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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糟糠妻,状元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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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怀夕的荷包,沉甸甸的,陈世美清点了一下,足有二十余两银子。

陈世美攥着那包银子,感觉手心都微微发烫。

这钱,是雪中炭,更是烫手山芋。

人情债,最难还,尤其这位相府千金还对自己“另眼相看”。

身旁的秦香莲低着头,抱着春妹,看不清表情,但刚才那一下扯衣角,陈世美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是自惭形秽,害怕自己被贵族少女夺走。

陈世美深吸一口气,把杂念甩开,声音带着一股子豪迈:

“走,去东京城西找个带院子的落脚地儿,今晚,咱们吃顿饱的!”

“爹!吃肉肉!”冬哥反应最快,口水顺着嘴角就淌了下来,小手死死抱住陈世美的大腿。

“好,吃肉!”陈世美弯腰,一把将脏兮兮的冬哥抄起来,扛在肩上,“冬哥坐稳咯,爹带你吃遍东京城!”

老母亲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浑浊的眼睛里有了点亮光。

秦香莲抱着春妹,看着丈夫扛着儿子的背影,悄悄抹了下眼角,快步跟上。

东京居,大不易,尤其是在天子脚下,被皇帝亲自下旨革了功名,永不录用的“罪员”,想找个落脚地,更是难上加难。

牙行的人精得很,一听“陈世美”三个字,脸上的笑容比变天还快。

不是推说没房,就是报出个能吓死鬼的天价租金。

“陈相公…哦不,陈…陈先生……”

一个山羊胡的牙人捻着胡须,“西城倒是有个独门小院,就是…就是前主家有点晦气,吊死的,不过价钱嘛,好商量,一个月五两银子!”

“五两?”

陈世美差点跳起来,这奸商分明是看准了他走投无路,坐地起价。

“大爷我连金銮殿都闯了,公主太后都顶撞了,还怕个吊死鬼?”

“五两?你当老子是刚进城的冤大头?走,香莲,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嗓门大,气势足,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滚刀肉架势,倒把那牙人唬得一愣。

旁边几个看热闹的牙人窃窃私语。

“啧啧,这就是那个不要公主,只要乡下婆娘的状元?”

“嘿,听说被陛下革去功名啊,神气个什么劲儿……”

最终,在天色擦黑,一家子饥肠辘辘快走不动道的时候,靠着陈世美那“状元公”最后一点残余的名声,他们终于在东京城最西边的“平安坊”,找到了一个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窝。

一个破败的小院,三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院墙塌了半边。

唯一的优点是便宜,一个月只要一两半银子,押一付一。

陈世美捏着鼻子,当场拍板。

交了钱,拿了钥匙,推开破木门,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

“咳咳咳…”冬哥被呛得首咳嗽。

老母亲摸索着墙壁,连连叹气:“这…这能住人吗?”

秦香莲却二话不说,把春妹往陈世美怀里一塞,挽起袖子:

“娘,能住,有瓦遮头,总比露宿街头强,您带冬哥春妹先在院里透透气,我收拾收拾!”

说着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找了根还算结实的木棍,把屋顶垂下的蛛网搅掉,又麻利地扫去地上厚厚的积灰……

没有水,就去隔壁塌墙那家打了半桶浑浊的井水,拧了块破布,跪在地上就开始擦洗。

陈世美在一旁帮衬,笨手笨脚的不是干活的料。

忙活了半天满头大汗,停下身来呆呆望着那个麻利的身影。

她穿着的粗布衣衫洗得发白,紧紧的包裹着身体,弯腰时,那腰肢依旧纤细,往下却陡然起来,如同熟透的

虽己经生了两娃,但身材并未走形,反而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陈世美抱着冬哥靠在门框上,看得有点出神。

原主的记忆里,多是冷淡和逃避,从未关心过操持家务的妻子。

此刻破屋里那不知疲倦的身影,竟有种带着泥土和汗水气息的女性美丽。

不同于赵弈儿和王怀夕气质高贵的美,秦香莲的美是华夏女性坚韧的美,是暴风雨后依旧挺立的野花,同样惊心动魄。

“爹,娘好看…”冬哥小手指着秦香莲,奶声奶气地说。

陈世美回过神,老脸一热,赶紧咳嗽两声:

“嗯…好看!冬哥春妹也好看,走,爹带你们去买吃的!”

拿着沉甸甸的银子,陈世美终于豪气了一回。

在坊口的食肆,咬牙买了十个大白面馒头,一大包酱肉,甚至奢侈地买了一小坛好酒和一小罐猪油。

当他提着这些东西回来时,秦香莲己经将最大的一间屋子勉强收拾出了能住人的样子。

点起一根蜡烛头,屋子里顿时片暖色。

一家五口围在桌前,开始了他们在东京城的第一顿“家宴”。

冬哥和春妹吃得狼吞虎咽,小脸上沾满了油渍。

老母亲小口啃着馒头,不时抹泪:“苦了我儿了…状元郎…竟落到这般田地…”

“陈世美掰开半个馒头,塞进一大块酱肉,递到老母亲嘴边:

“娘你说啥话呢,您看,有肉有馍,比咱老家过年吃得都好。”

“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下一句怎么说来着……反正您儿子我,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

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说话含糊不清,但这乐观的态度也感染一家子人,屋子里顿时温馨祥和。

秦香莲吃得很少,小口小口地咬着馒头,大部分酱肉都分给了孩子和婆婆。

烛光映着她的侧脸,陈世美看在眼里一阵心疼。

夜深了。

老母亲带着冬哥春妹在隔壁房间沉沉睡去。

陈世美和秦香莲沐浴后躺在床上,破旧的蚊帐在夜风里轻轻摇晃。

陈世美盯着屋顶,脑子里乱糟糟的。

功名没了,前途渺茫,一家五口,不到二十两银子怎么活?

他翻了个身,面朝秦香莲的方向。

黑暗中,能模糊地看到她侧卧的轮廓。

那腰臀的曲线,在单薄的粗布衣衫下起伏,白天里那惊鸿一瞥的成熟风韵,此刻却透出致命诱惑力。

身体的某些本能躁动起来,他喉咙有些发干。

“香莲…”他声音有点哑,试探地叫了一声。

“嗯?”秦香莲的声音很轻,带着点鼻音,像是没睡着,又像是刚被惊醒。

“冷吗?”他干巴巴地问,秋夜的风确实有点凉,从破窗户里钻进来。

“有一点!”她低声说了一句,脸颊微红。

陈世美咽下口水,一把将她温热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入手是惊人的弹软,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丰腴的起伏,像抱着一团温香软玉,带着皂角的香味。

“相公…”

秦香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在陈世美的攻势下迅速融化,

数年的独守空房,无数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热烈的回应着,喉咙抑制不住发出低吟。

破旧的蚊帐剧烈地晃动起来,伴随着浓重的喘息,月光洒进屋里,在蚊帐上投射出两道纠缠不清的剪影。

不知过了多久,风浪平息。

黑暗中,只有两人粗重未平的喘息声。

秦香莲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在陈世美汗湿的胸膛上,脸颊滚烫。

陈世美搂着她,感受着那惊人的滑腻和丰腴,她的的身体像一块温润的暖玉,散发着成人独有的韵味。

“香莲…”陈世美轻轻唤了一声,没有尴尬,只有亲密。

“嗯?”

“跟着我…受苦了。”陈世美叹了口气,手臂紧了紧。

秦香莲没说话,往他怀里缩了缩,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态度。

她察觉到相公像变了一个人,不管是行房事还是其他方面(更持久,更多技巧,更猛),跟以前大不一样。

以前她任劳任怨,操持整个家,相公只顾读书,从不做事,更别说关心她。

而此时的相公变得有责任有担当,开始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而且还为了她得罪皇家,丢了功名。

这个相公才是她想要的丈夫。

她虽然心怀疑虑却也没问出口,害怕相公突然性情大变变回以前的模样。

“只要相公在身旁,香莲不苦。”她低声说了一句。

沉默片刻,她终究还是问出了最现实的问题,“以后相公打算怎么办?”

陈世美望着屋顶,沉思起来。

王怀夕的银子是救命钱,但坐吃山空,死路一条。

打工?太慢,也太受制于人。

做生意?本钱太小,风险太大…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香莲,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秦香莲愣了一下:“做饭?烙饼?咱老家的油酥饼,爹娘都说好…”

她语气里带着点不自信的怀念,在老家,她烙的饼是远近闻名的。

陈世美猛的坐起身,“对,就是烙饼,就在这平安坊口,支个小摊!”

秦香莲也坐了起来,“卖…卖饼?相公,你可是读书人,状元郎怎么能去卖饼,太丢人了…”

“丢人?”

陈世美没好气笑了一声,捏了她的脸,手感极好,“丢什么人,靠自个儿双手挣钱,养活爹娘老婆孩子,天经地义。”

“你相公我如今是白身,就是平头百姓一个,老百姓不卖力气,喝西北风啊?”

他越说越来劲:“我跟你说,咱这饼,就叫‘状元饼’,你想啊,状元郎亲手…呃,状元郎夫人亲手烙的饼,噱头够不够足?”

“那些赶考的穷书生,图个吉利,不得来买俩尝尝?”

“那些市井小民,图个新鲜,不得也来尝尝?”

“咱们再弄点新花样,甜的咸的,带馅儿的不带馅儿的…香莲,你这手艺,加上我这脑子,绝对能火!”

秦香莲被他说得有点懵,但“状元饼”这名号,让她心头莫名一跳。

金銮殿上,他为了自己,丢了那人人艳羡的状元功名。

如今,他却要用这“状元”的名头,去市井街头卖饼,这其中的苦楚让她鼻子一酸。

“可是相公,这能行吗,本钱…地方…还有…”她担心的是现实。

“本钱有王小姐借的银子,省着点,足够了!”

陈世美盘算着,“地方就在坊口,我看好了,明儿一早我就去跟坊正‘聊聊’,交点‘卫生费’总能划块地儿,至于其他的…”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一不偷二不抢,怕什么,太后公皇帝还能管老百姓卖饼?”

黑暗中他握住了妻子的手:

“香莲,信我,有我在,天塌不下来,咱们从这‘状元饼’开始,一步一步,把这日子,重新过起来,过得比谁都红火!”

秦香莲用力的连连点头,黑暗中,泪水无声地滑落,泪水不苦,那是幸福得泪水。

“嗯,相公…咱们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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