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爱好才是最大的动力。
明明是件很无聊很枯燥的事情,只要爱上了,全身心的投入啊。
大林都有点走火入魔了。
干妈练归练,但她当游戏玩,吃着喝着,享着福玩,不耽搁做事。
大林不是,他是白天太阳下练,晚上月光下练,茶不饮,饭不思的练,成果也很喜人,固定.草垛指哪射哪。
干妈看大林喜欢,也真宠着他,专门找到了个老弓匠,把梯形弓和弩弓给弓匠做样,打造了四把更大一号的梯形弓,和六把更小一号的梯形弩,一人两把弓,两把弩。干妈只要了两把弩。
到底是老手艺人,不仅弓和弩的威力射程增加了,而且做岀来的东西更加精致美观,也更牢靠好用了。
以这些弓.弩的精美程度,和材料的珍稀度,传家绝对没问题,后世妥妥的古董。
连刘光天对这些弓,弩都喜欢的不得了,更别说沉浸其中的大林。
“大林,这些个老弓匠做的弓呢还是先收着,保管好,别放坏喽。老弓匠本来都弃行没做了,高价请岀山的老弓匠,这是他最后一次做弓.弩了。平常还是拿光天做的玩具练手,玩到烂为止。”
别说干妈.大林了,连刘光天都有点嫌弃自已的手艺,做出来的东西有时候真的像个玩具。
“干妈,有好家伙,干脆去城外野炊去。在青山绿水围绕中,一边欣赏风光,一边品尝美食,抽空还能用弓打个猎,钓个鱼什么的。你们说好不好玩。”
大林听到打猎,心就痒了,干妈听到钓鱼也心动了。
都有意去玩,那还犹豫什么。准备东西。
先得准备食材,刘光天拿出一只鸡,一条鱼,几个包子,吃得差不多了,木碳.架子让干妈准备,刘光天和大林的梯形弓得带上,干妈的梯形弩可以随身带着,还得备上一块布。算算东西还不少,跟干妈商量一下怎么带。
吔,不对啊,出游要打猎的,有猎物还带什么食材,什么都不带,就带一块布,一点水足够了。商量!商量个屁。
第二天大早,刘光天火速完成洗漱,火急火燎的往大林家赶。
干妈在不紧不慢的做早饭,还好只熬了个粥,刘光天把从游戏背包里取出来的包子当早餐吃。
出发。
刘光天.大林背着用布包起的梯形弓,一人再斜挎包,在前引路,干妈提着个小挎包,跟着。
出了城,人少了,建筑少了,空旷的原野非常的壮丽。
干妈.大林.刘光天都很少岀城的,也很少有闲暇时间游览城外的风景,难得的一次岀游,几个人的心情都十分的舒畅,有说有笑得。
岀城没敢走多远,就上回一群小伙伴们去过一次的小树林。离城不远不近的,小树林里还有一口水塘,有鱼.有猎物.有木材.有地方.还有风景。绝佳好去处。
大林四下里乱走乱瞄,刘光天垒灶捡树枝,干妈提着一根刘光天瞎做的鱼竿钓鱼,各有乐子玩。
大林正是练弓的兴奋期,兴高采烈的钻林子 啥也不懂的乱窜,路过一个兔子洞都浑然不知,估计战果不会太好。
倒是干妈,巴掌大的鱼儿一会儿一条,大呼小叫的,必须刘光天侍候着,下鱼上饵全是刘光天的事。
大林毕竟还小,也没有什么打猎的经验,什么猎物也没打到,垂头丧气的回来。刘光天对他也不客气,嘱咐他侍候老妈,兼带生火,刘光天往林子搜去。
在游戏里面刘光天遭到无数的意外,在失败里总结到了打猎的技巧。占着个好地方,守着个兔子洞,稳得如同一条老狗。
一只肥兔子磨磨唧唧的从洞里出来,也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刘光天。
等候了许久的刘光天哪里还会跟兔子客气,张弓搭箭,瞄的准准的,一箭入魂,正中兔子。
肥兔倒地挣扎,刘光天却不急着出去,不张弓却先搭上了箭,静静的等待。
中箭的兔子只挣扎了一会,便死翘翘了。又过了一阵,另一只兔子小心翼翼的往洞里奔。一支箭呼啸而来,正中兔子。
哦豁,两只兔子足够了。
刘光天心满意足的提着两只兔子往回走。
开膛扒皮一条龙,再把干妈钓的几条鱼弄干净,升火上架子烤。
兔肉的焦香混合着小鱼的肉香,加上刘光天的烧烤调料,那滋味一下把大林和干妈吸引过来。
两只兔子.大半斤鱼,三个吃美喽,略有不够。兴致则回。
大林没机会开弓射箭,总觉着这趟白来了,一路嘟囔着进了城。
城里城外依旧人头熙攘。这时候还是以牲畜车为主,吆喝声.呵马声.叫卖声,有形无形的直扑人的耳目,整个人都是昏头转向的。
“我去,”大林一肚子怨气,正面扛住冲天的嘈杂声,“今天怎么回事,这时候还有那么多人。挤一堆干嘛呢,走哇。”
梯形弓拆下来都放包里了,刘光天可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干妈。以干妈娇小的纤细的身子,被什么车架子撞下,绝对讨不了好去。
比起没心没肺的亲儿子,还是干儿子孝顺的,要不,真把亲儿子扔了?
胡思乱想的干妈浑没注意到一只小手伸进她挎包里。
刘光天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世道真乱,好容易出来玩会儿,都是不怎么去街的人儿,一上街就有麻烦事儿,就不能安生一回么。
一棍子敲小偷手指上,疼的小偷“嗷’地一声。十指连心啊,手指断没断的另说了,听这惨叫声,肯定的老疼了。
附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偷身上。干妈被偷时不知道,小偷挨打疼的那一哆嗦绝对惊动了她,正检查挎包少没少东西呢。
“干妈,东西少了没?”
“东西好像没少,也没带多少钱,只是我包里有支枪呐。事情不能闹太大了。”
干妈望着几个十多岁的少年面露凶1相的围上来,情知事态不妙,低声叮嘱刘光天。
刘光天没空说话了,围上来的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不少人的手背腰后,看面相没一个是善碴。
先下手为强。刘光天一小孩,干妈一妇襦,还等着跟几个小偷讲道理,闹呐。一把乌木剑在手,一剑先把冲在最前头的少年打脑袋放地上了。
剩下几个冲上的少年都是一愣,这小孩真狠,脚步自然的慢了,连握住腰后刀子的手都松了,准备看情况是武力支援还是嘴炮支援。
就这么现实的。
别看小偷是一个团伙的,真没多少义气在里面,只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受害人要跟他们讲道理摆法律,那就太好了,团伙所有人都凶狠的一逼。等把人围上了还不知道进退,悄摸的捅一刀再一哄而散,以现在的治安状况,永远找不到凶手的。
如果受害人摆出后台来,团伙确定惹不起,也好办,六.七张嘴还怕说不过一.两张嘴的么?把事情搅浑了,再溜之大吉,真折进去个把人,还怕同伙会讲真话不成,自古小偷都不重判的。死不了就怕它个鸟!十天半个月好像谁没进去似的,派出所都熟。
就还没见过面前小孩这样式的,都还没确定是不是同伙呐,就动手放翻两个了。怕不是个练家子 ?这才是小偷团伙最怕得背景。
一小孩都这么能打.敢打了,万一他有几个师兄,几个师叔.几个师伯.几个师爷级的人物呐,就没有一个是他们小偷团伙能招惹的起。
小偷团伙缓下脚步迟疑了,刘光天可不敢怠慢了,乌木剑还顺着势一剑正捅在一个同伙少年的心窝窝里。少年中了一剑,虽然是把木剑,剑头圆圆的没锋,可他妈的痛啊,脸色顿时一白,呼吸都困难了。心窝窝被捅了一下可不难受么,身子一软瘫地上。
又搞定一个。
刘光天的目光又盯着下一个,眼神凛冽。
剩下的同伙少年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别看打架不行,身手却相当的灵活,往人群里一挤,找不着了。连那个动手掏包的少年抚着手也溜了。
刘光天个子不高,围一圈人让他啥也找不到,也不敢再逗留,一拉干妈往人群外走。
看热闹的一群人怕是欺他一个小孩一个女人,居然挡着圈不让路。
“小子,无缘无故的把人打翻了还想走哇,把事讲清楚喽。”
刘光天这回是真怒了,小偷掏包的事多了,真犯不上生气,只是觉着麻烦。可这一圈看热闹的则是怕事情闹不大,纯心的准备把他们困在这,等事态闹起来,好看个尽兴。
一枚飞蝗石顺着声音飞过去,刘光天含怒岀手,手重得很。一声“哎哟“一条人影挤出人群跑了。
刘光天也不管是不是小偷同伙了,乌木剑不管不顾的往前乱打,圈住的人群顿时围不住了。
“哎哟喂,小子你他妈的乱打什么?我操,你还打!”
“打我做什么?你再打下试试?”
“我去,这小子够猛的,让让。别让他也给我来下,忒划不来了。”
吵的.闹的.想动手的,凡是靠近刘光天的人都挨了打。乌木剑打人还真爽,一打一个疼,加上刘光天打人打得准,专打疼的地方,生生被两人闯出圈子。
大林在人群外正找人呐,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猛地见到刘光天二人,还高兴着呐,被亲妈一把薅过去,快步地溜了。
真憋屈,打个小偷还得逃,待过得几年,有你们好受的。什么世道这是?
仨人狼狈的溜回家,真正是败兴而归。
最为懊悔的是大林。打猎没打着,打人也没参与,出去玩一趟,又是野炊,又是打小偷,紧挨着他发生的事,他是一件也没有赶上。
干妈却是后怕不已。要真被那帮团伙围住喽,会发生什么事情真不好说,要真从背后捅你两刀,也不是不可能。
越想越是后怕的干妈发了狠。
“老娘今天不把这帮小崽子按地上按瓷实喽,也不在四九城混了。”
“大林,你跟光天守家里。我去趟你夹子大爷家,不把事情弄明白了,这帮崽子铁定报复到门上来。”
刘光天赶忙阻止,“干妈,你得等会儿。事情还没过吶,你个单身妇女上街去,两三个人一围,刀子一亮,你都没招没招的。让大林去,大林知道你夹子大爷的地吧?悄摸着去,别让人跟上了。快去快回。”
都知道这事还没完。
别看这帮子小偷在那些个称爷道号的狠人面前乖巧的像个宝宝,可在普通平民老百姓眼里,这些人已经是妥妥的黑社会了,属于是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干妈,你估摸着夹子大爷会什么到啊?要不要备点吃食款待下?”
“哦,是得备点儿吃的。夹子爷喜欢喝两盅,配几个凉菜去。你守着屋,我去买。”
“我说干妈吔,你就甭出门了。我去买去,俩儿子不就是给你跑腿的么。你觉着你上街去不危险呐。给我钱,我去。”
刘光天接过钱,临出门道,“干妈,几把梯形弩的弦上上,放手边。把枪也备着,别怕响枪,这帮崽子比你更怕响枪。”
“行,听我干儿子的。你岀门警醒着点。”
刘光天出院门四下望望,太扎眼的人还是没有,但也不能放心。刘光天可不只一次听过小偷团伙报复的事情了,很是明白这伙人分工明确,有掏包的,有支援的,有跟踪的,还有专门动手报复的。都是有钱啥事都敢办的主,最没有下限的就是掏包的。
买东西还是很顺利,两瓶莲花白 ,一只烤鸭,一份卤牛肉,一包花生米,也就差不多了。
回到家,大林还没回。干妈把菜码好,酒也满上,两人坐等夹子爷。
夹子爷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两个精壮的汉子。那俩汉子虎步龙行,目光炯炯,威慑力十足,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
人的长相真是千奇百怪的。有的人长得慈眉善目的,待久了才知道心都是黑的;有的人长得个大大咧咧的模样,却是个心细的;但不论什么长相,能打的.敢打的.会打的,在人群中绝对能看岀来。或许这是种气场或是气势吧。
夹子爷的长相就很普通,既不慈眉善目的,也不是凶相毕露的那种,就很平常的大众脸,唯独一双眼睛,独特的眼神让人难以忘怀。怎么说呢,眼神不是凶狠,也不是犀利,有点像羊的眼神,没有感情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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