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后,何雨水洗好碗筷,回到自已的房间休息。而何雨柱留在屋内,教授齐老叔和他的两个儿子如何进行木雕制作。
齐老叔私下找到何雨柱,告诉他有人出高价请他制作一些佛像和具有寓意富贵的木雕作品。何雨柱拒绝了这个提议,并告诉齐老叔不要再跟这些人往来。目前社会对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非常敏感,他宁愿挨穷也不做这些事。
只愿意继续创作抗日英雄和抗美援朝英雄相关的战斗木雕。无论缺钱到什么地步,这样的要求他是不会接受的。
齐老叔点头同意,答应以后不会再牵扯这些事情。
教完之后,何雨柱用冷水简单冲洗身体便睡下了。
现在夏天洗澡还比较方便,但到了冬天,就得去公共澡堂解决了。即使是在夏季,四九城依旧有很多居民选择到澡堂洗澡,家里能洗浴的地方实在不多。上辈子,何雨柱不常洗澡,嫌去澡堂麻烦,一天能够泡个脚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这辈子他决心改变这个习惯,从个人卫生开始做起。他认为,保持干净不仅能给他人留下好印象,也更有机会找到理想的伴侣。
最近,何雨柱特意把自已的房间打理得井井有条,连隔壁的小屋子也被改造成了放置杂物和洗澡的专用空间,这样不仅自已淋浴更方便,未来的家人们也能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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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陶,这早餐怎么变得这么糟糕?怎么能给我们准备这样的食物?”安东里托斯夫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醒了,昨日轧钢厂食堂的午饭和晚餐带给他太大的惊喜,所以他非常期待今天的早餐。然而这次,尽管外表看着不错,口味却远不如期待。
外交部陶主任无奈地解释道:“对不起,安东里托斯夫。昨天给你准备午餐和晚餐的是第三轧钢厂的副主任何雨柱,今天是周末,他不在岗。”而且,何雨柱只负责午晚餐,并且管理着几家食堂,任务繁重。
陶主任昨晚品尝了何雨柱的手艺后特意去了解了一下,发现何雨柱不仅是第三轧钢厂副食堂主管,还掌管厂内的蔬菜温室。难怪三钢能得到扩建扩产的机会。现在他又承担了夜宵的职责,再加上早餐……
安东里托斯夫有些不解,“那怎么会这样,这么优秀的厨师不在,早餐质量一下子就下来了。”
陶主任说道,“等见到何副主任时,您可以直接向他提出您的建议。听说他性格随和、善于交友,肯定会欣然接受。”
言外之意,告诉对方他们真的把他当成朋友,希望技术交流也不需要太过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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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内,何雨柱答应今日到乔知玥家里做饭,主要是乔知玥和舅舅们的一次家庭聚餐,都是为了一起品味他的手艺。家人也想趁机团圆。乔知玥听说何雨柱还有一个妹妹,特意向他提议一起带来。但是妹妹何雨水有些社恐,不愿前来,早已安排了其他活动。
何雨柱并不担心她在附近的大前门一带与朋友们玩耍,这里属于商业区,一直有警察巡逻。他给了她钱和粮票,并且嘱咐她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随后便开始准备晚餐。
作为轧钢厂人事科的科长,乔知玥分到了轧钢厂的“干部”家属楼之一。然而,这里的居民不仅是工厂里的管理人员,还有部分高级技工家庭。这栋五层楼的建筑在当时已经是相对较高的了,近两年刚竣工,看起来既新又宏伟,颇有气派。
当何雨柱到达后,把自行车锁好并按照乔知玥提供的地址上楼去了。在乔知玥家门口,他轻轻敲门。确认是何雨柱之后,乔知玥便打开了门。
乔知玥穿着一身家居服,显得更加随意自在,多了一份贤妻良母的感觉。“何副主任,你来了。嗯,我妹呢?”她问道。
“我妹妹去跟几个朋友玩耍了,她也想再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何雨柱解释道。
“你先坐下吧,我的哥哥、姐姐以及他们的配偶们很快就会到。”乔知玥说。这时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叔叔,你来啦!”小家伙突然兴奋地叫着:“我饿啦,有什么吃的嘛?”
小女孩的眼睛像紫葡萄似的望着何雨柱,显然是想起他是家里那个烧得一手好菜的人。看到孩子这么直接地要东西吃,乔知玥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制止道:“乔雪……”
“没事呀,小孩都这样。”何雨柱笑着说,并继续说道,“我就给她热了些我们老四九城传统的面疙瘩汤,家里早上也是这么吃的。”
“您家厨房在哪儿啊?”他边问边准备进入厨房。
“在这儿呢。”
“行,我去给她热面疙瘩汤。顺便看看还少什么,离市场很近,我可以下去买点新鲜的。”
何雨柱熟练地进了厨房,很快就把面疙瘩汤加热好了递给乔知玥让她拿给女儿。乔知玥已经提前备好了大部分需要的食材,种类数量也都足够。这次来家里的是几位近亲,不像之前庆祝父亲生日时那样人多势众。乔知玥家做饭还是用煤气罐的,这种燃气设备在当时的城市中还相当少见,大多家庭依旧使用木柴或煤球。
查看完材料和食材后,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谱,他抬头问乔知玥:“乔科长,你看我准备六道菜一道汤,这样如何?”
这时候正好看见乔知玥正自已吃着一碗热乎的面疙瘩汤,一边不让女儿吃到。那碗美味似乎让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母亲,扯着她的衣角想要也尝尝一口。
乔知玥觉得在这么大人还和女儿争抢食物,实在有点尴尬。她本想只是尝几口而已,结果还是被人看到了。连忙放下勺子,装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对小雪说:“宝贝,妈妈试过味道了,很美味的,你试试吧。”
一旁的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随后又专心致志地忙活起厨房里的事务来。不久,饭菜香气开始溢满屋子。
那好奇的小家伙几次跑到厨房里,想瞧瞧何叔叔在做些什么,还想尝试一下刚出炉的味道。不过都被妈妈乔知玥轻轻抱开。
乔知玥的舅舅和舅妈此时也来到了家里。他们这次的主要原因是感谢二舅孙敬军帮忙找药材的事情。虽然食材是由乔知玥提供的,但何雨柱仍准备了一瓶上等西凤酒以表心意。这是最好的五年陈老酒,香气扑鼻。
当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共享一顿简单的家庭午餐。这里不同于拜访乔知玥外公那样,不需要过多繁文缛节表示对老人的尊重,只需轻松愉快地用餐聊天。
人们称赞着何雨柱的手艺的同时,也谈到了他如何感激二舅为寻找草药所提供的帮助。
身为一个拥有十八级职务的小头目和一名厨师达人,何雨柱一直致力于提高自已多方面的素养,并不断学习拳术。
孙敬军听到关于购买药物的消息后,不禁询问:“您是否曾经研究过一些医疗技能呢?”
对此,何雨柱谦逊地回答:“我只掌握了一些基础的知识,完全不能同专业的医生相比;我的更多精力是投入到武术修炼中。”
饭桌上的话题自然而然转到何雨柱个人问题——婚姻上来了。乔知玥二舅妈提议她所工作的卫生单位内有一些年轻的医生或护士,如果何主任有需要可以帮忙介绍对象。
尽管对方热情,但何雨柱则认为这事情需要等到合适的年龄才会考虑。
由于他现在尚未满足法定婚龄,在当前阶段谈结婚显然是不合适之举;更何况作为 ** 物更应该遵守法律法规给大众做榜样。
随着聊天逐渐展开,大家聊了许多事情。一方面,孙敬军与何雨柱交流着各地中药材特性及储运方法;另一方面乔家两位长辈继续与各自的亲人间进行私密对话,并把晚辈都召唤到了屋内讨论。
直至最后,当所有访客都离开时,只有乔家两位亲戚留在屋内未出来送行。
何雨柱离开后,孙敬军忍不住去敲门询问外甥女乔知玥和妻子,“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作为主人家的你怎么也不说送一送何副主任呢?”
“好了,这个事情你就别多管了,回头再细说吧。”二舅妈不想给孙敬军太多追问乔知玥的机会。
二舅妈将孙敬军拉到客厅里解释。
“你怎么老想着把知玥和何副主任撮合在一起呢?我觉得你们这真是太喜欢猜测了。”孙敬军不悦地抱怨。他喜欢何雨柱这个人,认为他有朋友交往的潜力。
“知玥比何副主任大七岁呢,况且她还有个孩子要照顾,何雨柱今年才21。”孙敬军叹气道。尽管如此,他对何雨柱颇为欣赏。
二舅妈理直气壮回应:“年纪不是问题,成熟的女性更懂人情世故。知玥能力出众、长相出众,早就是科长,很多人都对她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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