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一脑袋八卦的刘光天心满意足的回家。
看来老贾在院子里声望不错。从原剧里看,无论是何大清还是许富贵,都不是省油的灯。可现在被老贾呼来喝去的,没一个敢打反口的。凭什么?
凭老贾一个中级工?厂里的地位肯定带不到院里来。真论在轧钢厂的地位,许富贵给娄老板帮闲的,属于是玩耍啥都会,啥也不精的那种。天天往娄老板身边凑,按理是老贾跟着许富贵混。
何大清后厨一大厨,专门炒小食堂的菜,还少得了跟轧钢厂领班打交道。论人脉,何大清甩老贾几条街。
可事实上,无论是许富贵还是何大清都往老贾身边凑。
这只能说老贾这人为人处事有担当。我称为精神波相互吸引,而老贾的精神力更足更猛压制住了那两人。
别当我胡说。有不少抱团在一起玩的朋友,在一起聊天做事,不知不觉得就会跟着一个人的思路走。还真真的不是刻意的。
像作者我,一帮同学在一起玩。绝对是精神头最足,怎么玩也不累,胆子特别大的那个人说了算。
刘光天联上游戏,杀了几只鸡。睡觉觉了。
早上起床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要是不带刘光福,就更好了。
老妈和院里其他妇女一起买菜去了。少了这帮妇女的吵闹,四合院更安静了。
刘光天取出包子和刘光福分着吃了。想了想,又取出了一个鸡蛋。到时就说在屋子后面检的就是。
白捡了一个鸡蛋,刘光天就不信老妈一定要追究到底,打他一顿。还是刘光天太心软,明知道鸡蛋没自已的份,还是取了一个鸡蛋给家里加餐。
至于烤好的鸡肉,刘光天还是没敢取出来,实在没得话搪塞家里。背包里的两份烤鸡,还一口没动呐。
老妈回家,菜篮里果然没什么好菜,不要说肉,连鸡蛋都没买。
看老妈脸色不好,刘光天神神秘秘地凑上去,“妈,妈,刘光福又生了一个鸡。我就说弟弟会生人蛋罢。这回生到屋子后面的草丛里。还是让我找到了。厉害吧。”
老妈的脸立马阴转晴,一把接过鸡蛋,笑咪咪的道,“瞎说什么呢?你弟弟还会生人蛋,你怎么不下个蛋给我看。行行行,晚上给你吃碗鸡蛋羹。美不死你。”
刘光天是真的瞎说,“我也想生个蛋给你看看,这不是生不出来嘛。生下来的都是屎蛋蛋。”
吃饱饭的日子就是幸福的生活。底层劳动人民对于生活从不马虎。从来都是在吃饭上折腾,努力的把能吃的不能吃的都折腾成能吃的,再把能吃的折腾成好吃的。
中华源原留长的美食基本上都是折腾来的,要不你以为中国人民天生就爱吃内脏,禽曽的脚和爪啊。古人连三牲的头都不吃,祭祀给上天的。
辣椒为什么会自发普及全国,辣味是为了把不好吃的东西哄到肚子里面。听明白没,是把食物哄进肚子用的。什么食物需要辣味哄进肚子,应该都明白吧。
晚饭时,刘光天如愿有了一碗鸡蛋羹。虽然只有一小碗,那也是有。不像老妈,一点也没有。
刘光天见状毫不犹豫,把鸡蛋羹分一半给老妈。一家人只一个人没得吃,受后世影响更多的刘光天可做不出这种事。
刘光齐想也不想,也分了一半给老妈。这就对了嘛。温磬的生活能消除暴戾的心情。此时刚解放,壮年刘海中还没有生出当官的心,工作上还没有走到工级的尽头,中级工和高级工还是有薪水上的巨大差矩。私人老板可不会随便拧个人当领班。
老妈这餐饭是含着泪吃的,吃得无比幸福,吃得无比的香甜。窝窝头让老妈吃出了山珍海味的珍惜。
“妈,”刘光天突然道,“我们家金圆券还多不多?新政府上台怕是不会认前政府的钞票。能用的赶紧用了吧。免得到时候都作废了。”
老妈道,“哪还有什么金圆券呀。大军进城前金圆券就废得差不多了。你老爸的工资发的是大洋,就不用你个小萝卜头操心了。话说你又不用钱,你怎么知道的。”
刘光天的瞎话都不带眨眼的,张嘴就来,"还不是昨天阎老师和门房瞎聊说得嘛,让我听了一嘴。”
紧接着又对刘海中道,“爸,现在大军进城,四九城的人到时会越来越多。我和光福以后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可大哥离结婚没几年了吧。要不要把隔壁的空房子租下来啊。”
刘光齐一听跟他有关,思索了一下也赶紧道,“是啊,爸。虽然现在还住得下,可眼瞅着光福长大了,房子有点不够住了。总不能三兄弟睡一张床上吧,那多耽误学习啊。”
刘海中也觉得有道理,“孩他妈,家里还有多少钱啊?你琢磨着光齐说得怎么样?”
老妈犹豫不决,“要说钱肯定不够,只是吃得差点,房租也够。怎么用不是用,反正也省不下来。只是需要这么急不?缓缓等外边静下来再说不行啊。”
刘光天迫切想要个独立房间,他的隐私太多太重要了,“爸,妈,谁都不傻。一旦城里静下来,你看吧,别说厢房了,倒座房都给你挤满了。只有提前下手才有机会的。”
刘光齐也想要个单间,那多舒适啊,“光天说得对。我们还只有乘这个时机才能租房子,房子这东西我们家又不嫌多。别说吃差点,我少吃点,让爸吃饱了就行。都三个儿子了,该准备的要准备了。晚了,连院子外的房子都没得租了,可能连这胡同附近都没有房子租了。”
刘海中虽然是个家主,其实是个没主意的。老妈更不用说了,作主的事从来不搭话。
刘海中望着老妈,“孩他妈,钱凑手就再租隔壁的房子。苦应该只会苦这么一阵子了。今天听领班说,以后有的忙了,恐怕要天天加班了。军队下了大笔的订单,做多少货就交多少货。娄老板要大干一场。”
“真的!”老妈有些惊喜,加班不仅有加班费,还可以在厂里再混一顿晚饭,霄夜。既赚了钱,又省了钱,在厂里吃油水肯定比家里多。
娃哈哈哈,老妈越算越开心,一拍大腿,“那行,听当家的,明天把隔壁的房子租下来。”
刘光齐刘光天两兄弟大喜,实在都不想再闻对方臭脚丫子味了。
兴奋的两兄弟也不出去玩了,返到臥室,两人在规划房间的未来。越说越开心,直到天黑才上床睡觉。
早上起床,刘光天第一次在床上看到刘光齐睡懒觉。
产生错觉了,还是我起太早了。明明天色大亮,刘光齐还赖床呐, 都八点到九点之间了,肯定迟到。
刘光天坏笑着悄悄起床,也不吵醒刘光齐,反正迟到了,一分钟也是迟到,一节课也是迟到,没差别。
刘光天暗道,老大你澎涨了,昨天说给你租间房子,今天就敢迟到,你不挨削谁挨削。
贱兮兮的凑到老妈跟前,“妈,大哥飘了,迟到了还不起床。待会你削他,不用给我面子狠狠地削他。”东北话老地道了。
老妈反手给刘光天一个小逼斗,“今天礼拜天,休息。还削你哥,让你哥听到就看你哥削不削你。给你面子削轻点,不给你面子削重点。怎么就盼着你哥好?。“
啊,礼拜天呀。
不用上学的刘光天哪里记得这玩意儿。老妈东北话不及格,全是北京土味儿,差评。
刘光天挑拨母子关系没成功,狠狠地喝了一碗粥,窝头就算了,留给大哥光齐吧。又多一间房子的房租,能给老妈省点儿是点。
院子里这时候可是热闹的时候。
家庭主妇们洗碗的洗碗,洗衣的洗衣,扫地的扫地,抹家具的抹家具。混乱中带着一种韵律的动态美景。
难怪说劳动最美。这句话一定是不劳动的人说得。
看别人劳动会让人产生一种放空的心情。啥也不想,啥也没看,啥也不动。这种境界也是一种享受。相信有不少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是碰到这种境界时,如果两个人是异性,碰巧这两人年龄差不多,再碰巧两人都没对象,那么有这境界的人要当心了。你有可能会爱上他或她。
我去,我一个五岁的小屁孩在聊爱情,腐不腐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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