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吧,今后你有事就别找我,反正我觉得好笑。”说完便气哼哼地转头离去。
此时门口聚了几个邻居在观望这场热闹的一幕。
看到易中海脸色阴沉,大家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想惹上麻烦。
当易中海回到家时,一大妈显得有些疑惑。“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柱子他们呢?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特别起大早去买了一些好肉和一只鸡,原本打算好好招待这对兄妹。
易中海冷冷地回答:“还是算了吧,那可是祖宗啊,我们家根本招待不起。”
一大妈放下手里的厨具,擦了擦手。“什么意思?不是说请两人来吃饭的吗?你们又闹翻了?”她显然非常不解。
“哈,闹?何雨柱差点把我踩在地上,还能叫胡闹吗?我可受不了这个。”易中海语气冷淡,心中的怒火还未平息。接着,他大致复述了之前在何雨柱家的情况,自然是从自已的角度看问题。
听罢,一大妈也觉得头疼:“或许这是因为老何走了,所以何雨柱心情不好,脾气才会这样变。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一句话让易中海愣住了。他确实没注意到这点。老何一走,孩子们肯定会受伤。尽管自已想做好事,但何雨柱未必会领情。毕竟自家父亲都跑了,还有谁能信任外人?
想到这些,易中海的表情稍有缓和,但嘴上还是不肯松口:“可能吧,但他也不小了,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嗯,确实是太任性了,不分黑白。”他继续抱怨着,觉得何雨柱一点也不尊重长辈。
一大妈轻轻拍拍他的背:“你消消气,你也知道,何雨柱一直被人叫做‘傻柱’,他现在可能还不懂得怎么处理这些复杂的情感。”
虽然易中海心有所动,但对于是否要领养何家兄妹一事,仍然没有最终决定:“哼,说起来轻松,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易中海认为何雨柱现在有点倔强难管,要想个办法让他收敛些。虽然暂时不需要急于领养他们,他还有一个更好的选择——贾东旭。
不过一大妈倒是为何雨柱说了一些话,这让易中海心里产生了些变化。他突然觉得,或许还有一线转机,只要时机合适就可以挽回,但他并不清楚何雨柱的变化与何大清离开毫无关系。被邻居 ** 了几十年,任谁都无法再轻易相信这群所谓的“好邻居”。
回到家中,何雨柱看着姐姐何雨滴,一边替她整理头发。“你想去一大妈家吃饭吗?”
他之前并没问过她的意见,只是因为他意识到易中海的心思太过深奥,不是随便能识破的,经过一次经历他才明白其中的复杂。
“我都听哥哥的。如果哥哥觉得不去好,那就一定是有道理的。” 何雨滴紧紧抱住何雨柱,仰头坚定地摇头说道。
作为妹妹,她是何雨柱唯一的亲人,即使不明白具体的原因,她也坚信哥哥不会害她。此刻她只能尽量乖巧听话。
听话的孩子总是不会被抛弃。
“哎,还是我家雨水最听话,”何雨柱感叹,“院里的其他孩子里,就属你最懂礼貌了。”
何雨柱轻抚着妹妹的头顶,心中充满了关爱。他不相信以后的日子中雨水还会变成上辈子那个总向着外面的姑娘。
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包饺子了,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打乱了他的计划。何雨柱也不想再折腾了,正好可以带雨水出去走走,顺路吃顿馆子。“走,咱们今天不包饺子了,去外面转转怎么样?”他问妹妹。
“好啊,哥哥,带我去玩!” 雨水兴奋地回应道,对于她来说,出去玩比吃不吃饺子要开心多了。其实很久没跟哥哥出来过了,自从何雨柱成了学徒,他就少有时间带着她。
两兄妹手挽手出门,没有选择骑车,打算漫步到附近的百货大楼转一转。今天是星期天,街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充满生机。
他们在小吃摊位前逗留,随意买了一些小食解馋,并挑了个小玩具送给雨水,是一只铁皮青蛙。这对兄妹在人群中慢慢逛着,仿佛暂时忘记了一切烦恼,享受着这段难得的温馨时光。
大院里的邻居们仍在谈论刚才的事情:“老易真是自找难堪。”
“这可不是第一次有人被当作‘热心’反被人误解。”
“我看这傻柱是不是真的有点傻?这么现成的好处为何不去接受?”
众人议论纷纷,直到听见有人说老易可能提出收费的问题,大家才恍然大悟。白吃白喝当然不合理,每家每户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
此时阎埠贵心里也打起了如意算盘。他认为老易可能要价过高,但自已可以另辟蹊径尝试。毕竟家中多个人只是多双筷子的事情而已,还能节省些炭火和调料费。况且阎埠贵向来自认为善于经营。他暗自决定寻找机会与何雨柱谈一谈,并确信能说服对方,因为他家向来公平、合理,绝不会狮子大开口。
与此同时,何雨柱带着雨水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在小吃店里享用完美食后又逛了一阵子,买了一个可爱的铁皮青蛙作为纪念品给妹妹,让雨水满脸洋溢着幸福。
这一切变化都未曾传进他们的耳朵里。而远处,当议论声飘入耳中的易中海,感到颇为不快:他的善意之举并未得到预期的认可。“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可别后悔。” 易中海咬牙低语着,下定决心不就此罢休。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返回了四合院。
兄妹俩刚踏入院子,就听见阎埠贵的声音在招呼他们:“柱子,等等。”
何雨柱转过身去回应:“三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虽然阎埠贵的态度十分热忱,但何雨柱脸上却少了几分笑容。本来他们还在路上愉快地玩耍,现在有人突然叫住,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对于阎埠贵找来,何雨柱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妙。“别着急,来来,先进屋里喝杯水,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阎埠贵显得格外热心,把他们带进了自已的房间。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两杯水和一盘瓜子,显然阎埠贵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回来。
被阎埠贵半拉半请地请进屋,何雨柱虽心里不愿但还是不得不留下来听听他的用意。
“柱子啊,我想和你谈谈何雨水的学业。”阎埠贵知道直接切入正题是最好的选择。他深知这个问题不能简单敷衍过去。
“噢,雨水学习的事?”何雨柱听到这句话稍微认真了一些。
坦白说,在两辈子中何雨柱自已都没有读太多书,因此他也没有太多时间管教妹妹的学习,仅仅确保学费足够罢了。而这次,他觉得有必要更加关注这一点。虽然上辈子没能重视教育,但现在重新开始后要更用心些,至少也要确保何雨水可以读完中专以上。那时一毕业就有机会当上干部,那待遇比普通高中生要好多了。
阎埠贵继续追问:“你知不知道雨水在学校的成绩怎样?”
何雨柱摇了摇头,看向低头不语的何雨水,心里有些没底,估计也不太理想。阎埠贵直接点出了事实:
“老实说吧,虽然我不是她老师,但据我所知她的成绩只能算勉强及格,属于中游水平左右。”
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何雨柱回答道:“唉,这我没注意。前阵子发生的事情肯定也影响到她了,以后我会更多关注并指导她的学习。”
没想到这话令阎埠贵略感不满。“这柱子真不懂事呢还是装傻。”他觉得何雨柱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你一个连小学都没毕业的人,如何指导得来?
于是阎埠贵不再转弯抹角地说道,“柱子啊,可能你还没领会到我的话。自从……(停顿了一下),你知道家里没人照顾她读书,自然难以保证她学习成绩。按我意思看啊,她还需要一些专业性的指导才能真正提升。”
这一席话使得何雨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眼睛眯成了缝,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阎埠贵这个人向来吝啬,又打起了新主意。
他仿佛已经能听见算盘珠子的声音,指导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那依三大爷看,该怎样呢?”
终于问到了核心问题,阎埠贵挺直了腰板,伸手比划了一下。
“这还不简单吗?我是个老师啊!”
“不敢说教得多么好,但我有把握能让雨水的成绩提高一些。”
何雨柱忍不住冷笑一声。
“呵,原来你在推销自已啊。”
这不就是家教吗?
他这才发现阎埠贵的动机并不单纯。他们家经济条件有限,根本负担不起家教的费用。阎埠贵这么说不过是存心想从中渔利罢了。
“哎呀,怎么能说是推销呢?”
阎埠贵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也教学多年了,经验也有些,对学生教育还是有些心得的。”
“邻里之间嘛,我可以帮着指点雨水。”
何雨柱点头附和,但心里清楚这是空话。
“那你可真是帮大忙了,作为好邻居帮忙指导自然不会收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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