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微笑着说:“你们放心,我能让他们转为正式员工,这确是个挑战,不知你们是否准备好了?”
阎埠贵马上接口:“只要你能把事情办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心甘情愿,哪怕是要上刀山下火海。”
何雨柱见状继续提出他的条件,等待他们的答复。
好的,我将尝试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原文的意思,并保留文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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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要求我们下跪磕头,我们都答应了。”易中海义正辞严地说道。
周围的几个人都投来敬佩的目光,显然被他这一番话所打动。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只是在为何雨柱上火添油罢了。假如何雨柱真让易中海去干那种出格的事情,恐怕连街道办事处都不会同意。这种让人反胃的要求,也就只有易中海会如此忘恩负义地说出来。
“不必这样,谁敢真的接你那套下跪磕头呢?我也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决心。不过我现在需要你们三个主动辞职,腾出位置给别人。”
何雨柱逐一交代道:“一大爷,你的位置就留给贾家的人吧。”
“二大爷,你的岗位就给王家人吧。”
“三大爷,红星小学属于我们厂管辖范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职位应该让你儿子接替才对,怎么样,是不是安排得很周全?”
易中海立刻表示不同意:“何雨柱,我们在和你说正事呢,你怎能开玩笑?我们还需要工作,怎么能轻易让位呢?我们是要你合理调配工位,不是让我们腾出来!”
“你们分别担任七级技工、六级技工和文化教育工作,在外面哪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呢?为什么要占用这些年轻人们的机会呢?况且,北郊那边的机械厂正好也需要像你们这样的专业人才。我可以帮你们了解一下,怎么样?大家都住在附近,总不至于坐视不管吧。”
“身为院子里的三位长辈,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刀山火海都可以,下跪磕头都可以做。现在这点小事都不愿配合,这又是为什么?”何雨柱带有一丝嘲讽语气地说着。
“顺便说一句,一大爷你之前一直让我去找领导,给院子解决就业岗位,但我要是有这能耐,早给你们安排好了。工厂的招工通告也快张贴出来了,公平竞争才是正当之道。怎么不去试试,却非要我在你们这里找捷径?这些位置到底是我的,还是你们家的?随随便便就说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何雨柱冷冷地说着,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易中海,仿佛想看穿他的心。
易中海瞬间慌了神,感到无比后怕。如果这些话传出,很可能被人怀疑自已的思想有问题。
“何雨柱,你怎么这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想帮忙邻里街坊。”易中海极力想要摆脱这种关联。
他知道这件事情若坐实,自已肯定难以翻身。“你想怎么想是你的事,你自已心里有数。这件事不需要给我解释,你需要向组织说明。” 何雨柱边说着边准备出门。
易中海的问题必须趁早向上举报,不能再拖延。
原本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下去,然而这些人总是想占些便宜。既然他们非要这样做,就得接受应有的后果。
何雨柱实在不愿意继续和这些人的虚伪与自以为是打交道,上次的经历已经足够惨痛,这次坚决不再容忍易中海那一套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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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内容重写后依然表达了原来的意图,同时保持了人物名称不变,并力求用不一样的语言和叙述方式展现同样的情节发展。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准备出门,心头涌上一股不安的预感,赶紧一把抓住了何雨柱自行车的车把:“傻柱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街道反映情况啦。王主任说了嘛,有啥事儿都找她反映。你以为你能在这小院子里说一不二?这次的事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何雨柱坚定地说道。
易中海听罢仿佛被打了一闷棍,整个人显得魂不守舍。
刘海中满脸纠结:“老弟啊,回去吃饭吧,别折腾了。大爷们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帮不上忙就当作没这回事好了,没什么事。”
阎埠贵也赶紧附和:“老弟啊,既然你大伯帮不上忙,也就算了吧,何必闹到街道上去呢?老易可不是那意思。”
“谁知道他是啥意思,还是让他说给街道去解释吧。我不把事情搞清楚,以后要是传出了流言蜚语,岂不是真当我们要搅在一起了吗?”何雨柱一脸不满。
何雨柱这种坚决不让的态度,让他们感到难以应对。贾东旭有些胆寒地看着何雨柱,又望向自已的师傅易中海,心下不禁庆幸幸好事不是由他出头,而是他的师傅。
“你说清楚哦,到时你得告诉街道这事儿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我师父在捣鼓,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贾东旭冲着即将离开的何雨柱大声喊道。
易中海听了这话,简直气炸了肺,明明自已是为了贾东旭才这么做,可这徒弟转脸就撇得干干净净,真是废物!
想到聋老太太说的话,易中海心里更堵得慌。贾东旭太过听话,关键时候就是担不起责任。不过眼下他哪有什么选择余地。
忽然间他心中一动:对了,不如请聋老太太来帮忙说话,态度诚恳点认错,说不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连忙向后院赶去,想等一会儿再请聋老太太出来帮忙说几句,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锁好门后,何雨柱便骑上了车往外走。众人看着何雨柱并不是在闹腾的样子,顿时作鸟兽散。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可以挫败何雨柱,现在看情形却是他们自讨苦吃。
何雨柱压根不为所动。大家也不敢单独挑衅,毕竟打输了不说,打输还得进公安局。惹不起这人啊!
现在的很多事情归街道管——户口、粮本、分配工作和开结婚证明等重要事宜都有赖于它。而治安巡逻队还专门维护区域秩序。
刘海中与阎埠贵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傲慢的神气。阎埠贵特别后悔,自已原本是想靠这次帮儿子找个厂里的位置,没想到弄巧成拙。现在不仅好处没了,以后何雨柱大概再也不会请他们吃饭了。
阎埠贵心中懊恼不已:“你们把我叫来的,刚才我没说啥,我根本不想掺合这件事。都是被你们撺掇来了!”
这样的改动,您觉得如何?文中角色的名字保持原样没有更改。
刘海中显然不高兴了,“这事儿真不关我的事,全是老易惹的祸。是老易非要缠着我帮忙,还说以后厂里多一些咱们院子的人方便办事。”
“那全怨易中海,要不是他整天没事找事,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阎埠贵生气地说。
“确实都是老易的错,同住一个院子,怎么就非要针对我们,还把我们都牵扯进来。我们什么时候招惹过谁?”刘海中赶紧澄清自已。
二人抱怨连连,言语中默契地将责任都推到了易中海身上。不论自已的行为如何,只要事情是别人挑头的,就是别人的错。
另一边,何雨柱已经到了街道办事处。这次街道办分到不少轧钢厂的招聘名额,需要整理和优先安排本辖区内的贫困家庭名单。由于和街道办工作人员比较熟悉,何雨柱来了便直接找到王主任说明情况。
听完后,王主任难以置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易中海他们真让你为他们安排轧钢厂的岗位?”
何雨柱无奈答道:“这事我能瞎说么,院里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他们一大群人在我家门口闹,逼我答应他们的要求。”
“我才去轧钢厂没多久,这样的要求我哪敢应?就算是厂长我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这次招聘强调要公开公平公正。”
“这不仅是让我为难,也使我们的轧钢厂领导们陷于被动,万一事情曝光,如何向老百姓和领导交代?”王主任气愤道。
“走,我们一起去找院子里的人问清楚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这个易中海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旁边的两人戴着红袖章也跟着一同前去,一行人迅速返回了四合院。
此刻,阎埠贵在四合院门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王主任一看就知道他们心里虚得慌。“阎埠贵,通知全院所有人立刻召开全体大会,能来的都来,你们三位大爷也不能缺。”王主任说。
她性格急脾气且刚正,曾在抗日战争中打过日本鬼子,解放战争也上过前线。年纪比易中海他们都大得多,当年安排这几个人盯敌特工作时也没料想到他们会变成这样子。如今这些人越发肆意妄为,她只让这些人监视反 ** 分子,从未让他们担当起旧封建社会长老保长那样的角色。
阎埠贵看到王主任严厉的脸色就知道这次大事不妙了。他只能按照吩咐通知全院居民,心中暗暗期待王主任消气。
于是很快,在阎埠贵的通报下,整个院子里三十多户居民纷纷聚在一起。
人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多居民早已搬凳子等在那里准备看热闹,除了参与此次事件的家庭,大多数人在旁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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