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她做出令人发指的行为。
这使得方秦非常满意。
“很好，那你现在去门口看守。”
“记住，无论何人前来均不可放行。”
“如果遇到棘手的情况就高声呼喊求助。”
方秦轻轻拍打了一下猴子的肩头，指向门扉暗示其前去。
猴子点点头，迅速跑出去执行任务。
门再次关上后，方秦站在长袍男人对面，平静地说：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之前的话题了。”
“你刚才问我需要多少钱……”
就在长袍男开口欲答之际，方秦手中的工具瞬间刺入其腹部。
一声尖叫随之响彻。
长袍男子面容扭曲在剧痛中挣扎。
“我刚刚问过这样的问题了吗？”
“你以为我是容易打发的吗？”
方秦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手再次动了动，刺入同样的地方。
“你究竟要我说什么？”
长袍男子瞪圆了眼睛，牙齿紧咬，疼痛令他差点晕过去。
而方秦仿佛这只是件寻常的事，
他用手掌轻轻拍打对方的脸颊，冷冷地笑道：“你的名字，年纪，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
“这些还要我教你怎么回答？”
“还有，你给 ** 当什么差事，今天在宏丰酒楼里商量什么？”
“……”
长袍男子的眼中立刻浮现出强烈的恐惧。
他看向方秦的目光骤然改变。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究竟是谁？”
方秦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冷笑说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但不知道你这惯于享乐的身体，是否经得住这些折磨工具。”
“刚才你也听见了，没有人知道你来过这里。”
“今天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现在只要学会怎样配合我，或者是让我教你该如何配合。”
长袍男子低下头看见还沾着棕色血渍的刑具，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腿也跟着发抖。
“我、我我……”
“怎么？你还打算硬撑，想见识见识这些花招？”
方秦走到刑具前，顺手拿起一把几乎生锈的钳子。
说实话，这里的刑具有限，主要是钉子、钩子、长鞭和老虎凳之类。
但是要是这些东西全试一遍，恐怕没人能够承受得住，尤其是这种没信念的懦弱之人。
显然，当他举起钳子的那一刻，
这长袍男子便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不，不行！”
“我说，我全都说……”
方秦的脸色马上转为温和，整个人变得慈祥友善。
带着和煦的微笑上前，说：“这就对了。”
“你能爽快些，我也轻松。”
“何必弄得满身是血呢。”
说着，他已经解开捆绑他的绳索，将早已准备好的纸笔放在他面前。
“开始写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还有隔壁那个女人的姓名来历，我都需要知道。”
“另外……别想着隐瞒我，如果你不肯说，隔壁的女子也一样会说。”
“那时，我的态度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方秦在警告的同时，手指向隔壁房间。
这正好说明抓住两个特务的好处——即使一个能坚持住，但有两个的情况下，
心理防线很快就垮了。
因为每个人都不愿意成为另一个先坦白的人。
长袍男子见他准备得如此周到，知道今天逃脱不了，
满脸死气地接过笔。
“好，我写，我全都会写。”
“……”
大约一个小时后！
方秦获得了他需要的信息，手中多了几份名单。
望着名单上的名字，
他仍然感到震惊。
这位穿长袍的男士名叫蒋魁盛。
而那位着旗袍的女子名为周晓莲，竟然是此次准备潜伏的小头目。
一个管理 **，另一个处理情报。
职位不同，但两者皆极为关键。
对方秦而言，两人都是领军人物，虽然并不了解整个四九城所有隐秘成员的详细信息。
然而，他们知晓的名字就有十多个。
这批人中，不少都是隐蔽战线的关键人物，堪称中坚。
若能够将其一网打尽，绝对会对敌方造成重大打击。
这对于方秦，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利好。
起初，他的想法只是捕获一名特务，以便向即将来临的新**献上一份礼物，并表明自身的立场。
没想到，这次居然收获了超预期的好运。
拥有了这样的一份名单，可以说，方秦未来的道路将会异常光明。
当天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
“你们倒是合作得挺愉快，很不错。既然这样。”
“我就不刁难你们了。”
“就安安稳稳地呆在这里吧。”
方秦核对了一番二人的口供，发现相差无几。
“我们都招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我们可以给出很多钱财。”
见方秦打算离开，周晓莲立即慌了。
“放过你们？哈哈……”
“周晓莲，你们也算是受过一定的训练，怎会有这般天真？”
“若要改邪归正，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后续的合作表现了。”
方秦不再多言，找来两块旧布堵住了他们的嘴。
现在手中有了名单，下一步他就等着**的到来。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趁势追查，揪出**隐藏在四九城的力量，在敌人还未作出应对前彻底解决。
但是，这样的行动风险巨大。
毕竟现在四九城名义上仍被**控制，且如何与内部力量取得联系也成问题。
他知道几名自已人的情况，但找到了又该如何联络。
对方可能也不会轻易信任他。
所以，比起冒进，还不如耐心等待**进城更为稳妥。
将名单妥善存放，方秦走出了审问室。
“方哥，搞定啦？”
见到他从屋内走出来，猴子便满是好奇地走上前询问。
“嗯，搞定了。只要有我在此，必无失误之理。”
“不过，这两位暂时还需严密看管。”
“在未完成正式的交接前，不可有一丝疏忽。”
方秦走出房间后，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这个房间长年封闭，又潮湿阴森。
因长期用于刑讯，排泄物和血液无法及时清除，室内总是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浑浊气味。
通常的人在里面待半小时都难以承受，更不必提方秦在里面超过一个小时了。
“明白，方哥，请放心。”
“交给我，绝不会有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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