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后的贾张氏像突然找到了战斗的目标,嗷呜一声就跑到了傻柱家门口。
“何雨柱,你个遭天杀的,你给我出来。”
“好好的房子让你给弄成这个样子,你赔钱,必须赔钱,让我重修房子。”
“你必须得赔200块钱,不对,必须得赔1000。”
贾张氏狮子大张口,哭喊着朝着傻柱的门上踹去。
何雨柱在睡梦中惊醒,身旁的雨水也哇哇大哭起来。
他给雨水穿上了衣服,打开房门,只见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还没轮到他开门,就听到外面又一阵喧闹声。
“这是哪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漂亮。”
“后面还跟着贾东旭,哎,不对呀,那个女的不是前不久来打听傻柱家情况的吗?”
“她咋跟着贾东旭一块来了?”
不仅是有贾东旭,还跟着一个长得十分结实的小伙子,这人正是贾明亮。
贾东旭看到院子里一堆人,都站在他家门口,正纳闷儿呢,结果一看到房子倒塌在地上,心里的怒火也上来了。
“谁?谁把我家的房子弄成这个样子的?”
贾东旭怒不可遏,冲到房门前,愤怒地看着这一切。
“还能是谁?何雨柱呗。”
许大茂两手插兜,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东旭,是傻柱这个遭天杀的,把咱家房子弄成这个样子。”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这可让我们怎么过啊。”
“我儿子今天可是要跟格格相亲,遭天杀的傻柱,这不是诚心要搅黄我家东旭相亲。”
“何雨柱,你真是缺了八辈子德了……”
正咒骂着何雨柱的贾张氏突然愣住了,看到了来相亲的福晋和格格,那姑娘长得十分美,身段也好。
瞬间她像是反应了过来,指着打开门的何雨柱,对着她们母女两人说道。
“哎呀。亲家呀,得亏你们没跟何雨柱相亲,你看看,这个混不吝把我家房子弄成这个样子。”
“我跟你说得没错吧?”
“这小子不知道偷了我家多少东西,你看看,屋子的大门都坏了。”
何雨柱怒火攻心,一个箭步走了上去,伸出拳头正要挥出去,但却发现自已抱着雨水,赶紧缩回了手。
“行啊。贾张氏,你承认给我造谣就好。”
“说吧,你在院子里还造了我什么谣?”
何雨柱正愁找不到突破口,贾张氏倒是不打自招了。
什么意思?早就给人说过,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贾张氏一时半会儿愣住了,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图,感情是自已说他的坏话,这才导致何雨柱推倒了自已家的房。
巨大的愤怒下,贾张氏已经来不及在大脑中思考。
“我造你什么谣?我还用造谣吗?你那钱来路不正,是偷人家的。”
来相亲的那位福晋和格格也都愣住了,这位福晋名叫瓜尔佳玉敏,祖上是赫赫有名的瓜尔氏家族。
只可惜现在已经没落了,她嫁给的是一个异姓王爷,生下来这个格格取名叫做旻哲。建…国后,她们也被改造成普通人,但是总少不了那一股八旗子弟的优越感。
此刻,看到院子里的情形,她们似乎明白了什么。母女两个皱着眉头看向愤怒的何雨柱,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孩子。
“额娘,不是今天相亲吗?这到底咋回事儿?”
但通过旁人的只言片语,母女两人很快闹清楚了情况。
熟悉情况的贾东旭,立即将眼前的事情,说给她们两人听。
“那个叫何雨柱,就是之前别人给格格介绍的相亲对象。”
“那个坐在地上哭的是我妈。何雨柱砸坏了我家的房子,情况就是这样的。”
脑子里飞快整理清楚了一条思路,她前天过来打听何雨柱,大门处坐的几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贾张氏。
就是贾张氏说的那一番话,打消了她让女儿和何雨柱相亲的想法。同时,也激起了何雨柱的怒火。
何雨柱为了报复贾张氏就把她家的房子撂了。
玉敏小声跟女儿说着发生的事情,旻哲听完了也点点头。从小的教养告诉她,不明白来龙去脉,就没法说双方的对错。
至于贾张氏说到钱来路不正,那这人的道德品质简直败坏透了,甚至还有可能涉及到犯罪。
“放你娘的狗屁。我那钱是通过卖酒得来的,你这就是赤果果的诬陷。”
“造谣中伤人的名誉,是要坐牢的。”
何雨柱大声地说道,这一声怒吼,直接把正在隔壁屋睡觉的老贺头还有丁金茂所长给惊醒了。
他们两个也真是喝多了,这么大的响动才把他们惊醒。
丁金茂和老贺头来到了门外,正好就听到了贾张氏的这一番话。两个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俩一个是何雨柱的拜把子兄弟,另外一个是何雨柱的干爹,自然是要为何雨柱做主。
丁金茂一出现,就震慑住了在场的人。南铜锣巷派出所的所长,很多人都见过。
他咋出现在何雨柱家里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
还没轮得到别人发言,贾张氏看到丁所长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直接来个恶人先告状。
“丁所长啊。你快管管傻柱,这人简直无法无天了,你看看把我家房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这可让我和东旭以后怎么过,丁所长,你倒是说句公道话。”
丁所长上下打量了一下贾张氏,一眼便识别出来了她的身份。这不就是这个四合院最难缠的主贾张氏吗?
95号四合院恰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家长里短的事儿都归居委会管,有刑事案件的时候才会轮得着他们。
这个贾张氏之前因为跟邻居摩擦,指使自已的儿子打别人,曾被他们派出所拘留过。
就算是在派出所里,贾张氏也胡搅蛮缠,当时就把丁所长他们弄的头就大了。
丁所长就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他微微皱起来了眉头,看向了何雨柱。虽然他和何雨柱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相信何雨柱不会做出这种知法犯法的事。
除非是对方做了让他特别恼怒的事儿,比如说刚才说到的偷盗的事情。
“你还是先说说何雨柱偷盗那事儿吧?他偷的是哪家的?你亲眼看见了吗?”
恶人先告状的贾张氏万万没想到,丁所长竟然忽略她的问题,直接跳到了后一个问题。
这把贾张氏给弄不会了,造谣污蔑,本来就是顺嘴一说的事,她怎么可能亲眼看到?
“我……听别人说的?”
丁所长可是执法人员,专业的很,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了英雄牌钢笔,又拿出一个小本。
“听谁说的?”
贾张氏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说话也结结巴巴了起来。
“这………”
“这什么这?你要是说不清楚,那你这就是败坏别人的名誉。”
“按照规定,我们得把你抓走。”
“还说什么何雨柱抢夺别人的东西发家致富,人家那是靠酿酒。”
“不说别的。就人家这酒,也是咱四九城头一份。”
“不信的话你问问贺掌柜。”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贺老头,咳嗽了一下,义愤填膺的对他们说道。
“你们这些人啊,听风就是雨。柱子酿造的酒,那可是少有的名酒。”
“我都决定把他的酒全部买下来,这还能有假?”
我去。
丁金茂所长这一番话,直接让现场燃爆了。而且,就连大前门酒馆的掌柜的贺老头,也在为何雨柱说话。
人家可是开门做生意,要是假酒,人家怎么可能买?
“天哪。这个丁所长怎么处处向着何雨柱,不处理傻柱推倒贾家房子的事儿,反倒是关注贾张氏造谣,毁坏别人的名誉?”
很多人都发出来了这样的灵魂拷问。
阎埠贵可知道这其中的内幕,得意洋洋的说道。
“人家傻柱和丁所长是结拜兄弟,丁所长能不偏向傻柱吗?”
“再说了,这事儿都是因为贾张氏造谣中伤在前面,事情总得有个前因后果。”
“人家这样处理有错吗?”
这话说完,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哪,这个傻柱和丁所长是拜把子兄弟,那这关系可真够铁的。
可看着远处站在贾东旭旁边的贾明亮,很多人都认出来了他。
这不就是居委会新调过来的科员小贾吗?贾明亮贾东旭两个人都姓贾,说不定真有亲戚关系。
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就知道阎埠贵向着傻柱,立即反驳道。
“你还是老师,怎么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造谣中伤那顶多关到局子里两三天,但把人家的房子给推倒,要再出了人命,那可是要坐牢的。”
贾张氏一听丁所长要把她抓起来,当即吓得脸色都变了,哭爹喊娘起来。
“哎呀。明亮啊,你快过来呀,这丁所长要把我抓走啊。”
“他跟何雨柱那是拜把子兄弟,合穿一条裤子。”
“他这是要冤枉我,我冤枉啊。”
贾张氏一屁股蹲在地上,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试图转移话题。
关键是,丁所长让她拿证据,她也拿不出来。
贾张氏看到贾明亮在,心里就安心多了,连忙向他求助。
这时候,贾明亮也反应过来了,跟着贾东旭,来到了丁所长的面前。
贾张氏是他家的亲戚,贾明亮不可能不管这事儿。
尽管眼前的人是丁所长,但也不能够太偏袒于一方吧。
“丁所长,可是何雨柱破坏了贾家的房子,那这笔账该怎么算?”
贾明亮的态度立即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我就说吧。贾明亮和贾家一定有关系。一个是所长,一个是居委会的科员。”
“看看谁能胜得了谁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何大清,易中海,刘海中全部都竖起来了耳朵,捕捉到这个重要信息后,这些人立马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眼前的贾明亮可是专门掌管管事大爷选举工作的,可以说他们的一票,对于选举结果至关重要。
至于丁所长,他又不违法犯罪,谅他丁所长也没法怎么着自已。
易中海立马往前凑了过去。
“贾同志说得对呀,丁所长,这房子可是我们老百姓最大的财产了。”
“何雨柱不由分说给人推倒了,还在人家贾东旭相亲的时候,这不是诚心搅和人家相亲吗?”
易中海明显偏向贾家,大伙都能看得出来。
何大清也迫不及待表现自已。
“是啊。丁所长,一码归一码,您得把一碗水都端平了。”
“不能因为何雨柱是您的拜把子兄弟,就使劲往一边歪。”
“你看我还是他爹呢,我就很公正。”
何大清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傻柱,直接把落井下石表达地明明白白。
哼,跟老子断绝关系,那老子也不能让你好过。
何雨柱对着何大清直接就开骂。
“滚一边去吧,少在这里掺和。” “要说搅和别人相亲?这话得问贾张氏。”
“说吧。你都说了我什么坏话,才让我的相亲对象打消了相亲的念头。”
“你要是痛痛快快承认了,你这房子,我砸坏了,我赔。”
何雨柱为了诱导贾张氏说出污蔑自已的名声的那些话,直接把房子拿出来说事。
一间房子的赔偿数目可不是小数,弄不好就是七八百块钱。
贾张氏在心中掂量了一下,污蔑傻柱钱是偷来的,顶多在局子里关几天,名声是受点损害,但总比没有房子住要强多了吧。
贾张氏看了一眼来相亲的母女两个,把心一横,直接就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
“何雨柱,你这个遭天杀的,我哪儿说错了?你家里有一个拖油瓶妹妹,还没有父母帮衬。谁家女儿愿意嫁给你?”
“还有,你不是经常听别人墙根儿,那就是耍流氓。”
“万一哪一天忍不住了,直接就犯了流氓罪。”
“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哪里说错了?”
贾张氏还理直气壮地不得了。
何雨柱直接问她。
“那你看到我趴谁墙根底下了? 你当时都看到了,为啥不把我抓出来?”
这几句话把贾张氏怼地哑口无言。
“我……你力气那么大,万一打我怎么办?”
“反正我就是看见了。”
何雨柱直接一口唾沫涂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放你娘的狗屁。没有证据就乱喷,乱逼逼,多少人的名声都被你这样毁坏。”
“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大伙似乎也听明白,都一个院里的,都了解贾张氏的为人。
这人平常在院子里,拉高踩低,谁不让她沾光,她就到处招人家的瑶。
院子里的很多人对贾张氏都有意见,也都大声指责贾张氏。
“对,柱子说得没错。整天闲着那一张嘴,说东家说西。她造谣一张嘴,人家辟谣跑断腿。最痛恨这样的人。”
“对,柱子做得好,吐的一脸唾沫。看她还瞎胡编排别人不了。”
围观的人大多数都想抱着吃瓜的态度,但想起来贾张氏在院里的所作所为,一个个,都气愤填膺。
而这时候,一直在旁观的相亲母女,倒是看明白了一件事。
感情人家何雨柱没有偷盗,而是靠自已的双手发家致富。而且,人家也没有那样的坏毛病,这一切都是贾张氏从中捣鬼。
怪不得贾张氏从容捣乱,原来是想让她的儿子娶自已的闺女,人品可真够低下的。
想到这里,玉敏直接对介绍人贾明亮说道。
“贾同志,我看我们也不用跟贾东旭相亲了,这情况都已经了解了。”
玉敏扭过头征求自已女儿旻哲的意见,女儿也朝她点了点头。
“这………”
贾东旭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真没想到,她母亲竟然是这么样一个人。
为了让自已娶格格,往死里编排何雨柱,这也怨不得何雨柱那么生气了。
“都是你,都是你天天儿闲着没事干,招惹别人。”
贾东旭恨不得现在就跟贾张氏断绝了母子关系。
这闹的全院都知道了,自已家的名声也毁了,别人往后是不可能再给他说媒了,娶媳妇儿都成问题。
贾张氏悔地肠子都青了,但她都没忘房子赔偿的问题。
“哼!何雨柱,就算是我造谣,毁坏你的名声,那你砸了我的房子,这该怎么算?”
贾张氏自觉自已很有理,说话格外大声。
在场的人也都知道,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
恐怕这一次,何雨柱要栽一个大跟头了。
说不定这一次赔的连底裤都不剩。
一旁的许大茂,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呵呵。傻柱,这一次可要你好看了。”
“这些天酿酒卖的钱恐怕都要赔进去了。”
然而,何雨柱却不慌不忙,脸色很平静,鼻孔里哼了一声。
“让我赔钱?”
“没门儿。”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何雨柱说着,就把手里的一张纸在空中摇晃着。
大伙很纳闷,啥意思?
毁坏了人家的房屋,要赔钱,这是天经地义,傻柱还能玩出什么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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