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了之后,中途感觉到有点尿急,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之后就开始盘算了。
既然他贾张氏造谣自已偷盗成性,偷听人家的墙角等等很多子虚乌有的事情。
那他何雨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抓贾张氏的把柄,直接把贾家的名声搞臭。
还他妈娶格格,老子让你连个农村妇女秦淮茹都娶不上。
看你贾张氏还怎么在院里蹦跶?
想到这里,何雨柱直接朝着阎埠贵家而去。到了阎埠贵家之后,何雨柱直接把两块钱拍在了桌子上。
“阎老师,婶子,你们连夜帮我收集贾张氏的恶劣事迹,收集证据,这两块钱就是你们的。”
阎埠贵和李秀花看到钱,笑地眼睛都没了,有钱赚,让他们干什么都行。
“ 哟,柱子你可真大方。刚我还跟你阎老师在这夸你来着,认了个有钱的干爹。”
“果然这出手就阔绰起来了。”
“好说好说,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办。”
办完了这事儿,何雨柱本身也醉得不轻,摇摇晃晃地回到屋里,一头栽在床上睡了起来。
何雨柱睡得正香,那打鼾的声音简直响彻了整个屋子。外面看热闹的人说话那么大声,都没把他给吵醒。
是被一阵紧急敲门声惊醒的,同时伴随着尿急。
“柱子快开门,快开门。”
敲门声夹杂着三大妈李秀花焦急的喊声。何雨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连带着睡在他旁边的雨水也被惊醒了。
“哥,谁呀?”
何雨柱拍了拍发胀的脑袋,揉了揉她的脑袋。
“没你的事儿,睡吧。”
紧接着,穿上刚买的衣服,穿上拖鞋去开门。
果然门外站着的是三大妈李秀花,不出所料,应该是来交差的。
“柱子,这是你吩咐的事。你看看,这都是你阎老师记下来的。”
李秀花眼睛熬地通红,但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把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何雨柱。
“你看看,这上边都是院里的人反应的贾张氏这娘们儿干过的坏事儿。”
“你看看,你看看这两页纸都写不完。这个贾张氏可真是平常得罪人太多了。”
何雨柱接过来,并没有细看,且不说阎埠贵龙飞凤舞的字儿难以辨认,他一个文盲能看懂几个?
“成。”
有了这个,何雨柱就有底气了,转头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是困得很,满嘴的酒气。
李秀花交了差,还不忘叮嘱何雨柱。
“柱子啊,马上咱街道就在咱院选举管事儿的大爷了,到时候,你也投你阎老师一票哈。”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你阎老师当上了大爷,也会照顾你来着。”
“就你那把兄弟丁所长往那一站,看院里哪个人不服?”
何雨柱真是哭笑不得,精于算计的三大爷两口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个机会。
“李婶子,一码归一码,你给我调查贾张氏的情况,我可是给了钱了。”
“至于院子里选举管事大爷,再说吧………”
明明是明码标价雇佣他们两口子干活,他们还要再附加条件。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他可是个有原则的人,至少重生之后,他就觉醒了这个意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当老好人了。
何雨柱说完,反身关门,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李秀花尴尬地笑了笑。
“那成,你先睡,回头再说这事儿。”
何雨柱直接仰面躺在床上,拉了个被子,给雨水盖了盖被子,然后起来喝了点水,随后就蒙头大睡。
……
与此同时,何雨柱把贾家的大门踹坏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院。
大院里的人议论纷纷,神情激动得很。在这个娱乐缺乏的年代,吃瓜成为了大伙唯一的爱好。
这会儿正是傍晚时分晚饭时间,家家户户的人都端着饭碗,蹲在贾张氏家门前,唾沫星子乱飞地议论着。
也怨不得大伙儿这么激动,往常院里人吵架,顶多动手打一打,再严重一点儿打地进医院。
但像傻柱这么出格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混不吝,这次又创下了他们四合院的记录了。
人们激动地脸色通红。
“有好戏看了。奇怪了,贾家的人都死哪儿去了?”
“他二娘,等他们吵起来了,记得去叫我一下。”
刘海中晃着胖胖的身躯来到了现场,看着那一地的碎砖头,不住地砸舌。
“啧啧啧,这个何雨柱也太胆大包天了。”
“人家贾家就这一间房,贾东旭听说明天还要相亲,这算咋回事儿啊?”
刘海中倒背着双手,神情显得很严肃,走起路来官架子端得稳稳的。
高小没毕业的他,对自已当官有迷一般的自信。
“算咋回事儿?还不是因为贾张氏造人家的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人群当中阎埠贵得了傻柱的好处,自然是为傻柱发声。
“你们也不听听这院里最近的风言风语。贾张氏带头造谣傻柱偷人家的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就是看柱子最近赚钱了,眼红得很吗?”
“她造谣,把人家傻柱的相亲对象给吓跑了,自已干了缺德事儿,也怨不得傻柱。”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阎埠贵,似乎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猫腻。
“阎老师因为傻柱打抱不平了,这是得了他多少好处啊?”
阎埠贵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说啥呢?许大茂。我这是在为正义发声,在为傻柱打抱不平。”
为了竞争院里的管事大爷,阎埠贵刘海中也在暗自较着劲。
刘海中瞥了一眼阎埠贵,立即反驳道。
“就算贾张氏做地再不对,那也有政府有法律管着她。何雨柱直接把人家房子砸个稀巴烂,这就是没理。”
阎埠贵和刘海中又杠上了,而刘海中和许大茂的意见又出奇一致,把过错都归到傻柱的头上。
顿时院子里面乱作一团。
趁着这个空隙时间,刘秀兰把老伴儿易中海拉到了一边,压低了嗓门问他。
“何大清和白寡妇就要举行婚礼了,院里的人随礼的不多。刚才,还有管事儿的上门来收随礼的份子钱,我说要跟你商量商量。”
刘秀兰也就是象征性的征求易中海的意见。前不久刚跟何大清翻了脸,随礼是不可能给他随的。
谁知,易中海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想了一下,最终说出了一个数目。
“算了,还是给他随10块钱吧。”
易中海他老伴刘秀兰就跟听了天大的新闻一样,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老易,为啥呀?”
易中海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往家去。
“回头再跟你说。”
刘秀兰就纳闷了,易中海这是钱多的没地儿扔,还给何大清随礼?
疯了吧?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来到了四合院。
她是怀着美滋滋的心情,寻思着赶紧收拾一下家,再买点儿零食什么的备着。
让人家姑娘来自已家相亲的时候,留下很好的印象。
格格啊,那可是古代最尊贵的格格。走在路上,她都激动地走不成路了。
谁知,从大门进入到了家门口,看到家里的狼狈样子,贾张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眼前一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下一秒,清醒过来的她就扯着嗓门大骂了起来。
还没骂两句,就看到好心的许大茂揉着眼睛披着外套,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
贾张氏都感觉到天要塌了。一觉醒来自已住的房子成了这个样子。往后她和贾东旭住到哪里?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吧。
这还是其次,马上格格和福晋就要过来相亲,看到房子这个样子,八字儿别说没一撇儿,连个影子都没有。
这不是要让她贾家成为院里的笑话吗?
这一刻贾张氏悔地肠子都要青了,她也是糊涂了,昨晚就应该和贾东旭风雨无阻回来。
家里有人,兴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可她哪里知道,如果是她们昨天回来了,连房子带人一块没。
就傻柱现在那么大的力气,把房子锤得塌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更别说面对血肉之躯。
这可真的是遭天杀的,这是哪个跟自已有深仇大恨?
把房子竟然糟蹋成这个样子。
许大茂双手插兜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慌什么?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吵得越凶越好,最好把傻柱抓到监狱。
这个傻大冒混不吝平时没少欺负他,只可惜许大茂战斗力一直不如傻柱。长大之后,力量更是悬殊。
打又打不过,人家又是三代雇农,身份地位高得很,他自然是不敢惹。
这时常把许大茂气得牙根痒痒,反抗就是一顿毒打,横竖就是受窝囊气。
许大茂早就想收拾傻柱了,有了这机会,他可不能放过。
“都过来看啊,贾张氏回来了,有热闹看了。”
许大茂恨不得敲锣打鼓,把前中后院的人全部都叫过来。
亏他傻柱现在还睡得那么香甜,等会儿一觉醒来说不定直接被铐走了。
就面对面的邻居,傻柱还真tm沉得住气。说不定砸了房子就后悔了,这会儿正猫在屋子里吓得不敢往外出。
许大茂这一声喊,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嘹亮。他是完全忘记了昨天他爹许富贵对他的嘱咐。
不是说好了,贾家的人一回来,就先通知许富贵,谁先处理好这事儿,谁就沾光。
这小子纯纯就是健忘啊。
随后,在前院的阎埠贵到达了战场,然后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至于何大清大概率是被白寡妇摁在了被窝里。
白寡妇昨天晚上就交代何大清了,少管别人的闲事。眼看一个星期后就要举办婚礼,但这四合院里的人一个个都不想给他们随份子。这可把白寡妇给气炸了?
白占的便宜占不上,这不得气死人?
“你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懂啥啊?”
“这管事儿的大爷权力大得很,咱能不能在这小院里住下去,就看这一哆嗦了。”
“你没看一出了这事儿啊,院子里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你以为他们是管闲事啊?”
“他们几个是想向大家证明一下自已管事儿的能力。”
何大清平常是个气管炎,对于这个俊俏的小媳妇言听计从,但牵涉到自已当官的大事儿,就不能由得这个婆娘了。
何大清披上衣裳,挣脱了白寡妇的拉扯。一不小心,让白寡妇露出来了雪白的胳膊,那细白细白的皮子简直是亮瞎了人的眼。
“何大清,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白寡妇有一种何大清要脱离他掌控的感觉。何大清秒怂,但只是把她的胳膊放到了被窝里,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听话啊,小白,当官的好处回头你就知道了。”
白寡妇气得直捶床帮子,的脚丫跺在了何大清的pi股上,气得他牙根痒痒。
在外间用布帘遮挡住的熟睡的姐妹两个,还以为他俩又吵架了。
“娘,咋了?”
白寡妇应了一声,催促他们睡觉。
“没事啊,大宝小宝睡吧,一会儿娘起来给你们做饭。”
白寡妇用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有些出神,过几天就要举办婚礼,若是没一个人来,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重点是,他们全家还蜷缩在聋老太太的这一间房里,两个孩子都已经大了。
夜里做运动都不敢太大声,孩子们听到就尴尬了。
唉,何大清这个混不吝,跟傻柱是一样一样的,一对二百五。
......
而此时,贾张氏走到了房子跟前,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年代,房子是人们最大的财产。
红星轧钢厂还没划归国有,他们在南通罗巷四合院这一间房子,是她丈夫老贾好不容易攒下的产业。
半辈子的基业,就这样变地七零八碎,那么结实的木门都被打成木屑了。这简直是欺负到到家了。
简直让她欲哭无泪呀。
贾张氏挣扎着站了起来,只见屋顶都已经破了一个洞,露着湛蓝的天。
外面的土坯墙里面混合着砖头更是不堪一击,就这样的房子别说是娶媳妇儿了,就是住人都没法住了。
没有这房子,她和贾东旭就得打地铺在地上睡了。阴天下雨,还得受到风吹雨打,想想就惨得很啊。
“哎呀,我的娘啊,这是哪个遭天谴的干了这种缺德事儿。”
“这是要让我和东旭都没家了,”
贾张氏的嚎叫,引来了很多早起的人。昨天看热闹的人等了一夜,也没等到贾家的人回来,没吃到瓜的人们,当晚都失眠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贾张氏给嚎醒了。只是现在的傻柱还在房子里蒙头睡大觉,耳朵里面还塞着棉花,确保能够睡得安稳。
而隔壁贺老头和丁所长也是鼾声如雷,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们听不到外界的响动。
人群中,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
“贾张氏,你家的房子是何雨柱给撂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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