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始至终,这场聚会的真正受益者似乎也只有秦保星一人而已。
接着,当她瞥见正在和贾家人交谈的何雨柱时,不由摇起了头,“果然像极了他的父亲何大清,到最后只怕是徒劳无功。”
她怎么会不明白何雨柱此刻的想法呢?恐怕最终也只是一场空欢喜罢了。
此刻,易中海咳嗽了几下:“静一静,现在人都齐了,咱们开始召开全体会议吧。”
然后他对刘海忠叫道:“老刘。”
说完这话后,易中海向刘海忠示意了一下,让他率先发言。但这次他打错了算盘,因为刘海忠竟直接去找秦保星卖好。
“嘿,秦处,您可是领导,要不先给大伙说几句吧?”刘海忠起身,满脸讨好之意,试图邀请秦保星发言,显然急于与秦保星修补关系,并希望借此机会得到一官半职的机会。
“走吧大茂。”秦保星轻轻点头同意。
等两人到达中院时,其他居民也已经陆续到来。
八仙桌两边坐着的是易中海和刘海忠两人。不过秦保星感到些许意外的是,何家兄弟旁边竟然坐着一位身形娇小,略微驼背,手里拄着一根手杖的老夫人——那就是那位有名气的选择性听障老太。
而老太见到许大茂身边的秦保星时,眼中再次浮现出那股戒备的情绪。
的确如此,这种情感源自于对局势不明朗的本能反应。她很清楚,今日会议的内容与易中海往日行事作风截然不同。传言说易中海意图针对阎家。而她认为,易中海习惯以一种自高临下的态度批判他人,但现在情况似乎不同。
不像要带着大家讨回公平、惩戒阎家的样子,她思考良久后,得出唯一可能:即易中海成为了他人手中的工具,落入了一个针对他的精心布局之中。表面上,这是一个陷阱,但易中海不得不踏入,任人操纵。无论是何种结局,那人毫发无损,甚至可能因此获益。这样的局势,通常只有那种心机如斯、洞察世事之人方能布下。
这种局面虽有 之法,但其背后的力量则不可阻挡,正是这种力量的强大所在。
院内能达到此境界者寥寥,只有刚迁入的新邻居——前院的秦保星符合所有条件。
只有他能做到不动声色间便能化解三大家长联合之局,使其颜面扫地。
随着阎埠贵离世,以及贾张氏被带走接受改造,即便是易中海和刘海忠的权威也遭受了打击。
至于其他居民,则是无力扭转局势。聋老太并非瞧不起他们,而是实情如此,他们缺乏相应的策略和洞察力。
聋老太心中暗叹,“真不简单。”实际上,这次 从始至终的最大赢家便是秦保星。
目睹与贾家长媳谈笑风生的何雨柱时,聋老太摇头,“不愧是亲父何大清的儿子啊。”她自然看出,何雨柱或许正陷入一厢情愿,最终可能是一场空。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安静些,既然齐聚一堂,我们就正式召开全院大会吧。”
他叫住了正在说话的老刘,给了一旁的刘海忠示意,意为该他上台提出话题。然而,易中海显然低估了刘海忠对秦保星的好感——此时刘海忠却试图向秦保星献殷勤。
“嘿,秦主任,既然您是有身份的人,不如先跟大家说两句?”刘海忠起身,一脸媚态邀请秦保星发言。
急于改善关系、寻求地位的他显然未认清当前的局面。然而,秦保星岂会受他的小算盘影响,他淡淡拒绝道:“这是院内事务,理应由您和易中海同志共同处理。”
一方面避免刘海忠因不明所以导致的意外破坏,另一方面则有意观察接下来易中海如何应对,秦保星巧妙地将话题转了回去。
“好的……明白。”刘海忠尴尬地坐下。
易中海眼中闪过愤恨,愈发确信设下这一切的就是秦保星。多年来独霸院内的他,从未遇到真正能匹敌者,直到秦保星出现,才感到自已的劣势。
不仅是失去了权威,甚至于连师父的妻子贾张氏也不幸成为这一系列事件中的受害者。除秦保星外,无人能看出他计划中隐含的风险。
事态已发展至此,他虽有百般无奈,但也只能按部就班地按照对方制定的轨迹行事。
秦保星的镇定与泰然,更加让易中海感到自已如同笼中困兽,进退维谷。
今日之会议主题只有一个,即商定对阎家族人应作出何种补偿以平息众怒。
这些年来,院落的情况大家都有目共睹。前任老大爷阎埠贵借助其职便,不仅平日里对进出的住户勒索好处,就是在像春节这种好时光里,也不放过任何牟利的机会。他未经大伙同意,就把事先写好的春联贴到各家门前,强收费用,索求私利。这种种行径,令居民心生不满,严重破坏了大院的传统风尚……
早先,考虑到多年的邻里关系,我始终耐心地劝导他改正,希望能给他改正的机会。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阎埠贵根本听不进去我的劝说。
因此,身为红星四合院当前的领导者,我不再愿意容忍这种情况继续发生。无论是何时,我都要挺身而出,保护大家的权益,为这片院子正名。
当易中海的话语结束时,在阎埠贵手下吃过亏的邻居们都报以热烈的掌声,赞扬老大爷的正义之举。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的不是单纯的期待,更多的则是一种攫取欲。仿佛在这一刻,这群人如同猎鹰般,瞄准了阎家这个猎物,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分一杯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作为家中的顶梁柱之一,即老三的母亲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性——未来阎家人恐怕难逃一劫。
老三的儿子、老四的女儿们害怕极了,紧紧藏身于这位母亲的背后,她看到了那些人心中的野兽,那是贪婪与恶意的化身。而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心,唯一能够挺直腰板的成年男性阎解成,其怒火更是无法言喻!——因为他深知这是向他们家庭索赔的过程。父亲刚离世,作为家中的长子,这笔财产本应归他一人所有!
“你们阎家对此如何回应?承认事实吗?打算还钱还是拒不接受?”得到心理满足后的易中海绷着脸质问这位家族主妇,那语气仿佛是在警告,“不要不懂事。要是拒绝赔偿的话……后果自负。”
“对!应该补偿损失!”
“说的没错,赶紧还钱!”
“一点不错!阎大爷生前欠下不少债,这下终于该结算了!”
周围人群一时喧闹,纷纷要求得到物质上的满足。在过去,只要有阎埠贵在位,这些人不敢对阎家如此无礼。而现在情况发生了改变,他们决定趁机出手,免得迟了错过这次机会。
面对这种场景,三位大嫂深深叹了口气,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放弃般的神情,缓缓地垂下双眼,“我会赔偿……” 这样的回答标志着这场全院大会将走向终结。
紧接着,她打开了阎家的储蓄,依次分发赔偿金至每户人家。整个过程中,目睹这一幕的阎解成愤怒的情绪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
他暗暗地发誓,“易中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心中暗想:如果当时没有开这个会议,那么这些钱财原本都应该属于他自已。
原来他曾打算带上所有的钱远走高飞,却不料被易中海边界线式的干涉打断。阎解成长长地望向夜空中渐渐亮起的第一缕光线,迅速在脑海中规划出了一份复仇蓝图...
午夜三时许,正是红星四合院寂静无人之刻。
西厢的小屋之中。
阎解成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轻轻地掀开薄被,准备行动。
极度的怒火使他彻夜难眠,所以他强硬地忍受着愤怒的煎熬。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阎解成望着天空的色彩,心想这个时候大家往往睡得最沉。
深睡便意味着毫无防备,而这样的时机他已等待多时。他轻步走出西厢房,小心地关上门扉。
“易中海。”阎解成眼中满是怨恨,拾起墙角一根粗如拳头的棍棒,悄无声息地走向中庭。
接近东厢门前,他伸手轻轻掀开门帘,轻柔地推门发现房门未闩。
于是阎解成轻易进了房间。
看见炕上侧卧的易中海,阎解成眼中掠过狠绝之意,没错,就是他!
他缓缓靠近炕边,慢慢举起手中的木棍,直取易中海!
然而,就在此刻,意外骤然发生。
原本静止的易中海突然下意识翻身。
本该命中头部的攻击最终落到了他的肩上!“啊!!!”
巨大的疼痛瞬间将易中海唤醒。“阎解成?!”当他看清眼前人是谁时,不自禁地高声惊呼。
深夜突然有人出现在床前,任谁都会吓得魂飞魄散!同一时间,另一旁熟睡的老人也被吵醒了。
见状的她即刻吓得尖叫起来:“啊!!”随之,周围邻里的声响也响起来了。
眼看偷袭未能得手反而惊动目标,阎解成眼中闪过一丝凶残,再次挥棍砸来!
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奏效!
“阎解成!你别胡来!”易中海迅速一侧身,避开了这一击。
乘着对方的棍子打在床架上的机会,易中海用力抓住木棍,与阎解成争夺。
“你倒是给我吧!”易中海猛一扯,力量竟将阎解成拉倒在地上。
虽然岁数大,但他毕竟是八级工人,长年的体力劳动让他的身体十分强健。
就在易中海夺过木棍之时,院子里有人喊话问道:“老两口没受伤吧!”
话音刚落,一名壮实的男人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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