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楚律师！真的谢谢你！原来这些证据都是你提供的，真的谢谢你！”
“我在庭上还对你说了那样的话，对不起！”
楚淮晏扶住她：“这是我应该做的。”
“后面的仗还很硬很长，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林母哄着眼眶：“好。”
楚淮晏听到这话，放开她就要离开。
林母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楚律师，雨浔房间里，有一面墙都是你。”
“有空的话，来家里看看她吧。”
楚淮晏脚步一顿，心里的酸涩瞬间涌上眼眶。
他没有回头。
坐到车上。
他才放任着，心脏肆意地收缩。
不知过了多久，楚淮晏才缓过情绪。
这段时间，太累了。
他迷迷糊糊地在车上睡着了。
晚上，楚淮晏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
“楚律师您好，嫌疑人顾辰安想要见你一面。”
“好。”
他挂断电话，开车去了看守所。
看守所探视室。
顾辰安坐在他对面，脸色十分难看。
“原来你接近我，是想为林雨浔报仇。”
楚淮晏就那么淡漠地看着他：“如你所想。”
顾辰安轻轻地瞧着桌面。
“你喜欢钱，也是装的？”
楚淮晏端起桌上的一次性杯，喝了一口，水温合适。
“这是真的。”
顾辰安听到这话，他把自己面前一次性杯子拂倒在地上，水渍洒得到处都是。
“楚淮晏！你的律师生涯就结束了，当众出卖你的当事人，还有谁敢找你打官司？”
“你不是最喜欢钱吗？以后你再也赚不到钱了。”
楚淮晏眼中，都是不以为意。
“我不在乎，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
而后，他眸中生冷，一字一句问顾辰安。
“倒是你，被判死刑的滋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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