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要给傻柱一个警示作用。”
“以后做事切忌触及法律底线。”
傻柱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在易忠海说话之后,
他只得进屋取出二十元钱,满脸不甘地递给了许大茂。
并恶狠狠地说:
“记好了,你小子!”
“如果再敢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对此早已见怪,无动于衷。
围观人群看到这番反转剧情,心中不免泛起了些许波澜。
李怀山,一直在场后方观看着这一切的发展。
当他目睹了最终的结局,
不由轻轻摇了摇脑袋,低声道:
“许大茂,归根结底,还是胆小如鼠啊!”
先前,面对许大茂的问题,李怀山提出了两个方案。
一是直奔公部门,直接摊开一切矛盾。
如此一来,傻柱必然难逃公义。
公门介入,事情公之于众,并且许大茂脸上的伤痕明显,傻柱打人的罪状难以辩解。
只要许大茂坚持不私下解决,傻柱极有可能会被羁押数日。
然而这样的处理,必定会使傻柱深感憎恨。
第二个方案则是,在院落内大声吵闹寻求舆论的支持,迫使傻柱做出赔偿。
对此,李怀山建议道:
必须提出具体的索赔数额,无论对方如何施压,都不能降低这一标准。
可惜的是,许大茂这个家伙太过软弱,害怕后续受到易忠海或傻柱的报复,选择了退让妥协。
然而许大茂并未意识到,
教训一只狗时若不尽全力让它疼痛,只会增加它日后复仇的心理;
相反,唯有让其彻底畏惧,才能确保将来相遇时能够保持恭敬,避免再度发威。
揣着从傻柱处获得的二十元赔偿金,许大茂满心欢喜地离开了现场。
对于他来说,今日可谓取得了一次辉煌的胜利。
事态结束后,众人慢慢散开,但关于此事的谈论肯定不会立刻平息。
回到家中,易忠海紧锁双眉,思绪万千。
在他看来,
此事件不仅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
而且为了安抚许大茂不得不破财,
否则这件纠纷将无休止地纠缠下去。
倘若真将这件事闹出去,
后果必将由傻柱承担。
这一点易忠海心知肚明。
然而今儿的争端不仅未能妥善解决反而种下了隐患——
人们现在明白了傻柱在大院中动手并非全然无惧。
这时,一旁的一位老大妈见易忠海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地问:
“老易,你在想什么呢?”
“还在思考刚才那档子事。
柱子这个娃儿呀,真该让你跟他谈谈,让他懂事些,毕竟快二十五六的人了。”
“可是,许大茂今天的转变倒真是难得。”
“看来他是学会了不硬碰硬的明智之道。”
听此言,易忠海摇头否认:
“许大茂那点心思可猜不透。”
“显然是李怀山背后指点的结果。”
“你没见过今晚许大茂请李怀山吃饭的情景吗?两个人一拍即合,能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必定是这二位联手给想出来的主意。”
“必须找个法子整治这两个害群之马。”
“否则他们在院子里不知又会生出什么祸事。”
听闻此话,那位大妈略微蹙眉,
但没有再多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
无论她说多少话,
易忠海都不可能听取她的意见。
这些年的相处使她了解得很清楚。
他们是伴侣,即便有时见解不同。
只好将心事埋在心底。
再加上无法生育,没有孩子,一大妈总觉得自已对不起老易家。
因此,对于易忠海的行为,她大多视而不见。
不过,一想到李怀山,
她还是会提醒道:
“怀山那孩子……”
“是个孤儿,的确挺可怜的。”
“再加上他在城里闯荡多年,个性偏激且无拘无束,别逼得太。”
“否则,真怕他会做些什么来。”
后院中,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家。
对着娄晓娥说道:
“娥子!”
“李怀山果然高明。”
“事情还真如他所料,易忠海和那傻柱最终真的赔钱了。”
“真是意料之外。”
娄晓娥也非常高兴。
这些年来,
易忠海几乎统治了整个院子。
即便心里不舒服,
但只要易忠海用道德标准衡量一切,
其他人都只能服软。
这次算是首次扭转局势。
不过,娄晓娥微微皱眉,问:
“可怀山说过,如果谈钱的话,一定要坚守数额。”
“你原本要求五十,后来怎么变成二十了?”
许大茂得意地笑:
“有二十就足够了。”
“以前挨打也只能认命,如今傻柱愿意赔偿就已经很不错了。”
“况且,易忠海毕竟是族中长辈,他说了话,面子还是得给的。”
“否则,将来若是在院子里有什么事,他又找我们的茬儿,那就划不来了。”
“要是非要五十,傻柱不愿支付的话,岂不前功尽弃。”
“若是闹到警察那里,虽说傻柱可能被拘留,但那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等出来之后,还不找我们麻烦。”
娄晓娥听到这里,
心中有些不满。
她觉得李怀山显然比他们俩聪明,既然李怀山给他们出了主意,就该完全听从才是。
而许大茂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
只会让他树敌,
显得他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不过,今天的结局确实让人心情不错。
而最难受的人莫过于傻柱和何雨水。
在何家的家中,
何雨水郁闷不已,问道:
“哥,这究竟是为何呢?”
“咱们丢了东西,赔了钱,还把猪卖了的钱也被夺走了,与许大茂的矛盾还是因贾家而起。”
“依我看,
以后咱们离贾家远远的。”
“秦淮茹固然貌美,但她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啊。”
傻柱本就憋屈,
现在更是被何雨水这样一说心情更糟。
带着怒气道:
“闭嘴!”
“你还是睡觉去吧,你懂什么。”
“别多管闲事,专心学习,将来考上个好学校,有个好工作。”
“等时候到了,我帮你找个合适的对象,也就没多少心愿未了的了。”
“至于许大茂!”
“早晚有那么一天,我要好好收拾他!”
何雨委屈地瘪瘪嘴,
心想无论他说什么哥哥似乎都不在乎,
只能带着烦恼回到自已的房间。
而在院子的其他地方,
人们也在纷纷讨论这件事。
但只要是明白人,都能察觉到许大茂今天的异样。
很多人猜到了许大茂的异常行为,或许与李怀山的最近经历有关,毕竟前些天李怀山也曾经历过相似的情况。
今天,许大茂邀请了他吃饭,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简单看待这个问题。
平时,即使傻柱在院子里对别人动粗,在易忠海的调解下,大家也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种事态,因为关乎到整个院子的面子,没人愿意惹怒所有邻居。
而今情况似乎有所不同,
这让一些人的想法更为复杂。
清晨时分,
李怀山出现在红星轧钢厂门口,向守卫科的人窗子里望了一会儿,随后对门外停靠的一辆脚踏三轮车挥了挥手,说到:“出发吧!我跟他们说过了,可以直行而入。”
那个蹬三轮的汉子听了这话后,放下了三轮车的手刹,身体前倾,一只手下压车把,另一只则拉住车身后的部分,努力推动车子前进。
随着三轮速度逐渐增加,他灵巧地一跳上了座位,然后站起身蹬踏了起来,随同前方的一名魁梧青年人朝工厂的后勤部门而去。
在后勤部门的门前,李卫民刚抵达厂内,见到了李怀山正准备向他报告并送来粮食。
李卫民见此,面带笑容地打招呼:“你这小伙子,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回忆起昨天因那头由李怀山猎获的野猪,不仅使得宴席上领导十分满意,也让双方的合作更加顺畅,作为后勤管理者的李卫民意识到,良好的招待直接关系到工作表现的好坏,因此内心非常感激李怀山的贡献。
面对着三轮上的货物,李卫民好奇地问道它们的内容物,得知是大量优质的小麦和土豆后感到惊讶,立即命令下属卸下重担并检验品质。
在众人一片赞不绝口的声音中,有人甚至取了颗小麦品尝,感叹道这显然是顶级原料。
他们认为这是来自南方的特殊品种,其水分含量极低、麸皮极薄,制出的面粉质量将极为优良。
粮食的级别是有严格划分的,而这些从系统空间中生长出来的粮食无疑是上等佳品。
由于北方人们对面制品的喜爱,以及目前时代背景下对于粮食的紧缺,即使是麸皮也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更不用说是高品质的小麦了。
即便是将来,这样的好粮依旧价值不菲。
全麦食品也被一些人推崇为健康食品。
李卫民与一位年龄约莫四十五六岁的方正面庞人士讨论了一会儿后,二人共同朝李怀山的方向走去。
李卫民介绍说:“这位是陈忠,采购科的一位资深老同事。”接着他提到:“等你正式加入采购科后,我会让陈师傅指导你。”他随后提及,“我们查看了你的小麦样品,品质超出一级品,可以说达到了特级品水平。
经过商讨后,我们认为以每斤25分钱的价格收购你的小麦。”他又询问道,“你觉得这个价格如何?”对于此类事情,李怀山并没有太多的参考标准,不过这样的出价让他有些意外,于是点头接受了这一价格。
之前的时候,普通的白面粉一斤才卖18分钱。
现在这所谓的特级小麦,能够以每斤25分的价格出售,确实是个不错的价钱。
李卫民看到对方同意了也很高兴,并说:“既然达成了共识,那么我们就马上安排过磅吧。”接着他说,“你可以先跟陈师傅交流一下,等会儿填写入职资料时,也让他带领着你去处理。”他还强调,“陈师傅有着丰富的经验,跟在他的后面多学一点吧。”
李怀山明白了,以后陈忠就会成为他在轧钢厂里的导师。
虽然说采购工作技术性不是很强,但是有人带领,在许多事务处理上还是会轻松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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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的厨房,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着的香气。
傻柱站在炉子边,注视着锅中升起的热气,不由感叹:“真是,猪油的香味太了!”而一旁,刘岚边清理土豆,边饶有兴趣地询问:“听说那只野生的猪是被打猎捕捉到的,而且连枪都没用上,还在城门处让李主任给买了下来。
这事,究竟是真是假啊?”
对此,傻柱摇着头回应:“这还能假得了嘛。”随即,他讲述了昨晚李主任邀请他烹饪招待的情况,“那头猪的确是我亲手屠宰处理的,上面没有任何弹孔。
用餐的领导们都非常满意李主任这次的款待。”
“这运气,真是不一般哪!”傻柱继续评价道,同时表示打算将收集来的部分猪板油和肥肉用来做猪油,之后可以适量地加入菜肴中,“绝对会让菜肴更加美味!”听到这些,刘岚这个消息灵通的家伙又开始聊了起来:“我还听说了,那个捕捉到野猪并将之卖给李主任的男子不仅要在我们工厂就业,据说今天就会来报到。
更有传闻称他是一个出色的猎人,曾经捕捉到野兔、竹鼠等多种野生动物,在城门附近都被称作‘猎王’,非常了不起!”然后,她又补了一句:“看来,李主任这步棋下的很准,将这个人安置到了采购科。
或许他也希望能从中获益,比如偶尔获取一些特殊食材以备最佳的招待用途,到时候所受到的所有表扬,自然就成了他的成绩。”
然而,对于所谓‘猎王’之称,傻柱似乎不以为然,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得啦,你盯着锅别让火候过了,一会把熬好的猪油小心地盛出来,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肚子不太舒服。”话落,他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走出厨房外,那里正好是工厂的办公区域之一。
傻柱从厕所出来,远远看见后勤部门那边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个身影看起来格外眼熟,心里一阵好奇,便迈步走了过去。
等他走近一些,这才确认没有认错人,带着一丝惊异,开口说:“还真是你小子啊。”
“李怀山,你这个家伙跑到我们轧钢厂来做什么?”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诧异。
当时,李怀山正等在旁边称粮食重量,同时与李卫民、陈忠交流着。
听到有叫他的声音,不禁转过了头。
一旁的李卫民也注意到了傻柱的到来,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何玉柱,你在搞什么名堂?”
“你也认识李怀山?”李卫民继续道,“他现在是我们厂的采购员。
你怎么这么大吵大闹的。”
提起李怀山,人们往往会想到一个技能高超却不守规矩的名字。
厂区内,他也算得上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手艺出众却桀骜不驯,经常对厂领导的话置若罔闻。
倘若不是看在他能力非凡的份上,早就有意教训教训他。
面对李卫民的态度,傻柱毫不在乎,手指李怀山说道:
“为何要把这种人引入我们工厂?”见李卫民似乎对这人的评价不高,他更加坚持道,“李怀山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
你如果了解他,就会知道他是那种整天游手好闲的人。
这样的人,实在不该留在我们的工厂。”
傻柱与李怀山之间原本就没有好感。
就在昨晚,因许大茂的一个“陷阱”,傻柱损失了20元。
冷静思考后,他认为这一变故很可能与李怀山有关。
当得知对方将成为采购科的新成员时,他的心中立刻萌生了要搅局的想法。
但是,对于这一切,李卫民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
在了解到李怀山不仅能 猎捕到野猪,还提供了一大批质量上乘的小麦,他认为这个年轻人身上一定隐藏着不同寻常的秘密。
至于此人好坏,并非最重要之事;重要的是能否为他争取到升迁的机会。
李怀山所提供的一切物资,正是他晋升之路上的重要资本,自然不会受傻柱的影响。
看着傻柱明显与李怀山存在芥蒂,他直接说道:
“何玉柱同志,决定谁可以加入我们团队的权力属于工厂管理层,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联。
你的职责就是专注于自已该做的事情,其余的事不必关心太多。”
听罢此言,傻柱一时语塞,想继续控诉之前李怀山的所作所为,但见李卫民已无兴趣再听他说话,只好在对方挥手示意下离开了现场。
待傻柱离去后,李卫民转向李怀山,温声嘱咐道:“李怀山,陈工一会儿会向你详细解释采购工作的相关内容。
等你稍微适应了一下环境,就可以正式开始工作了。”
说完这话,李卫民便自顾自地走开。
陈忠则朝李怀山点点头,表示道:“走吧,我来简单介绍一番关于采购科的情况。
其实这些事儿挺简单的……”
李怀山心里很清楚,这位便是自已未来的指导师傅了。
而根据与陈忠的交流来看,这位师傅不仅待人随和,更显得十分真诚友善。
跟随其走进采购科办公区域,一路上,陈忠耐心地介绍了科室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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