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红烛摇曳,鎏金烛台上凝结的烛泪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将纱帐染成朦胧的绯色。
王熙凤斜倚在雕花檀木榻上,大红色织金百褶裙如燃烧的火焰铺展在地,裙裾上金线绣就的凤凰栩栩如生,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微微颤动。
她的丹凤眼尾挑着一抹艳丽的朱砂,在烛光下妖冶夺目,柳叶眉轻蹙,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天子。
高挺的鼻梁下,朱唇微启,露出珍珠般的贝齿,一抹嫣红的胭脂晕染在双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今日特意将头发高高盘起,戴着一支精巧的珍珠发簪,珍珠润圆满饱,在烛火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与她耳垂上的红宝石耳坠相互辉映。
身上的云锦衣衫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举手投足间,皆是万种风情。
她的指甲精心修剪过,涂着鲜艳的丹蔻,指尖还戴着金丝护甲,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协理宁国府时养成的果决与自信。
楚寻欢随手扯下她头上的珍珠发簪,簪子坠地发出清脆声响。“听说你协理宁国府时,手段狠辣?”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王熙凤非但未退,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大红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媚眼如丝,声音带着勾人的尾音:“陛下若是喜欢,我也能用那手段‘审审’陛下?”
她的语气中满是挑衅与诱惑,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与天子进行一场权力与的博弈。
角落里,平儿低垂着头,藏青色比甲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她生得眉清目秀,五官精致小巧,皮肤白皙细腻,透着淡淡的红晕。平日里她总是将头发梳成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支银簪,显得素雅大方。
此刻,她绞着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不敢抬头看榻上的两人。
她的身形纤细柔弱,像是一株在风中摇曳的柳,透着惹人怜爱的气质。
与王熙凤的张扬艳丽不同,平儿的美是内敛的、温婉的,如同春日里的一抹微风,轻柔而舒适。
突然,王熙凤伸手将她拉到身前,笑道:“陛下,平儿虽是丫鬟,可这一手梳头的技艺,京城里没几个姑娘能比。”
平儿惊慌失措地抬起头,一双杏眼满是惊恐,樱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楚寻欢束发的玉冠,漆黑如墨的长发倾泻而下。
她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头皮,像是被烫到一般,触电般缩回,却被楚寻欢一把抓住手腕。
“别怕。”
楚寻欢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
平儿抬眼,撞进他深邃的凤目,只觉浑身发软。
她的心跳如擂鼓,脸颊烧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羞涩。
王熙凤见状,娇笑出声:“陛下,莫要吓坏了这小妮子。”说着,也凑上前来,室内的温度愈发灼热。
半个时辰后,房门吱呀推开,王熙凤发丝凌乱却难掩媚态,双颊酡红如醉,衣衫不整地扶着同样的平儿缓缓走出。
王熙凤的发髻己散,几缕青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慵懒与魅惑。
她的衣衫领口大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这‘审问’,倒比我协理宁国府还累人!”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而平儿则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走路时脚步虚浮,尽显羞怯之态。
屋内,楚寻欢倚在软榻上,回味着王熙凤的泼辣热情与平儿的羞怯温顺,指尖无意识着榻上绣着并蒂莲的锦被。
王熙凤那张扬的风情,像一团热烈的火焰,能瞬间点燃他的激情;平儿那怯生生的娇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让他心生怜惜。
这场旖旎的相遇,如同一场迷醉的春梦,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门外,寒风依旧呼啸,却吹不散屋内残留的旖旎气息,也吹不散荣国府即将迎来的巨大变革。
而这场变革,将如同汹涌的大潮,彻底改变这里的一切。
时间流逝。
轮到了李纨莲步轻移跨过门槛时,月白色素绢襦裙扫过青石板,扬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兰草香。
她鬓边白玉兰簪随着微颤的肩头轻晃,在烛火下映出细碎光斑,倒比平日诗社里的模样更显怯生生。
廊下铜雀衔枝的宫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斜斜地投在刻着缠枝莲纹的屏风上,宛如一幅被风吹皱的水墨画。
李纨面容温婉,眉眼间透着淡淡的忧愁,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却略显苍白,似是常年足不出户所致。
柳叶眉下,一双杏眼清澈明亮,却总是带着一丝忧郁。小巧的鼻子,的嘴唇,构成了一张柔和的脸庞。她的身材纤细苗条,却不失丰盈,举手投足间,皆是端庄贤淑的气质。
她身着的月白色素绢襦裙款式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仅在领口和袖口处绣着淡雅的兰草花纹,与她身上的兰草香气相得益彰。
衣服虽是素色,却被她穿得别有一番韵味,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她的头发梳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支白玉兰簪,显得素雅而高洁,如同她的为人一般,纯净而美好。
楚寻欢伸手扣住她腕脉的刹那,触到一片温凉——那是常年浸在墨水里的手,指节覆着薄茧,却比绸缎还细腻。
他注意到她袖口处细密的针脚,显然是自己缝补的痕迹,这与荣国府其他妇人满身的绫罗形成鲜明对比。
“稻香老农的诗稿,可藏着什么闺中秘事?”少年天子的声音裹着酒气,舌尖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让李纨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李纨浑身绷紧,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在肘间,露出被岁月珍藏的莹白。
她突然想起那年菊花诗会,自己执笔写下“一夜北风紧”时的意气风发。
那时的她,虽为寡居,却能在府邸中寻得一方天地,与姐妹们吟诗作对,暂忘尘世烦恼。
可此刻,她像折翼的蝶,任人将月白色裙摆揉作一团。
绣着兰草的裙裾下,一双绣着并蒂莲的软鞋不安地绞动着,鞋尖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摇晃,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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