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惊讶,但随即就笑开了,“太棒了,我们的师门壮大了不少。不过说起来,阎解成他是打算向谁学厨艺?是不是也要进入轧钢厂?”
许大茂想到有个师傅的事,但实际上师傅早就跑了,一点东西都没学到。
“这不太可能。要知道轧钢厂的食堂可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地方。
阎解成是在酒楼学习厨艺,具体情况还要看看。
三叔虽然有心想让他进入轧钢厂,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是先解决眼前的费用问题,……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
许大茂一不留神提到的钱的问题,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懂了!那柱子你去见二叔吧,我去前院找我的师弟。”
许大茂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躲阎解成,因为觉得自已当时夸下的海口没有实现。
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同了,厨艺之路是一条正道,而且阎解成也要加入进来,还是作为自已的师弟,一切自然都不一样了。
“去吧,别忘了给阎解成讲讲师门里的规矩,比如拜师敬茶的事情。
对了,等等,他家里可能连茶叶都没有,你带上一包吧。你既是师兄,自然需要帮衬一些。”
何雨柱提醒着。即便是代理收徒,面子上的事也不能疏忽。
“没问题!我家茶叶多的是。”
许大茂知道三大爷是个吝啬的人,唉,厨师队伍里新添了一个条件不好的成员,但没关系,自已是师兄,条件自然要好些。
“成,我去找二叔了,回来见了,观礼你也得来!”
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一个厨师如果能拉上好几个帮手,未来要是开了餐厅,厨师问题都解决了,这是一笔稳赚的生意。
……
许大茂赶忙回到家,悄悄地拿了一些茶叶出来,走到中院时,没想到碰见了贾东旭。
贾东旭也看见他了,一看到许大茂就想绕道走。
“贾东旭,你等一下。”
许大茂叫住了对方。
“干什么,我没欠你钱啊。”
贾东旭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
“就算想借你钱都不给你。
听我说,阎解成要改行做厨师了,他成了我的师弟,我是他的师哥。”
许大茂带着自豪说道,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厨师的,尤其是他刚加入几天就成为师哥了,这也是值得炫耀的事。
“阎解成要转行做厨师了?”
贾东旭一头雾水,这真是让人想不到的变化。
“没错,厨师是很有前途的,况且三叔也很看重这个领域。
不多说了,我要去找阎解成。”
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走了,他认为自已也有助于师门的发展。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讲,他是师傅真正意义上的继承者,而何雨柱并不完全算是。
“这事儿可真稀奇!”
贾东旭还在因为伙食费的问题烦恼不已,阎解成就已经决定转职成为厨师?
……
夜深人静时,
三大爷与众人汇聚在前院的西厢房里。
老许也在其中,而贾东旭则是鬼鬼祟祟地挤了进来。
何雨柱安坐在椅上,旁有许大茂立于侧,左边则是三位老者齐齐而坐,正对面的老许旁边则是贾东旭站立,整个场面看似庄严,却总有一丝微妙的不合拍。
阎解成手捧茶具步入,见到这般场景便知抵抗无望,尚未拜师学艺,倒欠父亲四十元钱。
“嗨,阎解成,发什么呆,快上茶呀!”
许大茂高声呼唤,颇嫌阎解成反应迟钝,以前的教导看来全白费了。
“解成!”
阎埠贵严肃命令道,关键时刻绝不能失了分寸。
“嗨!”
阎解成强忍心头波澜,手中提着茶杯上前,忽然间,噗通一声跪倒在何雨柱面前。
此举动令三位老者都惊讶不已。
何雨柱也没料到,这小子竟真的如此认真。
“师父,请您尝尝这茶。”
阎解成奉上茶水,心里暗自思量:拜师的原目标是向何大清学习,只可惜何大清多半已不可能回返,如此也就免去了直面的尴尬。
“嗯,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代父正式收下你为徒,解成,这位是你的师兄许大茂。”
何雨柱接过了杯子,浅尝一口,茶香宜人,甚合心意。
“师弟!”
许大茂显得异常兴奋。
“师兄!”
阎解成内心不悦,暗叹如果能早几日入门,许大茂便是他的晚辈了。
待何雨柱饮完茶,阎解成立刻拿出身旁的礼物。
“师父,这是献给您的。”
“好好,懂得尊敬师长。”
何雨柱将茶杯递给了许大茂,接着接过阎解成送上的礼包。
一番往来熟络之后,出于对父亲的思念与孝道,他决定多招收几位徒弟,年迈之时也能得到照顾。
阎埠贵随即笑道:“老许啊,日后两家须得多走动才行。”
“那是自然,老阎,你的目光确实深远,学习厨艺是条正道。”
老许目光扫视到儿子刘海中的方向,心中暗忖,有了今天的安排,大茂未来的路必不至于平凡。
就在这时,见阎解成起身,何雨柱适时开口道。
“三位大爷,许叔,大茂、解成以及东旭都在场,这样甚好。”
随后,他又补充道:“今天正是我父亲授徒的好日子,顺便我也来讲讲我父亲的手艺源自何方,三位大爷可能知道一二,不过完整的了解恐怕不多。”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静听,皆等待揭晓谜底。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我曾祖以上三代均是农民,家中贫困潦倒。
然而,我们祖先曾是谭府中的劳工…”
此话出自即兴发挥,之前认为有必要为父亲添上一段厨艺渊源,以真带假,假假成真,长久流传便是真实历史。
“柱子,那这个谭府又是怎样的背景呢?”
许大茂急切追问,务必得知详细,日后可作为谈资。
何雨柱微微一笑:“提及谭府本身,也许并无特别;但谈到谭家菜,那可大有名堂。
相传,谭氏先祖中有一位曾任榜眼,其所制宴会菜肴属于官府料理范畴,专供权贵享用。”
我们家祖上曾在谭府做雇农,因为有机会进入谭府的厨房,学会了谭家的独门菜肴,于是代代相传,父亲继承了手艺,我也跟着学了,但雨不会这手艺,历来只传男性,男徒弟才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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