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能否把他救活，都成了未知数。
方秦听罢，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他转向了白玲问道：“情况真的有那么糟？”
看着他略显狼狈的模样，白玲微笑着说，确实是这样，点了一下头。
这下好，
意识到自已可能判断失误的方秦承认：“这家伙实在是太强悍了。”
“身上带这么多伤，居然还想和我对峙，我担心出现意外，只好让他无法动弹。”
然后他又转了话题说：“但是我认为我射中的是四肢，并不应造成致命威胁。”
“怎么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重要线索呢？”
而未等方秦说完，
郑朝阳直接打断他，表示道：“我也希望如此啊！”
可是，你的那一颗弹丸刚好击中了他的股动脉。
送到我们这里时，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能否从这个情况中挽救回来，现在还是一个问题。”
听了这些话，方秦显得有些难为情。
只好又看向白玲求证：“他的状况真有你说的那么糟糕？”
白玲笑了笑回应道，是这样的，并且轻轻点点头。
这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已的确考虑得不够周全。
原本只想着打击他的移动能力，
却没料到那个地方居然隐藏着股动脉。
这种关键部位一旦受损，真的可能导致因大量失血身亡。
这样一来，自已不仅没有完成初衷，反而造成了不可逆的结果。
此时此刻，
正好外面的手术室内红灯熄灭，一名医护人员摘下面罩走了出来。
见状，
郑朝阳急忙走上前去询问：
“情况如何？救回来了吗？”
只见那名医师生硬地点了点头，并表示无奈：“实在抱歉。”
“你们送来的时间太晚了一些，出血未能及时停止。”
天哪，真是这么不吉利？
听完医生的回答，方秦心里感到相当郁闷。
看来，这位对手的生命力也不是特别坚韧，竟是因失血过多而不幸丧生。
在场的其他人听了这消息后，脸色也都沉了下来，但仍礼貌性地推开门进入手术室。
在那里，他们看到手术台上的段飞鹏已经失去了气息。
旁边的护士准备移除各种医疗器材，并打算给他覆盖上白色布单时，
却被进屋的其他医护人员阻止了动作。
同时，郑朝阳也伸出手轻抚段飞鹏的颈部和胸膛确认了脉搏及心跳的情况，随之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哥哥们辛苦了。”
他对所有在场参与抢救工作的人员表达了感谢，“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还劳烦大家过来帮忙。”
医生也跟着脱去了自已身上的白大褂，淡然笑道：“没关系。”
“只是遗憾没能帮助你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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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雨在此先行跪谢了。
郑朝阳轻声感叹：“没什么，这样的伤势没能挽救回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方秦的目光此刻落在了那名医生的身上，心中疑惑：这位就是？他之前并未多加留意。
没错，眼前之人无疑正是郑朝山。
关于《光荣时代》的故事，方秦只粗略了解了一些，剧情细节并不十分清楚。
但他深知，郑朝山的确是郑朝阳的同胞兄长。
他的「侦察之眼」立即锁定在对方身上：
目标：郑朝山
原籍：北平
职位：医生（同时也是军统特工） 生辰：1908年10月13日
现居：北平市内某胡同
原来，他是货真价实的秘密行动者。
正是「桃园计划」背后的主谋——凤凰。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现在方秦脑海里，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位沉默寡言的护士上：
目标：尚春芝 原籍：郑州
职位：护士（也是特工）
别名：“八零三”
生辰：1926年11月8日 现居：北平市内同一地区
果不其然，连护士身份亦是如此。
了解到这两位的真面目后，方秦对那段飞鹏的情况愈发怀疑起来。
迅速走到那具 ** 旁，他掀开了刚覆盖上去的白布，细致地检查着每一处伤痕。
伤处显然是经过精心处理的，所有的 ** 已被尽数取出，
尤其是在腰部发现的一发。
这一枪显然需要做切开手术。
而在一旁的垃圾箱里，也堆积了大量染血的绷带，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方秦，出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这并非你之过。”
“你无须为此感到愧疚。”
“我未曾责怪你。”
郑朝阳观察着仍在仔细检查段飞鹏 ** 的方秦，误以为他在自责之前所提及之事。
“不用介怀，我只是想确认一番。”
“看看是否有其他遗留物或线索未被注意到。”
实际上，方秦对此并无怨尤之感。
随后他对方秦展露微笑以回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听到解释后的郑朝阳，也轻松地笑了，并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作为安抚。
“这个家伙身上什么也没留下有用的。”
“衣服已经被我脱下，放置一旁，你可以查看下。”
这时，郑朝山加入谈话：“我已经检查过他的身体了。”
“我主要是在寻找是否有特殊的标志之类的东西存在。”
“对了，我们似乎还未正式见面。”
“听朝阳提起你哥哥的名字时提到你，但不知是亲哥哥还是义兄弟。
我是方秦，朝阳的同事实习生。”
说完，方秦面带温和的笑容主动伸出手来。
“我是郑朝山。”
“确实为他的长兄，认识你非常愉快。”
郑朝山勉强回应以微笑，两掌相对而握。
“方秦，那么段飞鹏那里是否有值得注意之处？”
“如果没有，那我们也应当尽快返回岗位处理后续事务。”
白玲适时插入提醒。
随即，方秦收回手势，同时用手敲打了自已的前额笑道：“看来我记性不佳，三儿等人还在等我的回复，以便于继续看守‘御香园’的任务。”
“必须即刻赶回去了。”
“朝阳，这次飞鹏的事就麻烦你处理了。”
说完，他向两人轻轻挥手，迅疾离开了手术室。
白玲亦朝两人点点头，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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