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们想逃走，也做不到啊！”
“你怎么可能拖着像我这样的人一起跑？”
见白玉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冷冷地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还指望院里那些废物帮你的忙吗？”
“看看他们的现状，还能帮你做什么？哼……别连累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虽然脸色难看，但何大清知道白玉莲说得不错，也无法反驳她的话。
“算了，看你现在的模样。
这事儿还是由我来处理吧。”
白玉莲看了看默然不语的他，再次站起来，冷漠道。
“不行！”
“现在这件事你不能管。”
“玉莲，听我说。
我刚才说的只是猜测，并不一定发生啊。”
何大清急忙制止她起身的动作。
他自然明白她准备怎么做。
“你放心，还好你也还有些良心。”
“这事我会慎重考虑的。”
“只要你日后能善待我，这就够了。
好吧，我就先走了。”
“要不然你儿子看到我还留在这里，肯定又要对我指指点点。”
“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着，白玉莲对他笑了笑，转身欲出门离去。
“等等，玉莲！”
“别理会那个孽障孩子。”
“之前不是说要搬进来一起住吗？那么什么时候过来？”
何大清赶紧问道。
白玉莲止住了脚步，回过头说道：“等段时间吧。”
“你儿子不欢迎我。”
“况且你现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等一切解决了再说。”
“好了，我要先走啦。”
说完这话，不等何大清反应，她便径直推门离去，“你也休息吧。”
随着她的离去，只留下何大清一脸焦急，白玉莲却未加理睬，开门而出。
“雨柱！雨柱，你这混小子在哪里？快给我滚进来！”
片刻间，房内传来了何大清怒气冲冲的声音，声如洪钟，响遍全院。
与此同时，将聋老太带回城西分局的方秦直接送进了审讯室。
重回熟悉的地方，心中依旧有所感概。
尽管当时在这里单挑过那么多人，但现在里面的刑具已不复存在，阴森的气氛犹存。
聋老太进入室内时，明显颤抖了一下，腿脚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身体像面条一般虚弱。
如果不是被李红缨和另一名女性同事搀扶，她可能早已经瘫倒在地。
方秦严厉地质问道，“叶赫那拉氏，你自已招还是等我们逼你交代？”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这儿要是不识好歹的话，就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
简单几句废话后，方秦迅速扣紧聋老太的 ** 并拍案质问。
李红缨 ** 在他身旁，此刻默默无声，显然赞同他的处理方式。
“李主任，李主任，我真的没做违法的事啊！”
聋老太惊恐万状地说，“我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用张红花的名字冒名顶替。”
“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干！”
之前那份自信心已荡然无存。
面对这样的供述，方秦冷笑一声，“你倒说没违法。”
“可是冒名顶替他人名字，盗用他们的身份，就合法了吗？”
“告诉你，光是这一条，我们就能把你关一年半载……”
方秦接着问道：“快说，你是怎么得到张红花的身份的？”
眼见形势严峻，李红缨咳嗽一声，试图缓解紧张气氛，开口道：“叶赫那拉氏，听好了。”
“就凭你之前的行为，已经给我们的工作带来巨大麻烦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如实交代。”
“你应该知道，我们有宽严相济的原则。
你若不坦白，我们就难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聋老太连忙应道：“我说、我说。”
随即讲起往事：
“张红花曾经是我家以前的仆人，战乱期间她 ** 到北平，我家刚好缺一个仆人便收留了她。”
“哦？”
方秦冷笑着打断道：“这么说来你还真有一副善心呢。”
李红缨追问下去：“那么张红花现在在哪？为什么你要搬到这个四合院里住？”
聋老太的目光闪烁，迅速回答：“这段往事我能解释。”
“那时日军攻陷北平，到处烧杀抢劫。”
“我家里也未能幸免，我也因此逃难在外，化名张红花在这里落脚以避难。”
方秦拍案而起，愤怒地质问道：“你在糊弄谁？”
“你看你不思悔改，到底把张红花藏在哪里？还有那些户籍资料怎么会全跑到你的手中？”
在方秦严厉的注视下，聋老太神色再次变得苍白，刚才的一点镇定荡然无存。
“我、我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
方秦继续冷笑，“现在连解释都说不出口了吗。”
慌忙之中，聋老太又开始辩解，“能解释，我说的出来！”
“那些户籍材料是一起飞出来时托我保管的。”
“至于后来她去了哪里，我确实不知道。”
面对如此牵强的解释，方秦冷笑更盛，“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整个场面紧张异常。
李红缨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眼中透出一丝不耐烦：“看来你还真是不老实交待啊。”
尽管不擅长审讯，但即使是门外汉都能看出对方目光中闪过的不安与话语中的种种矛盾。
改写如下：
随着生意越来越冷清，聋老太的心情变得愈加焦虑。
“李主任，我确实没有撒谎。”
她重复道，“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请相信我。”
“我知道冒名顶替是错误的，但当时我实在别无选择。”
她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方秦已经站起来，直接走到聋老太面前，眼神冷厉：“老太婆，你在这里 ** 人吗？我们姑且不论这张红花是否真的是由你庇护的流民。
就算是逃难的人，也会把如此珍贵的证件甚至孩子的遗物交给你保管吗？这些东西你会随便托付给别人吗？你值得这么大的信任？”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转向李主任：“李主任，看来这位老夫人不肯说实话了。”
“你先出去一下，”
他对旁边的工作人员示意道，“我需要使用一些方法来说服她。”
李主任原想反对，觉得这样做不合适，可是见到方秦投来的示意眼神后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好的，不过你要小心，不能留下明显的伤痕。”
“我给你半小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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