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秦接着笑道：“就这样吧。”
“你不仅聪明伶俐，为人也挺好的。”
“把小玲交给你们照顾，我很放心。”
“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自打田枣与小玲来到家里后，方秦心中就有了让他们成为自已眼线的想法。
这群家伙平时看着无所作为，但其实他们穿梭在老北京的大街小巷之中，在关键时刻却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后来，田枣主动要求帮助对付许大茂等人，方秦顺水推舟便收下了这群小孩子为已所用。
次日清晨，方 ** 到了分局办公室时看到齐拉拉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怎么这么紧张兮兮，大清早上的。”
“怎么回事？搞得这么慌乱。”
方秦笑着问道。
“报告方哥！”
齐拉拉喘着气说道，“魏樯今天有动作了。”
“刚才他去教堂那边了。”
“你说什么？他还去了教堂？”
方秦立刻站起身来，同办公室的白玲也赶紧围了过来。
“他真的去过？”
齐拉拉兴奋地点着头：“没错，一大早他就到教堂转了一圈。
但他很奇怪，只是简单坐了一会，然后快速离开了。
全程没超过两分钟。”
“而且，他是从正门进的，离开时却在教堂后边绕了些圈子。”
方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你去叫上猴子，我们马上就去那教堂。”
齐拉拉应了一声，正要出门，却又停住脚步，“方哥，这事情要不要汇报罗局？”
“只有我们几个人过去没问题吗？”
方秦略微皱眉后摇头：“先暂时不用告诉罗局长。”
“现在我们还不清楚魏樯是不是在那里见到了人。”
“调查清楚了再行动也不迟。”
齐拉拉点点头表示理解，“好，我去通知猴哥。”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跑开。
白玲则露出怀疑的眼神注视着方秦说：“你是担心老罗又把案子安排给郑朝阳吧。”
方秦呵呵笑起来答道：“话不能这么说……哈哈。”
“也不能这么说啦。”
我们也是这个分局的基层员工，现在大家都这么忙。
我们也得帮他们分担一点吧？如果所有事都让他们做，我们会显得不负责任。
白玲翻了个白眼，直说：“你总是能找到理由。”
“不过小心点，郝平川可能会找你麻烦。”
方秦挑了挑眉笑道：“郝平川那个大个子不用担心，这种事他处理不来。”
“你就在这等吧，我马上回来。”
白玲立马啐了一口，嗔怪地说：“谁等着你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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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里已经没车了，方秦三人只好骑自行车前往教堂。
“方哥，就是这里。”
“他只是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在齐拉拉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教堂内外巡查了一遍。
“就这么简单吗？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也没留下明显痕迹。”
“他是过来取东西的吗？”
猴子感到不解，查看完所有角落都没有发现异样。
方秦皱眉思索了一下，“拉拉，你说过他在离开前又绕到了教堂后面。”
“快带我过去看看。”
齐拉拉立即点头，带他们到了后面的小巷子。
方秦顺着指引转了一圈，在一个墙角找到了一个涂鸦图案。
“猴子，立刻拍照。”
方秦摸了摸图案确认其是这两天新画上去的。
“难道这就是他们的联络标记？”
猴子兴奋地猜测。
方秦摇摇头，“还不确定，但肯定与魏樯有关。”
猴子拍好照片问要不要擦掉它。
方秦摆手说“不用”
，然后命令齐拉拉派人继续监控这个地方。
方秦希望这次能够抓住魏樯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行动，就能露出破绽。
回到分局后，方秦洗出了那张拍到的图案。
“你们带回的就是这些？”
白玲拿过照片仔细查看。
“我也看不懂，关键是魏樯看得懂就可以了。
我已经让专人盯住魏樯。”
白玲立刻会意：“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密切关注魏樯就行了。”
方秦笑了笑默认这一点。
分局内的情况重述：
作为同样在这个分局工作的基层同事，我们现在也非常繁忙。
我们应该为其他人分担一些工作，不应该推诿所有任务给其他人，这样会显得缺乏责任感。
白玲用一种讽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总会有各种理由来解释这些问题"。
她又提醒道：“但要注意郝平川，他会来找你算账。”
“没问题”
，方秦回答得很轻松，“我不用在意像他那样莽撞的人，这类事情不在他职责范围内”
。
“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吧，我很快就回来。”
“哼”
，白玲不屑地吐了一句，接着说：“谁在乎你是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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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外出调查，因为分局的车辆已经被占用了，所以只有三人只能选择骑自行车前往那座教堂。
“大哥（指方秦），就是这里啊。”
“那个人在教堂只停留了一圈后便离去。”
他们依照齐拉拉的指示检查了教堂周边环境。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痕迹存在。”
“他或许只是顺路来看看某些事物”
。
猴子似乎不解，环顾四周后也未发现异常。
这时方秦沉吟片刻，“小拉（齐拉拉的小名），你是说他在最后去逛了一下教堂后面？”
“没错！”
齐拉拉点头回应，并领着两人来到教堂后方小径。
经过一番探寻，他们最终在一处隐蔽处发现一张新涂抹上的图符或标记。
“猴子，立刻拍摄下来。”
方秦仔细端详着该图，并确信它是在最近一二日之内创作出来的，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尽管暂时无法断定，却极有可能牵涉到魏樯的问题线索。
在拍下详细影像之后，猴子询问起是否要销毁这个发现，然而被方秦明确拒绝，并指示齐拉拉组织人员在此进行全天候监视，确保捕捉到对方可能出现的所有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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