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反话说道。
阎埠贵愣了一下，白忙活？他当然不愿意这样做。
他的三个儿子，他也舍不得花时间教导他们学习，何况是无偿帮助何雨柱兄妹俩呢。
“你怎么这样说，这怎么能不收费呢。”阎埠贵有点着急。
“哟，是三大爷先拿我家开玩笑了。”
“凭我们家这条件，请得起什么家教呢。”
即使请得起，何雨柱也不会选择阎埠贵。阎埠贵教了几十年书也没有任何升职，说明他在教学上并没有显著成绩。要真有本事，至少可以当个教导主任吧。而他直到退休也不过是一名普通教师。何雨柱从没听说谁家请他当过家教。
“怎么可能不要钱呢？收费不高啊。”
没想到对方拒绝，这让阎埠贵很意外。
眼看机会可能溜走，他连忙补充：“你看你们家连自行车都能买了，这点花费怎么舍不得给雨水花啊？”
想到老何的经济情况，阎埠贵觉得自已的提议并非不可行。何大清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厨师，每月还有些额外收入，肯定留下了足够的生活积蓄给子女们用。
但实际情况是，何雨柱已经花钱差不多把钱花光了，剩下的只是一点备用金。就算是有一点余款也不可能用来请阎埠贵当家教。
阎埠贵还在盘算别的角度，接着说：
“柱子，还有个问题。”
“你下班总是很晚，孩子没人照顾……”
“来我家补习，雨水可以在我们家一起吃晚饭。咱们吃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一视同仁，绝不特殊对待，只要稍微出一点伙食费就行。”
“这样一来，读书和吃饭的问题都解决了。”
“我每一笔账都会记得清清楚楚，保证不会多收你一分钱，这不是很完美吗？”阎埠贵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
即使何雨柱不愿意请他教书，至少饭还是要吃的，对吧？
说完这话，阎埠贵期待地看着何雨柱，心想这次一定要从何雨柱口袋里掏出几块钱来。
之前易中海的办法行不通，是因为他方式不对，但阎埠贵自认为自已有优势。这个两全其美的方案听起来真是美妙极了。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拉过何雨水问她：“你想在三大爷家补课吗？”
何雨水抬起眼看了看哥哥，再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阎埠贵，轻轻摇摇头，抱紧了哥哥的腰。她不想让哥哥为她多花钱。
刚刚坐在一旁听着阎埠贵说吃饭、补习的各种要求，她虽然还小，但隐约感觉会要花不少钱。家里如今没有老爹了，她只要能跟哥哥在一起，不挨饿就足够了。
“哥，我以后自已会认真学的。”何雨水小声说道，抬头望着哥哥。
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转向阎埠贵，“听见了吧，三大爷，雨水说了她会自已学的，所以不用补课。”
其实一开始他就不太同意，现在连妹妹都不愿意去，也就没有必要再纠结了。何雨柱认为阎埠贵根本不是合适的人选。
不仅仅是读书问题，更重要的是吃饭的事。他是想找个人帮雨水解决吃饭问题，但他希望妹妹不仅要吃饱，也要吃得有营养。
阎家能提供什么样的饮食呢？不过是清水寡淡的饭菜罢了。何雨柱可不是为了挑剔，只是想要保证妹妹既能饱餐又吃得健康。
就算在别人家吃一顿普通的饭菜，在阎家，一颗花生米也得斤斤计较地分配。如果因为所谓的“一视同仁”，而导致妹妺饿肚子，那他岂不成了蠢驴？
更何况，他担心三个大男孩可能会欺负妹妹。看着兄妹俩不同意，阎埠贵急了，急忙争辩：
“喂，柱子，你怎么能听小孩子的话？小孩子不懂事，不想读书。你也知道，他们只知道玩闹。今天我是为了你们好才这么提议的。”
阎埠贵的这一番话令何雨柱听了不舒服。什么“为了你们好”，如果真的为了帮助他人，就不该收钱。
易中海虽然也不完美，至少他还懂得在一些场合慷慨解囊，而这三大爷就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还惦记着占便宜。
另外，谁说小孩不懂事？
何雨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说：
“你这点小九九谁不清楚？想从我这里捞点好处？省省吧，别做梦了！”
他干脆挑明了所有的心思，现在已经无所谓那么多面子问题。本来自已就够呛了，甚至连雨水都被牵连，这种情况下他怎能忍？
既然是阎埠贵不在乎脸面，凭什么他自已要处处拘谨，大不了就此翻脸好了。
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这些不留情面的话，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至极。从来没有人这样当面揭他的老底——虽然是事实，但这也太让人心寒了。况且是来自这么一个小辈的讥讽。
阎埠贵愤怒地反唇相讥道：
“你什么态度啊？我这是好意帮忙，你却如此对待！”
见何雨柱不理他的理由，转而开始讲道理。
何雨柱毫无惧色，依然冷声道：
“这态度怎么了？我们就是这样的。”
“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一个千方百计让人吃饭，另一个非要推销自已。咱们院子何时成了强盗窝呢？”
这下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竟敢把自已比作强盗！
他用颤抖的手指向何雨柱，愤懑不已：
“好吧，那我们走着瞧，看看你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尽管这句反驳显得空洞无力，他还是尽力挽回一些颜面。对何雨柱所说的一切无言以对——那些确实是事实。“阎老抠”的外号并不是何雨柱创造的；这早就已经成了邻里间的共识，大家都心知肚明阎埠贵在院门口晃荡的目的。些许青菜不值几何，邻里们也只是为了息事宁人。
何雨柱抱着雨水轻蔑一笑：
“行吧，那你看着吧。”
他最后再补充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临走前奉送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说完后，何雨柱没有再多理会阎埠贵，带着雨水径直回到了屋里。
屋里的阎埠贵喘不过气来，感觉头晕目眩，不由得大口呼吸起来。三大妈看到这一幕赶忙安慰道：
“怎么了？怎么回事吵起来了？”
在她按摩背后缓解了一会儿后，阎埠贵终于稍缓了些。刚才真要被那个小兔崽子给气坏了。
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
“傻柱那小子实在太嚣张，欺负到头上来了！”
三大妈撇撇嘴，心里暗想之前也提醒过丈夫注意这个小伙子。这家伙显然已不再是当年的小混混，就连易中海也折在他手里了。现在看来明显是计谋失策，反而将自已弄得火冒三丈。
三大妈不想过多议论，便岔开了话题。
“最后柱子那小子说的话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又让阎埠贵火上浇油，眼睛里几乎要迸出血丝来，拿起桌上水杯狠狠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个粉碎，吓得一旁的大妈一声尖叫。
“闭嘴！”阎埠贵恼怒地叫着。
他知道何雨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耽误了一切，但这更加深了他的怨气。
这段文字描述了《红楼梦》中的一句话，意思是一个人自以为聪明算计得当，但实际上最终却害了自已。这里指的是一个人表面上对何雨柱表达善意，实则是讽刺他的缺乏学问，并故意挑起争端引发愤怒，令他难堪。
何雨柱兄妹回到家中，没有费心准备晚饭，只是买了几个烧饼就草草解决了一餐。回到家后，妹妹雨水观察到哥哥似乎还在气头上，于是她悄悄抱住了哥哥的脖子，在耳边温柔地说：
“哥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何雨柱强忍住怒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调侃道：
“有什么话要说啊？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在学校调皮捣蛋了吧？”
雨水轻轻地晃动着哥哥的肩膀：
“才不是呢，我在学校乖得很。”
停顿一下，雨水继续道：“以后你要少和那些大人争论，他们会欺负你。就像老师说的，有些坏同学，不理他们就是了。咱们也不理那群人。”
说完，雨水带着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何雨柱。这其实是她深思熟虑的想法。何雨柱忍不住大笑起来——小妹妹居然懂得帮他谋划、想点子。
“说得对，咱不跟他们计较，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去玩吧，我去给你泡茶。”
何雨柱拍了拍雨水，让她自已玩耍去了，自已则走进厨房 ** 煮水。灯光昏暗下，火光将阴影映在他的脸上。之前他只是安抚小妹妹的情绪，并未全然说出心中忧虑。事实上，有些问题并不在他可控范围之内，正如树欲静而风不止。
今天的 ** 并不是由何雨柱主动引起的，而是有人故意来找茬。即便他选择避开，生活的压力也迫使他必须应战。小孩子无法洞察复杂局面，他当然不愿让她过多了解其中的是是非非。思考片刻后，摇摇头，暂时放下了烦恼。
面对不断找事的这些人，何雨柱心想：早晚他们会明白自已的行为过界。眼下，先见招拆招应对他们的挑战。这些把戏他已经见惯不厌，不过是重复的老一套。
另一方面，阎埠贵让他意识到妹妹教育的问题不能忽略。他认为目前不需要特别请家教，应该先培养雨水的兴趣爱好，用快乐学习法帮助她成长，而不像阎埠贵一样死读书、硬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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