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邹浒和汉南银行私人银行部高级主管蔡盈盈进行了如下微信对话:
邹浒:蔡总,在吗?
蔡盈盈:在在,邹总什么指示?
邹浒:之前我们经过友好协商,明确了我的十多亿存款存放在汉南银行,存放时间不得短于十年,日均存款余额不得低于八亿元,然后你们帮助我解决何睿昕的就业问题。没错吧?
蔡盈盈:当然邹总,完全正确,这件事,我们是签了协议的。
邹浒:我记得协议的第一条,写的是双方在互相尊重、互相理解的前提下,开展这一切事情的,对吧?
蔡盈盈:对的,是这样的没错,尊重和理解是先决条件嘛!
邹浒:如果汉南银行不尊重我,甚至有汉南银行的员工殴打我,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先决条件没有了?然后协议是不是也因此失效了?
蔡盈盈:不尊重?殴打?邹总,到底是什么情况,您可以仔细说说吗?我现在打给您电话可以吗?
邹浒: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我把视频发给你,你可以仔细看一看。那个人和他的儿子一起在餐厅寻衅滋事,威胁餐厅老板要给他们断供,然后还打了我。整个过程都被我完整拍下来了。
蔡盈盈:额,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邹总您受伤了吗?您在哪里?要不要我叫救护车?
邹浒:我还好,还撑得住。视频己经发来了,有点长,你慢慢看。对了,这个人叫康海杭,是你们北州分行南城支行的支行长。
蔡盈盈:好的,无论如何,我代表汉南银行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我们一定会尽快调查核实,给您一个说法!
邹浒:这十个亿,我转出去,没什么问题吧?
蔡盈盈:邹总,请您给我们一个机会!
邹浒:何睿昕的就业问题,其实我自己也能解决的。
蔡盈盈:邹总,请您相信我们汉南银行,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的!
邹浒:无论如何,我己经被你们的行长打了,这份屈辱,我不会忘记。我打算去炒炒股,等你们处理好了,我消气了,再谈存款的问题吧。
蔡盈盈:邹总,炒股有风险,存款保本保收益呀!有多少人因为炒股,结果妻离子散倾家荡产!邹总,还是存我们银行吧!
邹浒:我没老婆更没孩子,我本来就是个一穷二白的人。行了,你有空和我说这些,不如抓紧去处理你们康海杭行长的问题。我等着你们的回复。
蔡盈盈:好的邹总,请您放心,我们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上述对话,是在高凌奥反击康海杭期间进行的。
时间卡的刚刚好。
看到康氏父子下跪,陈朵一方面很震惊,一方面感到后怕。
就在中午,正是自己看到邹浒衣着不扬,屡屡刁难。
陈朵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邹浒,穿着普通,手段却太狠了!
话接上头。
邹浒看着眼前的闹剧,觉得差不多要进入尾声了。
邹浒冷冷道:“那么第二件事,我就说了。”
康海杭依然跪在地上,语气里充满了谄媚:“邹先生,您尽管说!尽管说!”
邹浒笑了笑,中气十足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问问康行长,你这些年,一共贪污了多少钱啊?”
这话仿佛惊雷,康海杭的笑容骤然僵在脸上,像被瞬间凝固的蜡油。
康海杭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珠里映着邹浒平静无波的眼神,那眼神深处仿佛藏着无底深渊,正准备将他毕生积累的贪婪与傲慢一点点撕开。
“邹……邹先生,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康海杭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木板,肥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板缝隙,指甲缝里渗出细密的汗珠。
康海杭能感觉到邹浒的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正沿着他最脆弱的神经脉络缓缓划开,每一寸逼近都带来刺骨的寒意。
邹浒向前走了一步,运动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邹浒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康海杭,目光扫过他鬓角因恐惧而渗出的汗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我的意思是,卓越电脑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吧?汉南银行这些年经你手放出去的‘问题贷款’,恐怕够列满一整个账本了。你从中到底贪污了多少钱?”
“不……不是的!邹先生,您听我解释!”康海杭猛地向前爬了半步,膝盖在地板上磕出闷响,“卓越电脑公司那笔贷款,那都是唐军搞的鬼!我只是……只是审核不严!我……”
此时此刻,对于卓越电脑公司的那笔贷款,康海杭自然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况且,康海杭料定了邹浒不会有实锤。
康海杭继续说:“邹先生,一定是哪里有误会!您要相信我!”
邹浒明白,康海杭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
邹浒毕竟从康海杭那边“继承”了二十多亿。
如果二十多亿是康海杭正当所得,那么哪怕汉南银行因为康海杭的过失流失掉了邹浒的十个亿存款,康海杭也能瞬间补上。何苦要带着儿子,跪下向邹浒磕头认错?
这二十亿全是康海杭贪腐所得,己经是毋庸置疑了。
二十亿毕竟数额巨大,肯定不是短期内轻易获得的。
所谓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想必每一项业务、每一笔贷款,康海杭都要蹭上一蹭、抹上一抹。
哪怕不通过道具卡,邹浒也能料定——康海杭属于典型的小官大贪,贪腐成性,靠金融吃金融!
那么索性,这次就略施小小手段,让他好好掉掉泪吧!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说话:“等一下,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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