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贾家对你有过什么冒犯,面对他人之困境,你也未免太过冷淡无人情味了吧?”易中海忍不住发出了责难。
“我没有人情味不是人了?我每天不仅给自已的方奶奶送去便当,连同齐大叔也照顾着;方奶奶独自抚养两个孩子十分不易,他们一家户口的问题也很复杂,一个在城里,另外几个还在农村。”何雨柱反唇相讥。
接着他又提到,“大家都知道齐老叔的情况多艰辛,每月为了家计忙前忙后的。我甚至有时候连休息天也为那两个老人备好了饭菜,即使不在岗我也确保他们的份额不变。请问谁又没有感情?哪个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哪位真正自私自利,这事院子里谁人都看得见,你说我没人性?” 他质问道,毫不留情地驳回了易中海的指控。
柱子哥说得对,他为咱们做了这么多事,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我看你根本不配当院子里的大爷。」许大茂刚过来,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便立刻开口支持。
许大茂原本是想找何雨柱商量自行车的事,听阎解成说何雨柱在阎家,便直接过来了。
「爸,你怎么随便请外人到咱家来?」阎解成听到这番对话,立刻抱怨起父亲阎埠贵。
「你们小孩子懂什么?快出去玩,我们大人都有正事要谈。」阎埠贵不耐烦地回应,并试图将阎解成和许大茂赶出去。
「他们想诬陷我哥柱子,这我们不能不管啊!」许大茂大声嚷道。
「没错!大家快来呀,易中海在诬陷人了,他在给帽子扣冤枉罪名!」阎解成也跟着起哄。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配合,这件事就算了,他们也不用喊了。」易中海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心里还觉得可惜,毕竟为了这事已经付了阎老西2块钱。
易中海明白局势不利,识趣地退出。
由于何雨柱的坚决不同意,再要求何雨柱去帮贾东旭买高价粮食,对于易中海而言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见状,贾东旭和秦淮茹也无奈离开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局面更糟。
原本聚集在阎埠贵家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们发现没什么好戏可看,也都渐渐散去了。
眼看众人纷纷离去,何雨柱忍不住说道:「你们两个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谁说我们还是孩子?我要说阎解成还像个孩子,我都已经成年了。」许大茂辩驳道。
「我就见义勇为吼了一声,他们太过分了,你不就是做好事反而被人冤枉吗?我们应该向街道举报这些瞎话。」阎解成愤愤不平地说。
「对,这种事情街道绝不会视而不见,这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简直是胡闹。」许大茂附和道。
「你们真的这么不想让他当院大爷?」何雨柱问道,心想,不是都说易中海道貌岸然吗,怎么现在这么不得人心?
「当然!如果这种是非不分、乱造谣的人能成为我们院子的大爷,真是侮辱了全院居民!」许大茂义愤填膺,准备去街道告状。
何雨柱没有回应,他知道即使上街报告,也是他占理。多行不义必自毙,易中海如今找上了他,肯定是因为自已走投无路了。就让易中海再多闹腾几天,这几年他也确实没少添麻烦,拖着贾家这么个拖累也够难的。
「爸,你说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能与那些人交往?他们欺负哥哥,你还把他们请到家里来。」阎解成还在指责父亲阎埠贵。
显然,阎解成现在站在何雨柱这一边,因为跟随何雨柱混,明显要比跟着父亲生活条件好多了。谁不愿意过得更好些呢?
阎埠贵虽心有不快,但他深知必须维持和何雨柱的关系。
“来,柱子,坐下歇会儿。三大爷今天确实有意请你喝酒,有件喜事要告诉你,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得先道个歉,你别往心里去。”阎埠贵边说边拿出了坛酒。
“行了,三大爷,我给您面子,但像这样的情况就这一次,下次不要再犯。”何雨柱说道。
“当然,当然,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儿。”阎埠贵赶忙点点头,并拿出两个碗,分别给他们倒了些酒,然后开始说正事。
“我今天去了区里的教师会议,工资也涨了,每个月多给了五块钱。”阎埠贵笑容满面地说,显然对此相当满意。
按他自已的计算,一个月五块钱就是每年七十块,十年下来就有七百块。
“这不是很好嘛,恭喜三大爷,我敬您。”何雨柱端起酒碗说。
许大茂坏笑着补充道:“既然三大爷您的工资涨了,是不是该让大伙一起高兴一下,摆两桌庆祝庆祝?”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笑。他知道,像阎埠贵这种人,请大家吃饭简直是天方夜谭,哪怕是自已儿子女儿结婚时都没有请过一次。
阎解成也气哼哼地回道:“你还想让我爸请大家吃饭呢,除非是下辈子的事。”
“啪”的一声,阎埠贵敲了一下阎解成的脑门:“你说什么,谁说我会请大家吃饭,下辈子都不打算!多管什么闲事。”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阎埠贵这个人,除了有点小算计之外,倒也没什么其他缺点。
“你们都出去吧,我跟柱子有重要的事要谈,边上待着干什么。”阎埠贵把他们又撵了出去,这回是真的走了。
话题一转,阎埠贵笑眯眯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该考虑下了……”
他笑着看向何雨柱,等着对方的反应。
何雨柱故意装作不知道:“什么事呀?”
阎埠贵笑呵呵地回答:“当然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啦。你现在家里就你们兄妹俩,太冷清了。找对象这事不如交给三大爷和三大妈,如何?我们会帮你找一个满意的媳妇,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个主意可是经过阎埠贵老两口反复商量过的。帮何雨柱介绍对象,不仅有机会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从中赚点媒人费。
“这么说是有合适的人选了吗?”何雨柱虽不信他会帮忙,还是出于好奇问道。
“我们学校最近新来了一位实习生叫冉秋叶,长得漂亮又有学问,是书香门第出身,这样的文化人你一定喜欢。”阎埠贵解释道。
何雨柱内心顿时提不起任何兴趣。如果不是因为冉秋叶,何雨柱说不定还是愿意见面的。冉秋叶这个人大体上还算可以,但有一个问题,她有海外关系。在那场大变动中,她没能顺利离开,最后只能去干些清洁工作。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了解冉秋叶的挑剔眼光。上辈子,直到1966年,她才肯考虑相亲的事儿,要不是成分不佳,可能连相亲她都觉得浪费时间。现在的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已这种状况根本入不了冉秋叶的法眼,因此不愿自取其辱。
见何雨柱不说话,阎埠贵继续说道:“要不然你考虑下合适的时间,我安排你们见个面如何?这雨水老师在学校也有点交情,你可以问问她的意见。”
“算了吧,三大爷。关于我伴侣的事儿,我自已都不急,您也不用着急,我们还是喝酒吧。”何雨柱有意将话题转移开。
阎埠贵不明就里:像小冉老师这样漂亮的姑娘且又博学多才,嫁给她何雨柱这样一个厨子,那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怎么还如此淡定?他本来还以为会欣喜若狂呢。
……
在贾家那边。
贾张氏听到即使是出钱何雨柱也不肯提供饭盒给家里时,开始不停地咒骂。
“何雨柱怎么就这么狠心啊,都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困难,简直就是在针对我们家!”
“把饭盒给了那两个不成器的,偏偏就不给我们送一点,就是想要恶心我们家。将来我孙子长大了有出息,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求到我们的。真咽不下这口气。”
“咱们都被他欺侮成这样了,明摆着是针对我们家。要是还忍受下去,以后在院子里还有我们立足之地吗?你说说有没有办法整治一下他?”贾张氏叫嚷着。
贾东旭有些犹豫:“你也知道他和街道办的关系,还有和派出所长的情分。万一惹上麻烦……”
贾东旭心里其实也感到不满:何雨柱到底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不过是做几道菜而已,难道这就不得了了。街上到处都有厨师,况且他比我还年轻,在家中也没什么长辈照应,为啥生活反而比我过得好?
凭什么我们就低人一等了呢?
怎么就能对他如此为难?
贾张氏却不管这些,强硬地要求道:“无论如何,这口气我是实在咽不下。你就问问你师傅,看能不能想办法制住这人。你看人家那种嚣张的样子,连一点面子都不讲,好像自已多么了不起。”
贾东旭点了点头,“行,我明天找我师傅商量商量。妈,你要千万注意别乱来,万一让那人把你抓住,后果很严重。”
贾家对何雨柱已经是恨之入骨。
凭什么不给他们家供应饭盒?
只有他们配得上享用这些饭盒,其他人家怎么配?
尽管贾东旭千叮万嘱,以贾张氏的脾气,贾家在这个院子里肯定还是会不断 ** 。
……
日子又如水般流逝一天。
次日傍晚,何雨柱又在家里准备美食了。依他的经济状况,他完全可以天天大鱼大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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