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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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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谁没生过似的。”见斗嘴占不到便宜,王寡妇不甘心地抛下一句,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你说会生就能赢了吗?那些赔钱货一样都不少啊。”即使对方已经走远了,贾张氏依然不肯放过这次反击的机会,补了一句。远处听到这话的王寡妇差点没被绊倒。

尽管早上这场 ** 转眼即逝,但秦淮茹顺利产子的消息很快就在整个四合院传开了。

三天后,秦淮茹出院回家。贾东旭一家喜出望外,挨家挨户送上了红鸡蛋庆贺。在家休养期间,贾张氏悉心照料儿媳,并未引发什么矛盾,因为贾东旭将儿子的名字全权交给了她决定。

一如预期,贾张氏为孙子取名为棒梗,大名叫贾梗。当贾东旭得知名字后试图争辩,但他知道母亲主意已定无可动摇。

日子过得飞快,眼看棒梗满月临近。易中海家里,贾东旭正和他商量满月酒的事情。

“师傅,孩子快满月了,我想办几桌答谢一下大家。”

易中海点头同意,“嗯,应该好好热闹一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说,不用客气。”

闻言,贾东旭不再客套:“那我直说了——厨师这边……”

说到这儿,他停顿片刻,注视着易中海。“院里的厨师父不是现成的嘛,找傻柱帮个忙不就完了。难道他还能向你要钱不成?” 易中海的话仿佛是在替傻柱争取脸面,实际却隐藏了些许私心。

贾东旭等的就是这句话。“话说回来,我妈那张嘴确实不好伺候,经常得罪人。我们家跟傻柱的关系确实不太融洽,所以我想找个合适的厨师傅还是得谨慎点。” 他说这话时显得有些为难。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支支吾吾的模样,瞬间明了:自已得扮演这个不太讨喜的角色——替他处理这棘手的事情。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不成器的徒弟。”不过,不管易中海怎么想,反正此刻的贾东旭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贾东旭走远后,易中海深思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去拜访傻柱。到了傻柱家门外,喊道:

“傻柱在家吗?”

门缓缓打开,露出傻柱的身影。他不假思索地问道:“谁呀?”

见到站在门口的易中海,傻柱没有表现出任何欢迎之情。但今天是来求人办事,易中海忍住了心中的不满,调整语调说:“一大爷找你有些事情,要不咱进屋谈?”

见对方开口提到有事情,傻柱终于不情愿地请他进门。“稀客啊,一大爷,你这么忙居然还记得来找我,有何贵干?”从语气可以听出,傻柱心怀芥蒂。

“哎呀!平日太忙没时间照应你。现在确实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可不能误解了大爷爷的好意。”

“您说吧,我在听着呢。”

面对如此冷淡的态度,易中海心中闪过一阵无奈——这孩子似乎不再容易对付了。

“你是知道的,东旭的儿子快满月啦,想要邀请你帮他掌勺做几桌菜……他现在太忙,我就代他前来商议这事。”

易中海的话刚到一半,却意味深长地停了下来,把目光投向了沉默不语的傻柱,仿佛在等着对方接茬。令他惊讶的是,这回的回应异常直接而干脆:

“好的,没有问题,哪一天呢?需要几张桌子,什么食材你们都准备好就行。”

听到这话的易中海暗喜于心想事成,“哦,是三天后的中午。总共需要布置三张桌子的菜肴,贾东旭到时候负责提供所需的食材,你安排就行了。”

正准备就此收场时,傻柱突然提了一句让易中海气得差点七窍生烟的附加条件,“一大爷,到时候我需请假半日,所以要收取2万元服务费,已经给您减掉了一万元。”

听到这儿,易中海急了:“干嘛还要收费呀!咱们都是邻居,相互之间本该帮忙的。这样吧,傻柱,我们平时你帮衬我,下次我也一定会回报的,别总是想着钱的事儿嘛。”

然而,现在的傻柱已不再是昔日那任人捏揉的老实人。他在静静听完易中海的一番“道理”后淡淡地说,

“一大爷,减了价又扣了假,再怎么说也算帮忙不少了吧,况且我也有生计要顾及,不如找一个不需要费用的人来帮忙吧。”

易中海顿时明白过来:今时不同往日。傻柱变样了。后悔不已的他也意识到现在即使悔不当初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的和谐状态。他原本就不应该来。只希望自已这一趟没有把关系搞得太僵。

易中海带着一肚子的怒火离开了,回了家后依旧满心困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像傻柱这样浓眉大眼、向来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突然“叛变”了。而易中海并不知道,在那个决定性的夜晚里,当傻柱站在他家门口无意间听到了夫妻俩对话后,内心就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那份改变让他的心变得更加坚定,仿若岩石般坚固。

看到易中海脸阴沉得可怕,作为枕边人的大妈心里有数:丈夫显然正处在快要愤怒爆发边缘。但聪明的大妈此时非常明智地选择了默默不语,并未多加追问。

在她看来,自已这口老伴只是去了一趟傻柱家怎么就突然如此反常了呢?这事情的确让她捉摸不透。

夜已深,在床上两人虽然近在咫尺背对背地躺卧着却是各怀心事,无法入眠,思绪万千久久难以平息……

三天后的一个清早,

孙正国不停地打着拳套热身锻炼着,每轮下来都觉得体内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增加,直到最后才停下。

这时他妈妈林文翠在一旁叮嘱说:"儿啊,外面天还挺冷你穿这么点行吗?要多添件厚衣保暖。”

“好咧,刚才光顾得打拳身上热腾脱掉了,待会吃了饭再穿上,"孙正国边回应道边快速收拾停当洗漱穿戴好等待一家人都集合好了才一同进餐。

饭时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氛围轻松愉快。

“大江,昨天贾东旭邀请咱们去家里聚餐。中午我们谁去?”孙大江略微考虑后提议到,“你就别去了,这次还是你母亲大人出面为好”。

实际上这些年来的习惯已经养成就是只要不是特指父亲参加其他时候这类场合都由她林文翠亲自前往赴约了。

大家吃完各自行事之后,

中午,林文翠来到四合院,应贾家之邀参加宴请。当天的主厨是街上做各种婚丧喜事的普通厨师,请这位还花了贾张氏2万人民币让她觉得实在心疼得很。

由于这个厨艺不佳的原因,饭菜质量确实不敢恭维导致整个聚会也很快就结束了。

气愤之下,贾家主妇试图抵消账单上的欠款不想如愿却招致那位师傅叫了几个街头壮汉围攻过来逼迫付清费用。易中海见状连忙主动掏出额外8000元结账并将他们安抚劝走。

这场本应有的庆祝月子仪式反而变成了可笑的局面;更糟糕的是,事后贾母张氏对此非常不满,觉得所有事情的发生都因“叛徒”傻柱而起,并认定如果没有这个人帮助那肯定不会有这么多麻烦和尴尬状况发生!

当天下午,心情恶劣的贾母跑到傻柱家门前破口大骂长达一个下午直到晚上还没离开一步。可是那天刚好只有何雨水一人在家吓得赶紧把门紧闭起来躲进房间颤抖个不停。直到晚间快傍晚时分,回家途中的阎伯在遇见从外下班回家的傻柱后,好心地上前提醒他说起贾家主妇整日都在他门外咒骂的情况并转述了白天里发生的经过。得知此信息后的傻柱立即意识到家中的妻子可能会遇到危险而感到十分焦急不安……

“三大爷,我不和您聊了,雨水还在家里等着我,我得回去看看她。今天多谢您的关心。”

说完,傻柱赶紧往家赶。阎埠贵见傻柱要走,忙补了一句:“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以后有剩余的饭菜带一点给三大爷就行。”

原来阎埠贵说这么多话,核心的意思就是这个。

傻柱匆匆赶到家,见房门紧闭,连忙敲门大声喊道:“雨水,开门呀,哥哥回来了。”

隔壁的贾张氏听见动静,知道是傻柱回来了,马上跑了过来大嚷大叫:“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敢回来!你们家人不人鬼不鬼的,连个赔罪都没有,快来围观呀,这家人都黑心烂肺的。”

尽管周围吵闹不已,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继续呼喊着雨水的名字。随着声响渐大,四合院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此时,门总算开了,何雨水泪眼婆娑地看着门外,傻柱心疼不已,把她搂入怀中,安慰着。

此刻,傻柱心中的愤怒难忍。若是没有顾忌身份,他真想当场给这恶妇点颜色瞧瞧。

然而面对沉默的傻柱,贾张氏愈发肆无忌惮,唾沫横飞地辱骂,人群不自觉退后躲避。这时,易中海看不过去,出言喝道:

“一大爷,在我们院里胡来,是想找事儿扩大事态吗?难道真不怕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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