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非常希望能早点有稳定工作,这对以后娶妻生子都会有很大帮助。而他也觉得这次招工竞争激烈,就算去问街道也很难争取得到。于是他反复劝父亲:“爸,我们不如直接找‘傻柱’试试,说不定他就在等咱们这一声呢。”
三大妈也附和道:“老头子,这是你亲儿子啊,你不帮难道还要看别人吗?”
阎埠贵则有些顾虑:“你们让我再考虑考虑吧,现在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但若让他帮我这么大忙,日后见面都会不好意思。”
尽管这样,家人依旧坚持希望阎埠贵去找何雨柱帮忙。这反映了阎家迫切想要得到帮助的心情。至于何雨柱那边,他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虽看不上眼,但却对他们始终以礼相待,这多少让阎解成和家人感到一丝安慰和期待。
“没错,老阎啊,傻柱可能想让咱们欠个人情呢。你不如趁我们有需要时主动找他聊聊。”三大妈继续道。
阎解成觉得十分无奈,他每个月到处打零工,尽管很辛苦,收入却有限,省吃俭用也难以存下钱,何况他还得付伙食费给父亲。
他连在外面买个包子都要深思熟虑,而何雨水那孩子在城里却是随意享受卤煮、汽水。
“你再等等也好,反正你还年轻,不急于一时。我不想和他们牵扯太深,如果柱子真的愿意帮忙,他自会来找我们商量。我很了解他的为人。”阎埠贵还是拿不定主意。
阎埠贵很清楚何雨柱的脾气,何雨柱可以主动提供帮助,但不喜欢被别人主动索取。这些年一起吃饭喝酒,都是靠何雨柱的主动,而不是他自已的争取。他知道何雨柱很反感这种方式。
“我到底是你的亲儿子不是?他帮你吃的那几顿饭算得了什么,假如傻柱能帮我转正,每月多挣多少钱,您说这笔账难道不会算?”阎解成不满地抱怨。
“现在确实不容易,大儿子工作稳定后家里的负担会轻许多。与傻柱请客比起来,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再多走动几次,他也肯定会软下心来。”三大妈劝道。
“你一年到头能请父亲吃几顿饭?你知道我现在一年的生活费是多少吗?等我转正了又能赚多少?您整天考虑这,能不能也替我盘算一下?”阎解成非常生气地质问道。
阎埠贵沉默无语。阎解成更加着急:“您是不是要帮着外人呢?好!如果您这样决定的话,将来可别怪做儿子的不能为您养老,万一娶不上媳妇,您又该怎么办?”
三大妈同样着急:“老头子,难道就为那些饭菜你就不管大儿子的事了吗?这有什么不可以讲的?你不解释清楚,我们也不好办。如果再不表态,我也要站在儿子这边了。”
“爸,您目光太短浅了,没有那些饭菜您也能活,到底是那些吃的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你自已选吧!”阎解成不再忍耐,言语中带着决绝。
在三大妈和阎解成的逼迫下,尽管担心会让何雨柱感到不愉快,但阎埠贵觉得自已应该试着弥补,为了儿子他愿意冒险一试。老大要是转正当月的工资就可以补贴家用。
虽然心里没底,但他只能硬着头皮尝试。最后,他们和其他想要找工作的人商定了策略,准备向何雨柱提出要求,等着合适的时机上门找他讨论。
…………
到了晚上,何雨柱才回到家中。他当天做了很多事,晚上的任务是在空间里试试种植其它的蔬菜。回来的路上,路过邻居李大哥的家,看到对方正在吃晚饭,心想换房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
换房毕竟是个大决定,何雨柱也担心李大哥的家里会借机涨价,所以得想好怎么商量,同时也要观察这几天他们的态度。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饿坏了。”何雨水看到哥哥何雨柱回来时松了口气,仿佛看到了救世主。她中午出去吃卤煮,还买了汽水和小零食,口袋里的零花钱不多了,晚上舍不得再出去吃,在等着哥哥回来。
“我教过你怎么做饭,你可以简单做一些应付一下。咱们家是几代名厨,要是你还不会分辨谷物、不懂烹饪,实在是丢人。明天你要好好跟我学。”何雨柱说道。
这几年他一直心怀愧疚地宠爱着妹妹,有求必应,现在发现有点宠溺过度了,一个工人怎么能染上富人的习惯?于是,他决定从明早开始让何雨水自已打扫房间,并承担一些简单的家务如洗碗擦桌子等。不过,何雨柱的衣服和屋内收拾仍然是自已的事,希望何雨水学会自理和其他日常劳动。
“你去拿柴火来生火,我去洗锅。”正准备动手做饭时,有人敲门。
原来是阎埠贵特意前来敲门的。上次的经验教训让他懂得不能随随便便推开邻居的门。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两个老家伙可不太讲究这些规矩,直接闯入让人觉得不敬。
开门一见这群大叔大爷以及贾东旭和院子里的一些住户,何雨柱立刻心里有数:他们来者不善。“哟,这么多人到齐了是要来我家吃饭吗?抱歉啊,家里没什么预备给你们吃的,回家吧。”
易中海内心不满但还是硬生生说道:“柱子,我们要谈件重要事,能否进屋谈?”
“没啥非得说的事,就说在这里吧。”何雨柱不肯让他们进门以免麻烦。“好,直说吧。你们知道厂里要扩建,食堂作为后勤部分肯定会有用人需求对不对?”易中海继续挑事。
易中海话中有意,显然想给何雨柱设套——身为副领导为何不先通知大家,让大家提前有所准备,增加被录用的可能性呢?
“我们院里很多人都没工作,但他们很想找份工作。你能不能帮个忙,如果能帮忙安排,大家都记你的好。”易中海接着试探道。
一听这语气,何雨柱火冒三丈。上辈子他已经尽力为许多人提供帮助,最终得到什么下场?被野狗吞噬殆尽!
而这一切都与贾家人及其他人有关,像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样的人竟一辈子都不支持自已。还有那个一直对他敌视的许大茂居然来料理他的后事。
这些人在新生活中还要试图占他便宜?休想!
你们以为美差会这么容易找到吗?我才进厂几天,能知道什么?几位大爷在厂子里几十年,经验十足,老前辈了,还是各位自求多福吧。
“我还是年轻资历浅薄,有太多东西需要学习,哪敢随便给食堂安排工作呢,我的职责是听从安排做事。”
何雨柱巧妙地把难题重新抛给了易中海和刘海忠——平时他们不是经常炫耀在厂里的地位嘛?现在怎么轮到他们自已解决不了问题了呢?何雨柱肯定不会帮这些人解决工作问题。这些邻居一个个的做派,上辈子他就领教过,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这些人进了厂子必定会惹麻烦,到时替他们擦屁股的事他可不想再干。这一生可不想重蹈覆辙,还上赶着给他们办事吗?
易中海没料到何雨柱变得如此聪明,会把事情甩给他,并不真指望他会得罪全院子的人。这个小子确实学乖了许多!
于是易中海换了个方式,劝说:“大家都是普通工人而已,而你毕竟是领导,整个院子里最有前途的就是你了,能帮忙尽量帮下吧,毕竟大家都不容易。”
“我当然希望所有人都能生活得好些。如果我真的有能力,肯定会伸出援手的。”何雨柱嘴上应着,心里却另有打算。
易中海这番话说得大家心里暖乎乎的,觉得虽然平时他有些故作高深,但在关键时刻确实还是考虑众人的感受。
刘海忠接着补充:“你就不能看着大家一起受苦吗,都是一个院子的人,跟领导说说总行吧?”
“谁不知道你是李主任面前的大红人呢,现在的后勤管理都由李主任一手掌握,只要你去开口,要来几个名额应该是没问题吧。”人们纷纷劝道。
阎埠贵心里想着,儿子如果能正经找个好工作,不用再东奔西跑地打零工,也能增加不少收入,于是附和道:“柱子啊,你就帮大家这次忙吧,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差你一句话了。”
阎埠贵确实听闻,现在李主任很是器重任用何雨柱,在这个问题上他也认为可以信任何雨柱帮忙。既然只是小事一桩,就帮帮大伙儿吧?
“好吧,既然是你们想要我去想办法,那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要你们三个人答应我件事才行。”
何雨柱渐渐失去耐心,对与这些邻居打交道感到非常不满,并失望至极——他们都清楚他并不愿意同流合污,现在联合起来刁难于他。
“若你们能答应的话,我绝对可以在李主任那里要到三个岗位。”
三个岗位?
竟然真的肯出手相助了?
何雨柱难道改变主意了吗?
起初易中海也并未抱太大希望让何雨柱同意这个要求,但更想看何雨柱如何处理,让他得罪全院子的人也是不错的选择——这样他将来也不好受。
易中海追问道:“你说,具体是什么条件呢,三个工位可是你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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