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听了可能会觉得王主任说的话前后不连贯,但何雨柱完全明白他的意思。风声似乎开始流传,上面已经有了不少讨论。不出两年,国家可能会推行公私合营。届时,私人餐馆就不如工厂那么有保障了。
没想到现在王主任就已经听到了一些消息,看来他的人脉确实广泛。何雨柱心中暗想,得未雨绸缪了。私人饭店并不是长久之计,需要找个稳妥的退路。尽量在一年内找到合适的去处,毕竟政策实施时大家都想去工厂,到时候就不容易挤进去了。
轧钢厂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那里有些人他是熟悉的。考虑了一会儿后,何雨柱把这件事搁置一边。现在还早,只需要有所准备就行了。主要还是要看机会。丰泽园的活儿还可以继续干下去,顺便多赚点钱。
何雨柱踩着车铃,心里盘算着这些事,然后赶去给师父家送鱼。回家拿了份送给田师傅,又和他们聊了一阵子,才回到家里做饭。
……
黄昏降临。
何雨柱把几条小鱼炸得香气四溢,整个院子都能闻到香味。他还准备了一锅鱼头豆腐汤,这一顿饭变得分外丰盛。邻居家的孩子们闻到香味,都纷纷咽起了口水。即使贾家也买了鱼,却没法复制那独特的美味,调味料和厨艺都不够。
许多家庭的孩子在吃饭时心不在焉,吵吵闹闹,家长们也不胜其烦:“那个讨厌的厨子做得真香,搞得我们也没办法好好吃饭。”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要去你自已去,管那傻柱叫爸。”
有些家庭的孩子因为吃不到鱼而哭闹,家长并不打算纵容,有的会责骂几句,更有甚者会直接动手。比如二大爷,他就从来不知手软。
刘家的老二、老三没能吃到鱼,反而挨了一顿打。
尽管外面喧闹不已,何雨柱兄妹两人依旧自得其乐,吃得津津有味。“好吃,真是太好吃了!”雨水满脸是油地感慨着。“哥,下次休息日我们再去钓鱼好不好?”“可以,前提是你要好好学习进步,记得我们说好的条件,你成绩提高了我就满足你一个小愿望。”
“你就等着吧,看我下次的成绩肯定能提升。”雨水自信满满,相信一定能进步。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何雨柱皱起眉头,想着在这个用餐时间又是谁来打扰呢?
“柱子,是我。”
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何雨柱马上起身开门,“原来是老太太啊,我还想一会儿给您送去一碗鱼汤呢。”
聋老太太闻言笑了笑,“你这孩子真细心。”她走进来望着餐桌上的美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
何雨柱见此情景,试着问道:
“您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我向来吃得早。今天找你,是有件别的事情。”
聋老太太移开了对食物的视线,显然她今天的来意并非是为了讨要东西。
“哦,您还有其他事吗?”
何雨柱显得十分困惑。自从上次聋老太太没能提供帮助之后,他便很少再去打扰她了。他知道,在她的内心深处,易中海才是真正重要的人,而自已似乎总是逊色一筹。既然有易中海夫妻俩照顾她,他又何必急着去凑这个孝子贤孙的角色呢?
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棍微微顿了顿,然后开口道:
“听说你今天把一大爷给气晕过去了。”
何雨柱原本打算伸手搀扶的动作戛然而止,旋即将手缩回。他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反问到:
“老太太,您是为一大爷的事而来?”
易中海装晕的事只有何雨柱和易家夫妇知道,其他人未必会相信这种说辞,所以何雨柱也没有想着向聋老太太解释这一切。他不是想翻脸不认人或不想念聋老太太的好处,而是觉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出现,确实带着些许恶意探访的意思。
见此状况,聋老太太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柱子,你听我说一句劝吧。院子里的小易其实对你并无恶意,你就别总和他作对啦。” 下午院里的大闹已经有人向她转述,晚上她便立刻赶来了。这话说得听起来挺有道理——例如前世何雨柱的第一个相亲对象就是由易中海帮忙介绍的。开始的时候易中海并没有恶意,并介绍了厂里工友的女儿,但是那时何雨柱嫌弃人家长得胖又丑,结果没有成婚。
易中海确实有好意在其中,可是说他对何雨柱有多好,恐怕也不完全对。毕竟他是有所求的。问题是,易中海想让何雨柱负责养老、摔火盆、披麻戴孝之类的责任,但他又处处压着何雨柱一头,要求他一切都按自已的安排行事,甚至还想控制何雨柱的思想。这样苛刻的要求,谁能接受得了?
因此,何雨柱现在对易中海的这些想法自然无法苟同。
“聋老太太,如果您是因为一大爷的事情而来的话,那我们就不必继续聊下去了。有些事我既不想说,也觉得不必细说。”
最近几次争执并不是他主动挑起的,都是易中海先来找麻烦。现在四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需要家长来干预吗?说白了,还不是欺负他年纪小,又没有什么长辈在家。当年老何还在的时候,这些麻烦事根本就不存在。
聋老太太再次叹了口气,希望一切能够顺利:“哎,你咋就这么倔呢。”
“如果在这大院里有了小易的照应,你在别人眼里也不会那么孤立无助呀。” 最近虽然易中海在大院中的地位有所提高,但实际上却失去了一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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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该段文字保留原文的核心思想及关键情节不变,调整部分表述以展现不同的文风。文中提到的历史背景与人物之间的互动依旧保持不变。
今天的意外让何雨柱非常恼火,差点因为被她气昏过去。若她真的比他更早离去,那真是一场悲剧。
难道聋老太太以为靠一大妈养老是可行的吗?
“老太太,我想问您一句,一大爷是否考虑好了,又或者他也关心着贾东旭的情况?” 何雨柱带有些讽刺的笑容看向聋老太太。
他难道是个笨蛋吗?易中海已经没有后代,所以需要一个合适的 ** ,但他已经选择了贾东旭,并处处照顾他。
显然,贾东旭现在已经是易中海心目中的第一选择,而何雨柱充其量只是个备胎。这一点,何雨柱毫不避讳地直接点出,相信聋老太太也应该清楚这其中的利益盘算。
面对这番话,聋老太太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她也劝过易中海,放弃贾东旭选择何雨柱,可易中海根本不愿意听取她的建议。在养老问题上,她无权多做评价。
她的无奈从眼神中流露了出来。虽觉何雨柱的话直击要害但也确是事实,能窥见一二易中海的心思。但她作为外人,也只能到此为止,不能过多参与。
见对方无力反击,何雨柱也没再继续施压,“不说了,我送你回去,顺便把鱼汤端给你。”说罢,扶起聋老太太出门,然后从厨房里端了小碗鱼汤送给她。
他对聋老太太并无特别的期望,只不过基于前世的一点感情和责任。因此,若有美食偶尔也会分享给老太太一些。至于更多事情,他就不再过问,反正有老太太所谓“亲儿子”易中海负责这一切。
回到家里,看着默默不语的小女儿雨水,他轻抚她的头说道:“如果你不高兴的话,以后我们就减少和老太太来往,只在好时送上些食物即可。”
雨水听到这些,眼中一亮,点头表示赞同。作为一个敏感的孩子,她早已意识到聋老太太对她并无善意。自然而然,雨水也不愿意再与老太太过多接触。
从那之后,何雨柱过起了平凡的日子。按时上下班,周末要不是陪雨水到图书馆读书,就是一起去钓鱼放松。收获多了,多数都卖出去避免院里再次发生争执。丰泽园也终于安宁了一段时间。
随着时间推移,何雨柱的厨艺愈发精进,在这里赢得了很高的声誉,许多客人慕名而来。如今,他在丰泽园已是公认的好厨师之一,除了他的师傅,没有人不服他。
“兄弟啊,我跟你说,当年那厨师第一次试菜我还是尝菜人呢,当时的店老板也在。”
在一个私人包厢中,几位成年人正在聚餐,其中的主座李老板曾是何雨柱初次试菜时招待的人。
“哦,还真有这样的巧事。”
表弟李怀德好奇地看着表哥,原来今天是李老板特意拉自已来尝试这里的菜,并声称这里的厨师手艺超过轧钢厂里的专业小灶厨师们。
“信不信由你,在烹饪界这回事我是行家,一会可以让他们厨师来聊聊。”
李老板颇为自豪地竖起了拇指。
这位老饕也算是资深美食爱好者了,在京城的餐馆几乎都尝了个遍。但凡哪家餐馆换新厨子或推出新菜式,他都会去尝试一番。这次丰泽园换了新厨师引起了一阵轰动,他也便带着几个朋友来一探究竟,顺便显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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