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回答问题……
黄偲偲抬手揉了揉有些晕眩的头，“这题……”
讲到哪题了呢……
黄偲偲挠了挠头，依稀记得她睡着的前一秒才刚开始讲第八题。
“22.”
身旁的蒋景山传来小声道。
“嗯？”黄偲偲看向他。
蒋景山抬头，与黄偲偲四目相对，面无表情。
“第二十二题。”
黄偲偲脸上还微浅的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反应也跟着慢了半拍。
她把试卷往后翻，将写在试卷上的答案念出来。
答案是昨天晚上乱蒙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
语文老师点点头，让她坐下。
这么一通下来，倒给瞌睡虫都吓没了。
“谢谢。”
她小声同身旁的人开口。
蒋景山循声抬头瞧了她一眼，过后又将目光转了回去。
“切。”
似乎是从牙缝里发出来的声音，十分不屑。
一看就还在气头上。
……
下课铃响起，黄偲偲头疼得快要裂开，下意识的想往桌子上趴。
可惜，她需要将一堆历史作业送去办公室……
走廊里的人群追逐打闹，黄偲偲有些站立不稳，为避免被碰撞，只得倚着墙边缓缓前行。
面前来来去去的同学像被蒙上一层薄雾。
下节课的课后，她或许需要去一趟医务室。
……
“黄偲偲。”
身旁传来耳熟又久违的声音。
“嗯？”
路思雅嘴里咬着根棒棒糖，看她有气无力的抱着一堆练习册，伸手接过去半数。
“有这么重吗？感觉你手都快要断掉了。”
“谢谢。”
黄偲偲开口道谢。
路思雅性格同蓝竹有些相像，大大咧咧。
“客气什么，蒋景山朋友就是我朋友！”
黄偲偲笑了笑，没接话。
蒋景山大概率是不认她这个朋友了。
……
路思雅手里托着数十本练习册，比想象中轻得多。
她疑惑问道：“你是吸毒了吗？”
“……”
“差不多吧。”
黄偲偲满脸萎靡不振，路思雅用手背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
十足的烫手……
“吸个鸡毛毒，你是人快烧没了。”
黄偲偲笑说没事。
“我换季就会发烧，等一下去趟医务室就好了。”
“我陪你去吧。”
“不用。”她指了指手上的练习册，“我现在要先把这些拿去办公室。”
“不行，我得陪你去。”
……
路思雅强行将黄偲偲拉去办公室，交了练习册，又跟各班的班主任请了假。
或许是莘书那桩事件的缘故，各科老师对黄偲偲皆还留存着些许紧张之感。
连同路思雅的请假事宜也一并批准，极为爽快。
今日在医务室值班的医生恰与黄偲偲前番发烧就医时为同一人。
两次都烧得高，自然印象深刻。
“这次要不要打针？”
黄偲偲斩钉截铁，“不。”
医生笑，转头问路思雅，“你觉得呢？”
路思雅突然被提问，一脸茫然，“三十八度六了，不打针会不会烧傻掉？”
“那倒也不至于。”
……
黄偲偲一想到打针就屁股酸痛。
“我去医院挂瓶吧。”
医生点点头，“可以。”
——
李海批了一整天的假条，路思雅跟班主任软磨硬泡也想要一张，都被轰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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