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打算从挑选一些有趣的小故事书作为入门读物开始,引导她喜欢上阅读。这样,随着时间推进,或许将来他自已可以胜任教学的任务,毕竟他有一套系统在协助。何雨柱决定等周末带雨水一起去图书馆逛一逛。
同时,在考虑如何改善日常生活时,尽管他觉得阎埠贵的做法不足为外,但这并不表示其他老师也是不可信的。对于吃饭与生活方面的问题,他也产生了一些新的念头。
在这个时代,与后世不同的是,老师无论面对大事还是小事,都不再一股脑地推给家长。
现在的教师不仅专注教学,还会肩负一些额外的责任。每当学生遇到困难时,不少老师会主动伸出援手。何家的情况比较特殊,问题并非负担不起饭菜,而是家里缺少人手。于是,何雨柱心想或许可以让雨水的班主任帮帮忙?他考虑最多不过是多给班主任一点“感谢费”。
何雨柱觉得这样做应该是可行的,毕竟他曾见过几次雨水的班主任,发现对方是一位负责任且容易沟通的老师。于是第二天在午餐高峰后的忙碌时段结束后,他找到田师傅说:
"师傅,我有点私事要出去一会儿。"
田国富点点头同意,并顺口问了一句:"什么事?"
"没啥大事,就是想解决一下雨水吃饭的问题。因为我下班比较晚,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挨饿,所以想花钱请她的班主任临时照看一下。"说完便准备离开,毕竟午休时间不多。
田师傅听到后,急忙拦住了他:“别去花了那些不必要的钱。我知道你没有时间,要不就让师母帮帮忙接下,等你下班后一起带回家。”
何雨柱一时愣住——“师母?”他从没想过这个办法。田国富看出他的迟疑,继续说道:“别担心添麻烦,师母其实也没啥事可做,帮带你妹妹一段时间不算啥大事。”
田师傅的夫人姓龚,多年来一直与丈夫相濡以沫。他们有一个女儿已经结婚,并且搬到了北方,每年回来一次。平时田太太在家里也较为清闲。由于特别看重这位徒弟,这才提出此建议。否则田师傅有很多徒弟,怎么可能每个人的孩子都帮助照顾呢?
何雨柱还在犹豫该不该答应,害怕会给师母造成困扰。在这个时代,师徒关系不仅仅是名义上的,更像亲如父子;徒弟学手艺第一件事便是学会敬师重道。如果品质不过关的人,师傅甚至不会接受其为徒。而建国以来,虽然只过去几年光景,传统礼仪依然被严格遵守。
田师傅见此,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并大眼睛问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我这师傅的能力?或者是觉得师母不行?”
“师傅,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感谢您的照顾。”
“那么每个月给师傅您十块钱的伙食费如何?”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面对田师傅如此明确的态度,何雨柱自然不能拒绝。但支付的费用绝不能太少,他心里觉得即使是十块钱,恐怕也是不够,还在考虑要不要再增加一些。
“什么伙食费,你这不是在羞辱我吗!”
田师傅拿起汤勺作势要打他。
一个小女孩在他家吃饭,如果还要收费,岂不是让他下不来台?
“别打我,师傅对不起,是我的错。”
何雨柱赶紧求饶,毕竟这可是他的师傅,不是院子里的邻居。更何况,以田师傅的收入和大厨的地位,怎么可能会差这区区几顿饭菜的钱呢?
田国富轻哼一声,这才放过了他。至此,雨水的吃饭问题总算有了着落,往后由师母照顾她,并在晚饭时间下班后由何雨柱接回家。
下班前,田师傅示意他提前回去,并带走饭菜。何雨柱也不再推辞,连忙骑车回家。
“雨水,快吃,等吃完饭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雨水抬头问他,嘴里还在咀嚼食物,像个可爱的小松鼠。
“先别急着问,吃完饭再说,小心点别噎到了。”
见她那副认真的模样,何雨柱为她倒了杯水。解决了一日三餐的问题后,终于不用担心这个孩子会饿坏身子而患上胃病。待到吃完饭,两人便急忙出门。
何雨柱决定先带雨水去见师母,他知道,仅靠一个陌生的名字很难让孩子信任。他早已教过她,陌生人一定要保持警惕。
在前往的路上,雨水扶着自行车的把手,犹豫一会儿后问道:
“大哥,我可以少吃一点吗?以后我也可以帮你做晚饭好吗?还可以自已洗衣裳。不上学的话就不会多花钱。”
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听到这里,何雨柱连忙停下车子,
“怎么了?你刚刚还挺好好的啊。是不是菜不合胃口,还是座位不舒服?我们换个位置试试。”
雨水泪眼汪汪,静静地掉着眼泪。
“大哥,千万别把我卖掉。我真的吃得很少,也用不了多少钱,将来我长大了能挣到钱来给你用。”
何雨柱一时反应不过来,“哈哈哈……”
他的笑声几乎让自行车差点倒下去,随后轻轻抚摸雨水的头:“小傻瓜,你想哪儿去了?谁说过要把你卖了。”
原来,某些细微举动让雨水联想到曾经听说过的一句话——没有用的人就会被卖掉。而她觉得自已没用,每天只知道吃饭,连爸爸都不想要她。
“不会把我卖了吧?”
雨水止住了哭泣,睁大眼睛注视着何雨柱,似乎怀着一线希望。
“当然不卖!谁能把你卖了?你是我家的小宝贝,乖巧伶俐又能让人开心。我怎么能舍得呢?”
这回答让她放下心来。
何雨柱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脸庞,擦干了她残留的泪水。他担心师傅家的人会误解,认为小雨水对他们心生不喜欢。
雨水天真地笑了,只要不被送走,对她来说就已是最好的安慰。之前,尽管最近何雨柱对她非常好,她仍然心存不安。
“我们走吧,刚才我还没跟你说清楚呢,我们要去的是我的师傅家,也就是教会我做菜的手艺大师傅家里。”
“今晚不是没有人做饭吗?而且家里也没有大人,总是不太妥当,所以我才想着带你看一下......”
在走向田师傅家的路上,何雨柱向雨水简短解释了一番。两人对话结束时,已经快到了田师傅家。
田师傅的住处是一幢单层平房,和他们居住的四合院截然不同。何雨柱拉着雨水上前敲门。
“师傅,在下是柱子,您能开一下门吗?”
开门的人并非田师傅,而是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女士。
“师母。”
何雨柱恭敬地打着招呼。
“是柱子啊。”
“这位就是你提到的妹妹——雨水吧?快进屋!”
师母露出友善的笑容,向前一步拉住雨水的小手。雨水稍微缩了一下,然后甜甜地回应道:
“大姨好!”
“乖孩子,真是懂事。”
师母引导他们进入房间,田师傅刚坐下想喝点东西。
“来啦,要不要也喝点?”
“不了,过会儿还要骑车,喝多了容易出问题。” 何雨柱婉拒了邀请,他本身也不是个贪杯的人,随遇而安,有酒喝则喝,没有也不勉强。
“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让你和师母认识认识雨水,避免以后互相不认识。”
拜入田师傅门下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见过师母和师傅,但雨水还从来没见到过这二位。 雨水腼腆地站在何雨柱旁边,悄悄打量着这对夫妇;她的初步感觉是,他们不像是坏人。
田师傅面带微笑地看着雨水,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果递给她。
“小雨水,吃吧。”
雨水先看了看哥哥,得到肯定的眼神后接过糖,感激地说声: “谢谢伯伯。”
看到这个画面,师母的笑容满面,心里感到十分温暖,觉得这个小孩子既知礼数又安静乖巧,甚至超过自已女儿小时候的样子。
这时,在明亮的室内灯光下,她注意到雨水眼中的血丝。
“呀,这孩子刚才哭过吗?”
显然,她在来的路上哭过了。见此情况,为了避免误会让对方以为她是嫌师傅家不好,何雨柱赶忙作了解释:
“哈哈,师傅们不知情啊。刚刚一路上小傻瓜脑子里全是杂乱念头,说什么怕把自已给送出去……”
两个长辈听完之后不由得笑着安慰起来。 师母慈爱地抱住小雨滴,“谁会舍得呢?这么乖的女儿。”
“如果真有那种想法,我让老田收拾那小子一顿腿。”
“可不行!”雨水赶紧摇摇头。
“哎哟,说说罢了。没想到你倒真的心疼起柱子来了。”
“这么说来,看样子柱子确实对雨水很好。”
欢声笑语中,三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亲近了。不久,师母和小雨开始轻声聊些家常,田师傅将何雨柱唤至一旁:
“以后晚上你就在这里吃饭吧,再顺带着把小雨接回家。”
为了节省往返奔波的时间和精力,毕竟咱爷俩带饭也方便,并不需要花费太多。何雨柱听后嘿嘿一笑,心想确实如此。两个厨师一起带饭,哪有让自已挨饿的道理。既然雨水也在食堂吃饭,那就算是欠师傅一个人情好了,以后再找机会报答吧。“行啊,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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