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向方在身份暴露后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把自已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如实交代了出来，这也直接确认了郑朝山确实是“凤凰”
。
尚春芝则只是承认了自已的身份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不论方秦怎么审问，都没有更多的进展。
折腾了几小时之后，方秦明白继续下去也不会有太大收获，于是回到办公室准备休息。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方秦才发现白玲一夜未眠但精神，他的桌上甚至还多了一份早餐。
“这是你帮我买的？”
方秦好奇地问正在吃早饭的白玲。
“我哪儿有空啊！”
白玲笑着说，“是你妹妹买的……还给你带了一份。
有个妹妹真好。”
说着，白玲对他笑了笑，然后继续低头工作。
“我妹！”
方秦愣了一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只见方玲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见到他醒了，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哥，你醒啦。”
“正好，我刚下去打了点水，快去洗漱吧，吃完早餐再聊。”
“我还买了你最爱吃的烧麦和包子哦。”
方秦接过脸盆，惊讶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方玲撅嘴说：“这都七点了，昨晚猴子哥告诉我你会熬夜工作，我就过来了。”
听到这些关心的话语，方秦心里感到暖暖的。
“快去洗脸刷牙吧，你这脸都有油了。”
见方秦愣在那里，方玲又催促道。
方秦无奈，只好先去洗漱。
回来后，发现方玲竟然坐在自已的位置上支着下巴，盯着对面的白玲看。
“你在看什么呀？”
方秦问，“这个位置不能乱坐，快起来，到那边凳子上坐。”
说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方玲不但没生气，反而抓住他的胳膊，满脸怪笑：“哥，你这办公室条件不错嘛！”
她指着白玲说，“每天都能看到白玲姐姐，真是美啊。”
白玲忍不住笑着说：“小玲，其实你哥当初得知要跟我一个办公室时，他还特不乐意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方玲转向方秦看了一眼，无奈地说：“你还嫌弃人家。
如果是我的话，早就不跟她一个办公室了。”
方秦猛地抓住她的后领，提了起来。
“喂，丫头片子，我是你亲哥哥。”
“有像你这么对亲哥哥说话的吗？”
方秦问。
方玲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只是说实话罢了。”
白玲看到他们打闹的样子，也不禁笑了笑。
“你哥虽然脾气确实有点不好，但人还是不错的。”
方玲立刻拉了拉他的胳膊，笑道：“哥哥，你看，白玲姐姐都在夸你呢。”
“夸你个头！”
方秦回答道。
“这算是夸奖吗？”
没等她继续反驳，方秦给了她一个敲脑门儿，并开始享用早上的包点。
“这早餐也是你送来的吗？”
他接着说。
“那我就尽快回去吧，今天估计还得忙。”
但他又补充，“不过晚些时候能回来。”
方玲了解他在忙工作的事，因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应道：
“嗯，明白了……”
这话还没说完，方秦再次开口，这次是对白玲说的：
“白玲同志，你昨晚一整夜都没休息。”
“也该回家睡一觉，再熬下去今天整天都不会有精神。”
“恩，白天回家会更安全些，但昨晚他们既然敢袭击你们，你也多注意些为好。”
白玲随意点点头，轻描淡写道：“昨晚他们是想对付我，可能有某种意图。”
“现在人已经落网，我想不会再来针对我了。”
但她同意道：“你说得对，这个地方离单位太远了些。”
“也许确实需要换个住处。”
一听要换地方住，方玲眼前一亮，“白玲姐姐，你要搬家啊？”
然后热情推荐道，“不妨考虑下我们四合院。”
并热心地说: “我们正好有间耳房空着；如果不行，可以让哥睡耳房，你和我一起住厢房。
而且将来还有专人负责你上下班的安全！这样你就不必再担心自已的安全问题。”
“咳咳……”
这种安排让方秦直呛水——家里的耳房不正是现在你在住的地方？
难道现在要把他挤去耳房住不成?
白玲却感兴趣地点点头： “真的行得通的话也不错。”
原本正考虑搬员工宿舍，“现在省去了很多找房子的烦恼”
。
“是啊”
，方玲附合着：“哪有在家里面舒坦。”
“而且在外租房也要花不少钱，到我家后这些都可以节省掉了呢。”
听着她们热烈的对话，方秦简直哑口无言 ——
但有一点她说得很到位 —— 确实在这里，安全将不再是问题。
不收房费可不成。”
白玲轻轻捏了一下面部表情丰富的妹妹。
最后两人商量定下来： “好啊好啊，那就少收点房租。”
“白玲姐，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啊？”
方玲迫不及待，还准备叫兄长去帮忙……
看着两人的热烈讨论，方秦无奈之下，索性拿着包子边走便吃，消失在外面，只留下两人的聊天声在屋内回荡。
昨晚留在郑朝山那里的警员已经回来了，确认后得知，郑朝山确实没有回去。
方秦趁着这个空隙，又到郑朝山住处附近巡视了一番，并去医院打听情况，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郑朝山的线索。
现在，郑朝阳和郝平川已经被调去处理保警总队的事务，这里的事基本上交给了方秦和白玲。
可惜，他在外面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任何郑朝山的踪迹。
接近中午时，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提示他已经可以进行新的一轮签到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三次签到机会又已积满：
【叮！签到时间刷新，宿主已可开始新一次的签到】。
【签到地点：医院！】
【叮！请问宿主是否开始签到，请做出选择】
看着这人来人往的医院，再看看还在忙于调查的伙伴们还没出来，方秦决定选择「是」。
今天的任务量已经很大了，如果想找个合适的签到处并不容易。
即使是离这儿最近的粮站也有几公里远，所以不如直接在这里完成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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