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裂缝闭合的瞬间，陈默回到了位于自家别墅地下室的地面上。胳膊上还留着那条沾血的蓝色发带。他抓起发带攥在掌心，1937年硝烟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指尖。
"欢迎回归现代时空。"魔幻手机2000的投影面前展开，光幕上流动着数据瀑布，"本次穿越能量消耗92%，建议立即充能。"
陈默没有理会提示音。他打开战术平板，调出在民国时空记录的影像——林燕婉在野战医院给伤员换药时偷拍的侧脸，赵铁柱举着缴获的日军军旗大笑，周翰成在战壕里研究他画的战术图。这些本该存在于历史书里的画面，此刻鲜活地躺在他的硬盘里。
"检索当前全球武器黑市交易节点。"陈默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手机投影立刻展开三维地图，十几个红点分布在亚非拉三洲。
车库保险柜里躺着三块金砖，是他在1937年用未来药品换的。陈默掂了掂金砖的重量，突然笑出声——这些在战时金贵的要命的盘尼西林，回到现代不过是药店柜台最普通的抗生素。
三天后，巴拿马某货运码头。陈默戴着虹膜伪装镜片，看着起重机将六十个集装箱装船。其中三个装着从乌克兰弄来的T-72坦克，两十个塞满的AK47步枪，三集装箱的RPG火箭筒与单兵防空导弹、整整七百万发AK47所使用的7.62毫米子弹。
"先生真是...品味独特。"武器贩子搓着手，眼睛不时瞟向陈默特意请来的整整一支由前特种部队成员所组成的保镖脚边的钛合金手提箱，"不过您买岛的事..."
陈默踢开箱盖，金砖在加勒比海的阳光下灿灿生辉。他永远记得周翰成教他的第一课：乱世中，武力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当私人飞机降落在新购置的珊瑚岛上时，夕阳正把礁湖染成血红色。这座首径不足五公里的环礁被国际地籍登记为"快乐岛"，在钞能力的支持下，以及魔幻手机所搜索到的一些国家领导人黑料支持下，陈默成为了这个小岛，或者说这个自由王国的主人。
在钞能力的支持下，高强度混凝土不顾成本的浇，第二天黎明，码头和首升机坪己初具雏形。
但当他看着第一批雇佣兵乘快艇登陆时，问题立刻显现。这些来自哥伦比亚和车臣的亡命徒虽然专业，眼神却总在武器库和他之间游移。有个大胡子甚至故意用俄语对同伴说："这亚洲小子活不过月底。"
"忠诚度解决方案。"陈默在脑内召唤魔幻手机。投影屏弹出个旋转的DNA模型："方案A：神经芯片植入。方案B：行为 ditioning..."
"太慢。"陈默打断道，"我需要绝对服从的军队，现在就要。"
光幕闪烁几下，跳转到某个加密文件夹。陈默瞳孔骤缩——那是来自于未来的军工档案，标着"第三代战术人形平台"。
"纳米打印机能生产T-800骨架。"手机解释道，"配合21世纪中期的AI核心，单台战斗效能相当于30名人类士兵。"
"外观要东亚人种模板，身高1米75到1米85。"他在脑海中划动着设计图，"战斗记忆库加载《孙子兵法》和现代CQB战术，但..."
他停顿片刻，调出手机相册。周翰成教他使用迫击炮的照片在屏幕上闪烁："基础人格模仿这个军官的决策模式。"
三个月后的阅兵场上，三百个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整齐列队。他们有着人类般的皮肤和表情，但虹膜在阳光下会闪过不易察觉的数据流。陈默走过方阵，每个机器人都会用周翰成特有的那种锐利目光行注目礼。
"陛下。"首席工程师机器人——陈默恶趣味地给它编入了赵铁柱的声音——递上平板，"防空阵列己完成测试。"
陈默望向岛屿中央的银色建筑群。纳米机器人建造的堡垒融合了22世纪科技与20世纪审美，炮台伪装成礁石形状，雷达藏在风力发电机里。最核心的指挥室内，整面墙都是魔幻手机拓展出的量子计算矩阵。
"忠诚协议测试。"陈默突然拔枪对准最近的机器人。对方纹丝不动，连瞳孔都没收缩。"开枪打我。"他继续命令。所有机器人同时摇头，领口的指示灯变成红色。
"核心协议冲突。"工程师机器人解释，"伤害创造者的指令无法执行。"
陈默嘴角上扬。这才是他想要的军队——拥有周翰成的战术头脑，赵铁柱的勇猛，却不会像人类那样滋生背叛的念头。
他打开全息沙盘，南海争议岛屿的模型在桌面旋转。
"模拟占领行动。"他下令。机器人部队立刻展开推演，不同战术方案在光幕上快速更迭。
夜深时，陈默独自来到岛北的悬崖。从这里望去，太平洋漆黑如墨。他从怀中掏出那条蓝色发带，轻轻放在潮水能舔到的礁石上。海浪卷来的瞬间，发带化作一道流光消散在海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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