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合院后,孙正国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每天除了练习武艺和学习,偶尔还会跟随三大爷一起去钓鱼。虽然每次钓上的鱼不多,但这也给他增添了不少乐趣。四合院里的贾东旭家传来喜讯,他向心仪的女孩求婚后成功,并支付了5万元彩礼,还为家里添置了一台缝纫机,引起了邻居们的阵阵羡慕。然而,婆婆贾张氏却一点也不开心,儿子结婚花去了家中大半积蓄,让她感到心疼。
某天下午,孙正国与三大爷钓鱼回来时,在门口遇到来自街道办的刘干事,通知晚上8点将有一个会议。随后,阎埠贵在院内再次确认每家人都收到信息。
晚8点,八仙桌前已座无虚席,刘干事到场并开始了大会。刘海中首先发言表示欢迎。
“下面有请街道办的刘干事给大家传达上级的指示。”
众人鼓掌。刘长军起身说,“大家好,我叫刘长军,此次开会是为了解释最新的成分审查工作。由于建国初期资源有限,之前的审核可能存在疏漏。现在我们需要再次审查成分,确保不会放过任何潜在隐患。”
话音刚落,人群开始小声讨论,有人疑惑道:“这不是早已确定了吗?为何要重审?”
“大家不要担心或抗拒,这次是为了全面保障社会安定,希望大家配合,拒绝合作会受到严肃处理。”
刘长军的话使所有人噤若寒蝉,他们意识到自已无法逃脱这场新的审核。经过短暂协商后,决定由每家自行填写申报,再交管事大爷上报至街道办,在三天内完成审查。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各回各家,唯有脸色发白的何大清朝着易中海家里走过去。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如同猎狼般紧紧锁定在他身上。
几个月来,许家和何家曾有过冲突,那次事件一直留在许富贵心头,如今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今天下午发现何大清表现失常的行为成为了契机。
易中海见到神情凝重的何大清立刻心领神会——显然是来找麻烦的,需要商量对策。“你去买包烟吧”,易中海随口编了个理由支开了老婆大人。当大妈离去之后,二人商议约莫10分钟时间,达成一致意见。此时此刻,谁也没有留意到,易家屋檐下藏着一个人,他正是暗藏杀心的许富贵。
何大清回到家后,迅速收拾好衣物和钱财,口中反复喃喃自语:“本不想走到这一步,傻柱和雨水可苦了。” 安排完之后,按照与易中海的约定,他偷偷将200万元交给了易中海。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大亮,一道背着包裹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四合院。早上,傻柱起床后没有发现何大清,心想他大概是去上班了,并不以为意。至于院子里的邻居,也无人关心何大清去了哪里。
红星轧钢厂食堂里。
“何大清还没来吗?已经9点了,太不像话了!他是向谁请假了?等他来了立即告诉我。”
食堂主任不停地唠叨着,完全不在意别人的反应,说完就扬长而去。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许富贵来到轧钢厂时,发现了何大清没来,立刻明白了对方准备逃跑的事实。于是赶紧向领导请了假,借了宣传科的自行车直奔街道办。
接到举报后的街道办王主任高度重视,随即与派出所联手,分三组出动——一组守火车站,一组把守汽车站,还有一组前往四合院。中午时分,何大清被抓的消息传回到四合院。他在火车站被截获,同行的还有带着两个儿子的白姓寡妇。整个四合院沸腾了,这个消息让人目瞪口呆:何大清放弃了自已的亲生儿女,反而为别人养子!
然而,四合院的人们还不知道,事情远比这严重得多。
在派出所里,公安问何大清:“你为什么选择逃走?” 旁边的街道办王主任和刘干事也都在场。何大清一脸苦涩地坐在对面,显得心事重重。
“我妻子死得早,最近找了新对象,怕儿子女儿不同意,所以就悄悄离开了。”
公安追问道,“你不够诚实,我们已有证人。希望你能坦白,不要执迷不悟。”
听到公安的话,何大清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想到:“不可能是易中海告发我的,因为他也有问题。” 然而,他又意识到自已无法再逃避现实。
公安接着问:“你能解释一下包里的那些条大黄鱼是从哪来的吗?”
“哎,瞒这么久终究藏不住,看来今天是非说不可了。” 于是,何大清不再挣扎,如竹筒倒豆般道出了一切。
原来,何大清的祖父曾是宫里的御厨,大清 ** 后携子开了一间酒楼,在乡下置了一些田产,颇有钱财。其父给他起名“大清”,寄托了一丝复现家族荣耀的愿望,思念往日的王朝辉煌。
祖父死后,父亲因经营不善,家道逐渐衰落。到了何大清这一代,剩下的只有家传的厨艺、四合院的房子以及一些大黄鱼。刚建国那年申报成分时,何大清作假报了三代雇农的身份背景,当时人员复杂,人手也不足,所以让他蒙混过关。这一次,街道办再次复查,他害怕暴露便决定天未亮逃离。
但最终还是未能逃脱法网。
在所有调查完成之后,何大清因私藏黄金、伪造成分问题而被暂时羁押,等待他的只有刑罚了。尽管他家成分较高,但他所作的这些让结果不可避免。
得知消息后,白寡妇生怕受到牵连,连夜赶回了保定老家,命运确实难以捉摸。
这个消息传回到四合院,引起了阵阵感叹和议论纷纷,大家几乎都对他没有什么好话。特别是贾张氏最不留情面,因为她每天看到何家过得衣食无忧,早已心生妒忌,暗自庆幸对方早晚会遭报应。
最高兴的莫过于许富贵,这总算是一雪前耻,让他感到些许慰藉。
易中海心里最忐忑不安,担心何大清会在调查中把他供出来。
而对傻柱而言,原本以为父亲跟白寡妇跑了,但事实上只是因为迫于形势才出走,这意外反转让他备感沮丧。
令孙正国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一切似乎与预期中的故事线越来越不吻合,到底是在哪里出了岔子呢?
随后关于社会成分的问题很快审查结束。孙正国家里由于祖父是个手艺人,最终定为下中农,还算能接受,这样至少在 ** 来临时,可以避开一些冲击。
阎埠贵则是定成了小业主,虽然不算理想,但后来起风的时候,也只是受到了一些轻微的影响,并不致命。
相比之下,傻柱却十分倒霉。随着何大清被判为地主,傻柱也因此成为了“黑五类”,从此不敢再像过去那样,动不动便宣称自已是三代雇农,甚至影响到孩子何雨水未来的求学路途将布满荆棘。
易中海原本打算替聋老太太伪造关系以申请五保户,可由于何大清的事引发轰动, ** 对于95号院子特别关注,严格查核之下这个想法也不得不泡汤。
直到开学之前,这件事才算尘埃落定。孙正国在第一天开学吃了早餐后,先把弟弟妹妹送到学校,然后再骑行前往一中。
进入校园停好了车后,孙正国径直走向自已的班级。发现不少同学已到齐,并有几个熟悉面孔。
“正国,这边!分班时我看到了你的名字哦,怎么样,老朋友给你留了个位置,是不是很给面子?”
还没等孙正国开口回应,郑文化已经热络招呼起来。如其名一般,郑文化和孙正国初中便是死党好友,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虽然每次孙正国总是第一,但班主任曾经戏称两人为"一时瑜亮"。见对方呼喊,孙正国没多思索直接坐下与郑文化攀谈起来,聊得兴味盎然时,一个戴眼镜约莫40岁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新的班主任赵玉城赵老师。
简单介绍之后,全班轮流进行自我介绍。轮到孙正国时,赵老师不经意间也瞥了一眼。
全部介绍完接着布置任务调整座位、发书本、挑选临时干部和安排宿舍等等。
开学第一天就这么在愉快的节奏中度过。
周末,黎明破晓前孙正国起床练武,微汗淋漓才收工,梳洗过后他骑车来到贾东旭家中帮忙婚礼筹备。今天是这位好友的大婚喜事,为了迎亲他还特意找街道办借了一辆自行车以方便使用。
孙正国原本无意前往,但细想一番后觉得,两家之间并无仇怨,而且这院子只有他们家有自行车。如果不去的话,容易引起邻里议论,江湖中不仅有恩怨纷争,更有人情世故。他权衡之后,最终答应赴约。
“正国来了,快来吃早饭吧,一会还要麻烦您出力呢。”贾东旭一见孙正国,立即上前热情地说道。
“不客气,不客气。东旭哥你这么说真是太见外了,同住一个院子里,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恭喜你啊,今天结婚大喜!”孙正国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接过了贾母递给他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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