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贾婶今天添了儿媳妇,以后就享清福了。”孙正国顺口说道,这类祝福语张口就来,毕竟不费一分钱。听了这番好话,贾母笑得合不拢嘴,“都说正国你是文化人,说话就是让人舒心啊!”
吃完早饭后,贾东旭装上准备好的糖和礼物,与孙正国一起前往秦家村。由于村子离院子不远,两个人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刚进入村口的时候,村民们一眼认出了两人的装扮:“秦家今天要嫁闺女了吧,看那两辆自行车就知道是来迎亲的队伍。”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小伙子长得不错呢,老秦家真有福啊!”、“你们说是不是城里来的新郎?骑自行车看起来很有派头。”“据说这新郎是正式工人,月入几十万呢。”
贾东旭早已准备好,递给大家喜糖后,便得以顺利进村。一到秦淮茹家,其亲戚们早已守在那里,欢天喜地。经过一系列的礼数——送烟、发糖并红包后,两人终于见到了主角秦淮茹。
秦淮茹当天穿着鲜艳的红色婚服,化着精致的妆容,红润的脸颊映衬着娇羞的模样,美艳动人,连孙正国都暗中欣赏起这份美丽。
喝完茶后,大家寒暄几句,一行人就出发回城了。秦淮茹向父母告别,哭着上了贾东旭的自行车,而孙正国也载着嫁妆直奔四九城。中午时分,两辆车在众人的注目中驶入了四合院。
易中海见到徒弟平安归来,忙让院里的住户协助迎接。放响了几声鞭炮,新娘子在孩童们欢呼的声音中被接入四合院。“快来看看啊,新娘子来咯,新娘子来咯!”
下自行车之后,大家开始忙碌:贾东旭夫妇给邻居发喜糖,孙正国则忙着帮忙将东西搬进贾家。四合院内洋溢着一片欢快的气氛。秦淮茹的美貌惊艳全场,引来了众人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的注视。热闹的氛围之后,秦淮茹在一片掌声中跨过火盆,并且步入了新房。
中午时分,婚礼仪式正式启动,共备三桌宴席招待亲朋好友。除了同院每户一位代表外,易中海还请了车间主任及街道办事处刘干事作客。仪式由易中海主持,先是致辞祝福,然后带领所有在场的人向伟大人物的画像深深鞠躬三次。紧接下来的一幕是夫妻二人合唱红歌《东方红》,最终易中海宣布酒宴正式开席。
菜色一般,谈不上特别美味,也不失礼节,全凭院中的厨神“傻柱”掌勺。总的来说还算符合大家的心意。
贾东旭和秦淮茹又一次共同敬酒,饭后热闹非凡的聚会结束,孙正国陪父亲一同回了家。
“今天肯定累坏了吧?快歇会儿。”一到家,母亲林文翠就关切地说道。
“还好,老妈你也知道,我这身体强壮得像头牛一样。” 孙正国和母亲闲聊了一会儿,接着补了会儿觉,因为早上起得太早。
晚上,许大茂他们前来邀请孙正国去闹洞房,没想到贾张氏守在门口,众人只能作罢,各自回家。 自从贾东旭结婚以后,贾张氏过上了清闲的日子,既不做饭也不洗衣,整天坐在门口与其他老人聊天。
对于贾张氏的悠闲,秦淮茹却感到无比压抑,每天都需要做饭、打扫卫生、洗衣,而贾张氏却时常挑剔指指点点。婚前她以为有婆婆帮忙,但事实证明这位婆婆不仅懒惰还经常说闲话。
所幸的是,贾东旭对她不错,不然这种日子简直难以忍受。 尽管如此,秦淮茹还是在四合院赢得了大家的好感和赞誉。
没过多久,何大清被判了三年监禁,财产全部没收并派往房山从事体力劳动。 街道办事处也召开会议警示居民不得违法乱纪,同时表彰了举报人许富贵。 原本保密的事件因涉及的人众多而不得不公开,甚至奖励了50万元。
这样一来,许富贵被孤立了,邻里看他时眼中充满了怨恨,大家都觉得他背叛了大家的利益。
红星轧钢厂决定解雇何大清,并永远不再录用。 何大清出事后,他的家人也受到影响:傻柱在鸿宾楼的工作前景变得渺茫,成为正式员工的机会几乎消失;何雨水则因家庭原因被迫退学,失去了受教育的权利。两家人结下了不可调和的仇怨。
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原本未满四十的何大清此时显得格外衰老。 傻柱默默看着父亲,何雨水在一旁哭泣,现场气氛沉重。终于,何大清打破了沉寂:“孩子们,爹对不起你们,这一切都是爹贪念所致。”
何大清一边自责一边轻打脸颊,内心懊悔不已。 “傻柱,你要记得我还有一部分存款分别存放在白寡妇和易中海那里。”
尽管心中五味杂陈,但傻柱并未提及家庭现况,生怕加重父亲的精神负担。“爹,别这样,我们都不怪你。我现在有工作,可以照顾我们兄妹俩。”
他们一直聊到了警察催促离开,才停下谈话。下一次见面只能到房山,好在房山离四九城不远。
走出看守所,兄妹俩准备首先找到白寡妇。根据何大清提供的地址,两人来到了一个大杂院,听说白寡妇租住在这里。
“同志,你们找谁?”门口的大爷警惕地问。
“大爷,您好,我们要找一个姓白的寡妇,听说她住在这儿。”
“那白寡妇早就跑了。她的男人被抓了,她怕受到牵连,半夜带着两个孩子逃走了。”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明白了——白寡妇带着他父亲给的钱跑了,即使报警也没有证据,而且报警还可能引发更多麻烦。对方可以反过来诬告何大清有不道德行为,让何大清陷入困境。
回到四合院后,直到傍晚易中海回家,傻柱才去找他。“大爷大妈都在呢,”傻柱来到易中海家。
“傻柱啊,来来来,快坐。”易中海拿出凳子招呼。
“是来拿钱吧?本来你爸想让我们等他走了后再照顾你,再慢慢给你们这些钱。现在情况不同了,大清被抓,兄妹两人不容易,就直接给你们好了。”易中海说完打开抽屉,递给傻柱早已准备好的钱。
易中海心里明白,目前的情况并不利于傻柱的发展,未来的养老也未必靠得住他,还是早点解决为妙。
拿着钱,傻柱礼貌地说声谢谢,并简单寒暄几句,见易中海也不愿多谈,便决定道别。
“中海啊!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看看他们多么可怜,尤其那个小雨水,娘没了又丢了爹。”易妈妈是个善良人,早年因病失去生育能力,特别疼惜跟着他们的何雨水,心中不忍地说。
“你不明白,如今这情况,我怎么帮?谁敢太亲近何家人?要是惹上麻烦自已都没出路。听好了,以后别让雨水再来咱家,离他们远点。”
此时,站在门外尚未离去的傻柱一字不落地听见了这段对话。
自从何大清淡被捕并重新划分成分以来,傻柱感觉到自已不再适合生活在院子里。大家都避之不及,怕给自已招灾。就连原本待自已如孙子的老聋婆,现在的态度也疏远了,见到时都不愿多讲一句话。
回想着这一切,傻柱对许富贵的仇恨更深了一层。但暂时他还不能报复,他的身份让他无从下手;只要被查到,他就会遭遇毁灭性打击。所以傻柱仍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再看了眼易中海家,心里满是憎恨,傻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已家。那一刻,他变了。
1954年春,在红星轧钢厂里,贾东旭紧张地完成了手中的零件加工。当最后的一刀完成,满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交给旁边检查的考官。
经过仔细测量和检验后,考官高声宣布:“通过!”
一车间的贾东旭表现优异,误差控制在正负不超过三丝的范围内,顺利通过考核。考核员随即拿出表格,郑重地画了一个勾,并盖上章,递给贾东旭。
"贾东旭同志,这是你的晋升证明,请拿好并尽快到财务报备。从下个月起,你就可以按初级钳工的薪资领取报酬,记得保管好这张单子。”
贾东旭小心翼翼地接过表格,连声道谢,并赶紧擦了擦手,显得特别激动。
此时,易中海在车间内正焦急等待着结果,心思完全不在手头的工作上。没等他多想,贾东旭已经满面笑容地跑过来了。
"师傅,我的考核通过了!你看看,这是我的晋级证明。"
易中海接过程表扫了一眼后,递还给贾东旭说:“很好很好,这下你可以领到更高的工资了,下个月就能涨到32.5万元,日子肯定过得比以前轻松许多。”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了,我听说你也挺孝顺的,下班了买些食材回来吧,晚上跟你师娘一起去庆祝一下吧?”
"好呀!我待会儿就跟师娘说好,咱们一块儿过去。" 贾东旭高兴极了。
傍晚时分,孙正国回到了家,却无意间听到隔壁贾张氏正在院子里炫耀儿子的成就。她夸口说:“我家东旭刚转正,现在每月能挣三十二万多块;要是再努力几年升为高级技师,薪水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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