
郑朝山淡淡瞥了一眼，冷笑道，“长官，虽然你是我的上司，但保密局并没有规定不允许我们这些‘冷棋’有自已的生活吧。”
白玉莲冷冷哼了一声。
看到母亲回来，她儿子便立刻跑了过来。
郑朝山缓缓起身，语气严肃地说：“我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权力。”
“但你要明白，你是保密局的人，有规矩必须遵守。”
“你不希望我对你们家执行家法吧。”
听到“家法”
两个字，白玉莲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变得苍白。
她连忙道：“长官，我自然知道这事，但我不会泄露一点关于我们身份的信息，您可以放心。”
郑朝山拉了拉手套，冷冰冰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玉莲拉着儿子后退一步，赶紧说：“因为他……因为他也是保密局的‘冷棋’之一。”
郑朝山挑了下眉毛，问道：“哦？这位志士叫什么名字？”
白玉莲犹豫了下，回答道：“厨师。”
瞬间，郑朝山想到了之前名单上这个名字，“哦，原来是他——何大清。”
白玉莲连连点头。
郑朝山笑了，“真是没想到啊！”
“你们居然走到了一起。”
“看来我可以少跑一趟了，还能再唤醒一名‘冷棋’。”
“好，那让他来一趟，我要见他。”
白玉莲摇摇头：“长官，恐怕不行。”
郑朝山皱眉问：“为什么，他敢抗命不成？”
白玉莲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的，他现在四肢都被打伤了，只能躺在床上，根本无法走动，预计还需要两到三个月才能恢复。”
郑朝山向屋外看了一眼，然后走进屋里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四肢受损呢？”
白玉莲知道他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便让儿子在院子里玩耍后，也跟着进去。
“这次是一次意外。”
白玉莲补充说，“也可以说是有人故意针对他。”
白玉莲没有隐瞒，将之前方秦与四合院内的人之间的恩怨简要说明。
最后提到了何大清等人被方秦严厉教训的事情。
听完后，郑朝山忍不住冷笑起来：“那厨子真是太废物了，这么多人都斗不过一个警察。”
白玉莲摇头答道：“长官，这个警察不简单。
你应该也听说过年庆奎的事吧？他们当初和郑强一起栽在了他的手上。”
提到此事，郑朝山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地说：“他是谁？”
白玉莲连忙回答：“他叫方秦，以前是城西分局的巡警。
因为和韩庆奎有矛盾，加入了警方内部，后来多次对我们保密局展开围剿。
很多同事因为他被捕。”
听到这个名字，郑朝山目光更冷了：“你说他叫方秦？”
那个名字对他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不仅听过名字，更是见过本人。
当初二郎段飞鹏因他而失手，老三宗向方同样因为他被擒。
毫不夸张地说，他是桃园行动失败的关键人物。
看到郑朝山突然变脸，白玉莲有些不解却不敢造次，只能点头回应：“对，就是他。”
“最近我还担心他会发现什么，已经开始调查老何住的四合院，而且已经抓走了一个清朝遗老。”
郑朝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那你怎么打算应对呢？”
白玉莲抬眼看了郑朝山一眼，咬牙道：“为了保险起见，我计划要除去他，但是没人手支持，所以迟迟没动手。”
郑朝山冷静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也可能已经被暴露，只不过还没被抓。”
白玉莲赶紧摇头表示否认：“不是这样，我们肯定还没有暴露过。
如果真有异常，早就被抓住了。
今天我也与他们碰面，并未察觉任何异样。”
郑朝山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随后缓缓问：“那你有没有详细的行动计划呢？我不想被牵连进去。”
白玉莲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欢喜，赶紧说：“长官，你是愿意帮我了吗？”
郑朝山缓缓点头：“这个人确实已经在我的除名单上了。”
“只不过，他现在可是侦讯组的重要成员。”
郑朝山继续说道：“你若真杀了他，想过该怎么收场吗？我不想为了一人的死而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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